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被皇甫御强大的气场,压得不仅喘不过气,连大脑都没办法转动了。只是瞪着一双扑扇着畏惧与惶恐的水灵灵的黑眸,望着他。
“……”皇甫御*口一窒,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样子,真的恨不得……
闭了闭眼,他懒得跟她废话,没有一点温柔的扣住她的双肩,动作粗蛮,重重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将她禁锢住,大手毫不客气扯下包裹着她清瘦,但是比例却极佳的玲珑身材的浴巾,分.开她的双腿,就往她的私.密.处入侵。
而……完全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女人,忽然被皇甫御推倒在床,她本能的尖叫与惨叫。
当感受到他略带剥茧的手指,不经意拂过她*内侧娇嫩的肌肤时,她条件反射的加紧双腿,哭着喊道:“御少……不要!!!!昨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
女人的话,让皇甫御的动作,顿了顿。
鹰隼般犀利的冷眸,死死盯着躺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那双锐利如刀子般的光芒,几乎是要把她削成一片一片的。
“我的衣服是谁换的?!我有让你碰我的衣服,我的*么?!”皇甫御的声音寒得好似在冰窖里冻过,冰冷得连四周的空气都陡然降低N度。
女人是刚刚才来SPA馆的,完全没见过大世面,胆小到极点。
被皇甫御这样一吼一吓的,早已魂飞魄散。
她紧紧护住自己的羞处,哭着解释:“昨晚,你喝多了,吐了一身,于是我就……我就帮你换了……”
皇甫御听了,俊美的脸庞依旧漠然冷酷,没有丝毫温度。
只是,他厌恶地放开她,想到自己的手,刚碰到她的肌肤,一边厉风般冲进卫生间洗手,一边暴躁到极点,按了戴在手腕处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咬牙切齿地大吼:“赵毅,三分钟,我不管你们在哪里,立刻给我……滚房里来。”
赵毅从来没有听见皇甫御的声音,如此的阴骇过,恐怖过,他怔愣地抬头看了眼四周还在喝酒的男人们,纷纷僵硬着全身地望着他。
再明显不过了。
微型的对讲机,声音本来不大,正常情况,外人是听不见的。
可是,现在是正常情况吗?!皇甫御那惊天动地的能把整栋大厦震塌的咆哮,想必他们也都听见了。
包间里,死寂一片。
最后,连同白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踏入皇甫御底线,并且将其激怒的下场是:他们每个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凄厉到凄惨、举步艰难地走出房间。
“尼玛的,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好歹,我也是他二哥!!!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更不手下留情,老.子大牙都快掉光了。”
在总统套房里白拓不敢有任何异言,出来就开始怒气冲天,怒火中烧。
就算他昨晚那件事情做得不对,但是……他好歹也是他二哥。尊敬师长这道理都不懂,真的太欠收拾了。
“我的鼻子都塌了。”金鑫一直捂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碰一下,连轻轻的捱一下,就痛得钻心。刚收到收到命令,他被推着第一个进入套房。
谁知,前脚刚迈进去,后脚还没动,皇甫御凛冽的拳头就袭来了。
速度快得根本防不胜防。
“你流点鼻血算轻的,我完全是胳臂脱臼了……”木森一脸的痛苦。
“你们的伤势,真的算不了伤势。不管怎样,至少能挡住,呜呜~,三哥直接爽快的赏我一对熊猫眼,呜呜~,我才约了女人呢,不可能以国宝姿态见人吧?!”水淼发自肺腑的悲痛声音,凄凉又绝望地响起。
“……跟你们对比,我发现我伤得还比较轻,就断了两根指头而已……”火焱泪流满面。
“……”
“……”
……
而,在大家都在抱怨的时候,赵毅只是默默跟在身后,并没有参与发言。他一手捂着肚子,浓密的眉头,深深地皱着。
他们都是看得见的外伤,而他……绝对是内伤。
无疑,皇甫御对他是下手最狠的一个。揍他时,一点情面都没留,全部扣住他的死穴往死里K。
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皇甫御给K到外太空去。
不幸中的万幸,他还活着。
而痛痛快快打开杀戒一场的皇甫御,心底憋着的怒火,终于熄灭了那么一点点。
他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喘气调息着。
眼尾余光瞄到脚底床边的一块遗漏掉的手机残骸,眯了眯眼,朦朦胧胧依稀记得,他昨晚似乎给苏静雅打过电话,而她……依旧没接,于是……他摔了电话。
按理说,她不接他电话,他应该很生气很气愤,绝对是不会主动低头认错给她打电话的。
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
虽说跟那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毕竟有那个可能的趋势。如果那女人心计城府深一点,想要利用他而往上爬,恐怕……
总之一句话:或多或少,对她,他心里有些愧疚。
于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皇甫御决定先放下身段。
手机摔碎了,他就拿spa会所的电话给苏静雅打。
跟用手机给她打电话的结果不一样,只打了两遍,她就接通了。
听着她从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一个“喂”字,皇甫御心脏噗通噗通的跳,悬得老高。
抿着薄唇,能言善辩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完全不知道,怎样的开场白是最好的。
苏静雅:“你是谁?!如果没事,我挂电话了。”苏静雅的声音,很无精打采,似乎疲惫至极。
皇甫御听了,剑眉隐隐挑了挑,担心她真的把电话挂了,于是,赶忙出声:“是我!!!”
苏静雅在电话那头,听见皇甫御声音的那一瞬间,眼泪都差点飙出来。明明,她已经猜到是他了,可是……当真真切切听到他的声音时,她还是忍不住……
怎么说呢?!
有一种很复杂,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的怪异感觉,从*口蔓延至全身每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