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已经降落到指定登陆点!清除周围障碍!行动!”哈洛德做了一个向着狂风帝国皇帝所在的行宫方向劈砍的手势,他身后的士兵就端起武器开始交替掩护向前行进了。
“突突突突突!”一架正在盘旋的uh-60直升机的侧面,固定的六管火神机枪开始了咆哮。
曳光弹如同雨点一般扫过登陆点附近的另一条街道,正在沿着那街道赶来的几十个拎着长剑带着盾牌的狂风帝国士兵,就被笼罩在了一片白烟之中。
他们再也无法前进了,因为他们现在只剩下了一堆被曳光弹制造出来的残肢断臂。
“敌军没有防空火力!重复!敌军没有防空火力!”一架直升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朝向,将自己身侧的机枪对准了另外一条街道,驾驶员不停的在麦克风里汇报着他的观察结果。
“制造混乱!制造混乱!吸引驻军的注意力!”另一架直升机里,驾驶员大声的喊道。
随着他的喊声,uh-60直升机身侧的短翼上挂载着的火箭巢喷出了一连串的白烟。
一枚接着一枚的火箭弹,伴随着直升机的转向,形成了一个扇面,直接覆盖了远处的城区。
“轰!轰!轰!”那些原本还算平静的城区,瞬间就被爆炸笼罩,一座被直接命中的建筑物轰然倒下,剩下的也在震动中裂开了外墙。
狂风帝国的平民,哪里见过这样山崩地裂的景象?对于他们来说,此时此刻的画面,应该只出现在神话传说中才对。
战斗从一开始,就已经完全超出了狂风帝国上上下下的理解范围。甚至有些士兵,直接溃散,连一点儿反击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会跑了吧!”一个士兵端着他的武器,快步跑过了一个路口,在对面建立起了一个临时的掩护阵地。
紧接着,一群重甲掷弹兵快速通过了这个路口。在辅助外骨骼的帮助下,突击队的重甲掷弹兵们奔跑如飞,他们在小巷子里穿行,比当地的居民还要熟悉这里的地形。
因为在他们的面罩里,眼前有一个刚刚绘制出来的导航地图,这地图非常的准确,可以引导他们快速接近自己的任务目标。
“从进攻开始到现在,只过去了五分钟,如果他有这个反应速度,那我服气!”哈洛德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他们从落地到现在,也只浪费了两分钟的时间而已。
“怕目标跑了?那就再快点儿!”他一摆手,另一组的士兵微微弯腰,端着步枪继续向前。
两侧的民宅,突然有一扇窗户被人推开,一个当地的中年男人看着自己脚下的街道,站满了举枪对着他的古怪士兵。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关上了自己的窗户,楼下靠在街道两侧的爱兰希尔帝国重甲掷弹兵们,也都纷纷收回了枪口:“安全!”
“骂的!又浪费了十五秒!快快快!”哈洛德一摆手,继续向前快步跑去。
穿过了最后一条狭小的巷子,一个看起来非常精致的建筑物,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就是这里!一组,向前控制正门!二组,绕过去从侧面进入,消灭空地上的守卫!”哈洛德向另一侧指了一下,另一个小组的指挥官微微点了一下脑袋。
“三组狙击手!负责清理所有岗哨!上高!”他说完就看向了自己的另一侧:“准备震爆弹,等一组控制正门,我们就冲进去控制建筑物内所有人。”
说完之后,他就伸出了三根手指,然后收回了一根,再收回一根,紧接着做了向前劈砍的手势。
所有的士兵都开始散开,只有几个士兵径直冲向了狂风帝国皇帝的行宫。
而此时此刻,行宫里的狂风帝国皇帝,才透过窗子,看到天空中徘徊着的爱兰希尔帝国的龙骑士。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手下们说的不是疯言疯雨,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什么人!”站在正门的卫兵看见四个径直向他们走过来的重甲掷弹兵,赶紧大喝了一声。外面的攻击已经让他们非常的紧张,所以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横着走成一排的重甲掷弹兵们根本没有回答敌人问题的意思,他们端起了自己的自动武器,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安装了消音器的自动步枪打出了低沉的声音,而那些阻拦在弹道上的狂风帝国士兵,霎时间就人仰马翻。
看到那四个如同天神下凡一样不可阻挡的重甲掷弹兵击倒了拦路的几十个士兵,最后面的一个狂风帝国的军官转身就想逃跑。
他想赶紧回去通知建筑物里的长官还有皇帝陛下,外面杀来了四个不好惹的煞神。
可是,他刚刚转身跑了两步,低沉的一声枪响就在行宫对面一栋建筑物的房顶上响了起来。
安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打出了一发致命的子弹,直接贯穿了那个军官的后背。
沉重的胸甲没有帮助他阻挡住那枚子弹的攻击,他瘫软着倒下,鲜血从自己胸前和背后的两个窟窿喷涌而出。
当然了,正门的喧嚣,还是没有能够逃过房屋正门站岗的卫士的眼睛。
他们站在台阶上,亲眼看见远处正门边的混乱起来,于是想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一个军官转身想跑,紧接着被什么东西击中,踉跄着倒在了到他们这里的路上。
然后,其中一个卫兵的脑袋就晃了一下,跟着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去。
另一个卫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崩到了脸上,伸手一摸就看到手指头上是殷红的血液。
他愣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脑袋也被一发子弹击穿,紧跟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剩下的卫兵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倒在血泊中,脑袋后面都有个碗大的窟窿,吓得转身就跑。
一个人倒在了逃跑的路上,另一个人推开了房间的大门。然后他只喊出了一句“不好了”,就倒在了房间里的红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