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方澈心中怒火交织着欲、火。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将墨清抓过来,狠狠的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只是他现在被领带绑着,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没有想到,墨清居然绑的这么有技术含量,他这么大力气都没能挣开、
当然也和他领带质量好有关。
不过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不用这家领带了。
闲着没事把领带做这么结实干嘛,他们以为这是在做麻绳么。
而墨清将丁弟弟逗弄起来之后,就准备走了。
丁方澈看着她不负责任的拍屁股走人,开始愤怒的挣扎起来。
墨清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她急忙停下脚步,扭头笑眯眯的看着丁方澈。
“我听说,男人的小弟弟特别脆弱,禁不起折磨,要是绑久了,可能以后小弟弟就彻底罢工了,所以你加油解开s束缚吧,反正也没有多难,我就是系了两个死结。”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在丁方澈怒吼声中,墨清将门边挂着的牌子拿走,然后冲着他挥了挥手,笑容灿烂的关上了门。
门关上之后,墨清就将手里的牌子挂在了外面的门把上。
她想着丁方澈的窘态,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直到离开了酒店,她的嘴角也还在向上翘着。
她掏出手机,打算打辆车去公司。
还好今天早上她醒的比较早,现在打车去公司应该来得及。
不过她一掏出手机,就看见上面数十个未接来电。
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她猛地一拍脑门儿。
糟糕,昨晚她没有跟家里说,家里人肯定急疯了。
可是现在,她又应该找什么借口和家里人说。
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才酒店住了一晚。
她能想象到,她妈妈会拎着她的耳朵,唠叨整整一个月。
可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那估计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
墨清很是气馁的看着手机,然后决定先回丁霆的电话。
“嘟……,喂,Angela你昨晚没事吧!”
电话才响了一声,立马就被接通了,丁霆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墨清急忙回答道。
“我没事,昨天是怎么回事?”
丁霆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
“唉,你应该猜到了,昨天咱们都判断错了,张负责人压根就不是准备把你们灌醉,他直接给你们下药了,后来你们在车上药性发作了,我就赶紧给我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带解药过来,结果他只有一份解药了,刚好玛丽坐在门边,那瓶解药我就喂给她了,后来我朋友说带你回去熬药给你喝,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丁霆的声音很是歉疚。
墨清彻底没脾气了,没办法,谁让她自己没有警惕心呢,可是丁霆之前不是说,他不认识丁方澈么。
“霆哥,你之前不是说你不认识丁方澈么,怎么他又成了你朋友了?”
丁霆闻言也是一头雾水。
“丁方澈?我确实不认识他啊,我朋友是托尼,不过昨天托尼身边确实跟着一个男人,怎么了,那个男人调戏你了?”
丁霆的声音都变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我马上就去公司。”
墨清急忙矢口否认,但其实她心里想的是。
不光是调戏,他们还什么都干了。
只是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可不敢说出来,不然的话可真的是捅了大娄子了。
“对了,Angela,我昨天给你家人打了电话,说是咱们陪客户,去的地方有些远,所以昨晚就不回去了,你别说漏嘴了。”
墨清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长舒了一口气,这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救命的啊,终于不用害怕被家里逼问了。
“好的,谢谢你了霆哥。”
“不客气。”
俩人客套完就挂了电话。
墨清就赶紧的给家里回了个电话。
电话刚被接起来,墨清就听到了她妈妈的咆哮声。
“墨清,你这是去哪了,也不接电话。”
墨清赶紧将电话挪离耳朵三尺远,她妈妈的声音太大了,震得她耳朵疼。
“妈,我们老板不是个给你打电话了吗,昨天去谈合作的事情,谈的太入迷了,一看时间太晚了,就决定不回去了,我手机洗澡的时候落在洗手间里了,所以就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行了别生气啦。”
怎么可能不生气。
墨妈妈昨晚担心的一晚上没睡好,就怕她出意外。
所以女儿虽然解释了,但是她还是把女儿骂了个狗血临头,这才舒服了许多。
“行了,你赶紧滚去工作,等你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算账。”
墨妈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只留下墨清拿着电话在风中凌乱,她今晚可不可以不回去。
当然是不可以,今晚她要是敢不回去,墨妈妈一定会直接杀到公司把她拎回去的。
打了一圈的电话,她打的出租车也来了,墨清赶紧上车了。
工作可是耽误不得的。
并且今天青鸟影视公司,应该会给她演员名单。
她需要根据这个演员的风格安排设计师,今天的工作人物可是重的很。
墨清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应该是和丁方澈折腾到很晚了,现在她浑身没劲,并且脑袋还嗡嗡作响。
而公司里,丁霆放下手机,端着咖啡静静的站在窗边向下俯视。
丁方澈,你上勾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温暖和煦。
可是坐在一边的玛丽看到这一幕,却只有深深的颤抖。
老板从来就不是一个温暖的人,甚至刻意说,他一直都是一个冰冷阴狠的人。
他只是习惯了用温暖的外表去伪装他自己。
玛丽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将她带回了公司,那个时候解药还没有起作用,所以她难受的不停的蹭着他,希望他能帮帮她。
可是他直接把她扔进了冰凉的浴缸里,然后扔给她一堆那方面的玩具。
他语气冰凉的对她说道。
“难受就用这个吧。”
然后就转身回了他自己的休息室。
她当时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她知道,丁霆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丁霆是绝对不会给她当解药的,只有他想要的时候,她才有资格和他做。
在他不想要的时候,哪怕她不做会死,他也会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去死,然后在面无表情的让人收拾干净。
可是就算她知道又怎样呢,她还是爱上她了,爱的心甘情愿。
或许越是危险的人,越是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吧。
“老板,张负责人来了,现在在楼下等着呢。”
丁霆晃了晃手中的咖啡,说道。
“没事,让他等着吧,反正他不是来给我道歉的,他想要道歉的正主还没来呢。”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压压合同?”
丁霆点了点头。
“你看看修改一下金额吧,修改到让他肉疼,但是有不是很过分,不过咱们答应的一对一设计师,以及发布会的珠宝,都不要变。”
“好的,老板。”
玛丽点了点头,抱着文件夹走了。
等到办公室空无一人了,他才走到那个被红布盖着的蜡像前,将红布轻轻的揭开了。
“丁方澈,你说究竟什么会让你更痛苦呢,是事业被毁了,还是心爱女人的背叛,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呢,那一起好不好。”
他脸上的笑容温暖,但却给人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