美名其曰说是成亲之人会有了羁绊,不利于静心修习,虽然对外是这么说的,但是到底如何,谁也不知晓。
而宋巧雨这些年不过是素心宗底层的一群人罢了,她天赋不高,所以并不出色,没有得了特别优秀的人教导,偏生她和宋氏一般心性大,想要挑一门和宋氏一般显赫的门庭嫁过去,可是这样的家庭在云州怎么会有,至于帝都,又太远了,不是时候,况且她在素心宗并不是如同苏心妍那般名声响亮的人物,那些大家也委实瞧不上她。
至于慕老夫人那个所谓的让她嫁来慕家,她倒是想,可是她头上那个姐姐可不是个好惹的,再加上这些年看着宋氏虽然名义上是个将军府上的继室夫人,但是慕恒在边疆之地的日子远远多于在府上的日子,跟守活寡也没什么区别,更别说两女侍二夫这么一出大笑话了。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宋巧雨没寻见合适的。正因为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劲头,导致宋巧雨只能继续赖在素心宗内,至于什么修行她倒是顾不上,不过铁了心希望能够仗着在素心宗当了不少年的老人,想要混出个名头的心思还是有的。
可是这么一赖着,便拖过了待嫁的年纪,宋巧雨虽然有些悔恨,可是瞧着自己错过了好时日,实力依旧不佳,更是寻不到什么好姻缘,也就只能继续赖着,试图能有所出息,有一日能够混出个头来。
于是就这样,宋巧雨更是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一直到了二十七岁了,还是没有合适的亲事瞧上,好在这个时候,慕老夫人和宋氏给她递了一封信,虽然是让她来帝都办事儿,不过能名正言顺的来帝都,也给她来打探亲事的机会儿,宋巧雨自然就兴高采烈的跑回来了。
许是因为在素心宗混了不少年岁的底气,宋巧雨还真是一点不害怕慕流苏这言语间的深意,若说和慕流苏打斗的话,她或许还真的不敢,但是对手却是青花,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能够厉害到哪里去,她才不会怕了去。
只当是慕流苏在故作样子罢了,心中还在嘲笑着,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主一仆猖狂便是,等会儿输了可就好看的很了。
“既然我家主子允了,那就来吧,我不用武器,赤手空拳就行,打到谁磕头求饶为止,大婶你说可好?”青花扭了扭脖子,别有深意的看着宋巧雨,毕竟人家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打的,正好跟着主子在校尉营重新集训了一整个月,试试成果也好。
宋巧雨已经自动忽视了大婶的称呼了,反而是听她说了不用武器,心中极为得意,竟然是猜对了,这个丫头根本就是个只会蛮力的傻子,赤手空拳对阵她的梨花剑,可不就是找死么。
心中得意,面上却还故作冷傲的斥责道:“哼,这可是你这个小贱人自己不用的,既然是你自己要如此猖狂,可不怪本小姐胜之不武,来吧,就打到你跪地求饶为止。”
要说这个女人也委实不太要脸,如果真是不想胜之不武,难道不应该青花不用,她也不用长剑么,却是厚着脸皮说是青花猖狂才不用,啧,果然是宋家,养出来的女儿都是一个不要脸的德行。
“这可是正厅,出去打?”青花也懒得和这个女人再废话,用剑就用剑吧,输了够面子丢的只会更惨,随便她怎么嘚瑟。
宋巧雨巴不得去外面,这毕竟是正厅,小了点,她施展不开还容易伤人,更何况,出去之后宾客更多,今儿赢了青花这个少年将军身边的丫头,她想来也会名扬帝都一阵,素心宗想必也会为此名声大噪,从而重视她些许。
傲慢的点点头:“走吧。”
一群人便跟着这两个女子齐齐走了出去,虽然碍于慕流苏的面子不好表现得动静太大,但是眼睛里的好奇和兴奋却是分毫不减,毕竟素心宗虽然有些名气,但是在帝都这种地方,高门大户的女子还是极为恪守闺礼仪的,并不会轻易跑去学武。
虽说那苏家的庶女苏心妍是个例外,不过苏心妍也不是和苏墨华一个支脉的,不过是个住在宣州的苏家旁支罢了,倒也算不得帝都女子,所以在大楚帝都这里,倒是极难看到女子学武的,更别说如今两个女子当众比武的事儿了,更是闻所未闻。
慕家本就是将军府,府上自然有专门练武的练武场,只是将军府上男丁不多,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人用,不过这并不妨碍奴仆们每人将这个地方打理干净。
两人齐齐站上了练武场,一人身穿朱红色的石榴裙,手拿长剑,面色冷傲,还真有那么点女中豪杰的模样,而反观一侧的青花,身穿着一身青色衣衫,也不是裙装,极为宽松,倒有些像是男装,显得极为利落。
关键是那丫头的衣裳缎子似乎比在场的一众小姐都还有精致几分,再加上青花眉目秀丽的样子,也是颇为大气,这么一看,哪里像是一个丫头,分明比这个二十七岁的的宋家“小姐”还要贵气的多。
慕嫣然微微拽了拽慕流苏的衣摆,有些担忧的问道:“流苏,这人手中有剑,瞧着也是个极为厉害的,会不会伤了青花呀。”
慕流苏面上露出些许困惑,倒是不急着回答慕嫣然的问题,只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瞧出来她是个极为厉害的?”
慕嫣然愣了愣,下意识的回答道:“她手上有剑呀,用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慕流苏有些无言,原来宋巧雨这样的剑术,在慕嫣然这等没有习过武的人眼中竟然还配得上像模像样么?若是这都算像模像样的话,那傅华宁和颜繁之的剑术,岂不是整个天下都没有合适的词语能够形容得了?
虽然她的确也很好奇宋巧雨口中那个所谓的素心宗,听着似乎还是小有名气的,应该会有些本事才对,怎么会教导处这么个基本功都不扎实的人来,瞧着方才的舞剑,那可真的是舞了,半分练武的样子都没有,跟个戏班子里练杂耍的一般,偏生这宋巧雨还丝毫不觉,大有觉得自己武功高强的意思。
可惜了,一会儿丢脸的可不止她宋巧雨一个人,还有整个宋家和大半个素心宗。
这些武功上的东西自然和慕嫣然解释不通,也就拍了拍慕嫣然的肩膀,极有底气的道“姐姐且瞧着便是,青花那丫头,一般人还真欺负不了。”
慕嫣然看着慕流苏毫不担心的模样,心中这才安定了不少,流苏是极为疼爱这个小丫头的,若是真的有危险,必然不会让青花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应战,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慕嫣然自我安慰了一下,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至于慕老夫人和宋氏这边,自然是得意的紧,平日里因为府上的人打不过这死丫头,可是没少受了气,如今巧雨出息了不少,愿意给她们出气,她们自然也是极为乐意,就等着看这个青花出丑了。
站台之上,宋巧雨仍旧颇为得意,朝着青花傲气十足的道“你既然没有剑,本小姐让你一招,免得说本小姐胜之不武,来吧。”
青花笑了笑,竟是多了几分痞气,慕流苏看在眼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青花在东郊校尉营中跟着一群人学坏了。
眨了眨眼,朗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接招吧!”
话音刚落,原本还现在右侧比武场边上的青花身形竟是陡然消失,一刹便出现在了数米之外,这么快的速度,看的一众宾客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到底是人还是鬼,竟然还有瞬间移动的本事。
宋巧雨也慌了,原本以为是个不懂规矩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罢了,哪里想到这速度快的让她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长剑竟是慌得连招式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能一咬牙,提着长剑便往身前一刺过去,原本还想着好生羞辱一番的,如今瞧着似乎不是和好收拾的,还是早些废了一了百了的好。
宋巧雨狠了心想要杀了青花,这一件也是灌注了她所有的真气,衣裳猎猎,剑锋凌厉,直直对着青花的心脏刺去,可见这一剑哪里去冲着比试来的,分明是冲着索青花的小命去的。
一众宾客脸色都白了白,几乎是下意识的以为青花完蛋了,毕竟青花如今赤手空拳的,那宋巧雨手中却是那了剑,瞧着那剑尖的锋利程度,怕是轻轻一碰都得出血,更别说还是这么大力气刺出的了。
果然,随着一声极为高亢的呼痛声响起,比试场上忽而溅出了一抹极为鲜红的血色,那血珠顺着长剑的惯性泼洒出一大片,如此情景,吓得一众女宾客花颜失色,惊叫出声。
只有一些胆大的男宾客大着胆子瞧了过去,剑必然是伤人了,剑刃上的血色也肯定是人的血,只是,预料中的会被一剑穿心的青花怎么会半分伤痕都没有,那剑……那剑不是宋巧雨剑么,怎么突然就跑到了青花的手上?!
众人从方才的电石火光中反应过来,皆是无比震撼的看着必须场上的场景,几乎惊呆了自己的下巴。
只见方才还杀意泠然的宋巧雨如今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凌空落在面颊之上,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极为凄惨的捂着肚子翻滚着,而那张神色痛苦的面容之上,却是从左额头到右腮帮处,横着被长长剑划出了一条斜斜的血痕——
那血痕极深,依稀可以窥见血痕中翻涌的皮肉,恶心至极,就这么一道痕迹,宋巧雨整个脸,算是彻底毁容了!
慕流苏默默的将捂着慕嫣然眼睛的手拿来,这才慢悠悠的瞧了一眼台上的两人,心中却是想着这小丫头果真是和宋氏身边的人有深仇大恨不成,下手这么狠,当初看着慕婉瑶倒霉那般欢喜也就算了,如今更是一剑便毁了宋巧雨的脸,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
不过虽然狠了点,怎么她瞧着却也是觉得有些……大快人心呢?
慕嫣然脸色也有些白,以为流苏是害怕她看见青花受伤才捂住了她的眼睛的,如今一看,宋巧雨分明还是拿着剑比试的,如今竟然是青花一招惨白,这宋巧雨不是什么素心宗的弟子么,怎么弱到了这种地步……就这点功夫,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挑衅青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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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瑶一朝穿越成农门女,家徒四壁,生活潦倒,无父无母就罢了,叔叔婶婶还时常上门压榨。
在这鸡飞狗跳的生活中,被人们嘲笑的对象竟是一声不吭的活得潇潇洒洒,带着奶奶发家致富把钱赚!惊得一堆吃瓜群众目瞪口呆。
而彪悍女子自然也有苦恼。
这跟在自己身边一直蹭吃蹭喝的妖孽打哪儿来的?蹭吃蹭喝还不给钱?休想!
“喂,吃了这顿你该给钱了吧!”某女气得满脸涨红,天下哪来白吃白喝的道理。
“我用苦力来换可还行?”某妖男头都没抬一下。
某女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好像有个苦力是很不错的样子,点头答应。
直到后来,某女被吃干抹净才悔不当初,自己为何要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