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秦炜烜知道他不能站出来维护,否则必定也会被这些人给迁怒,但是他同样不能出来撇清和沈家的关系,无情无义的人绝对不值得信任,所以秦炜烜只是沉着峻脸站在一旁,表情沉重。
看着被众人指责的沈父,沈书意心里头有一点的难受,但是却没有主动过来说什么,不管如何,她和沈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沈小姐,你这是来看望你姐姐的?比起某些人,沈小姐果真是有情有义多了。”汪老自然也看到了沈书意,做了这么一出戏给沈书意看之后,立刻笑呵呵的迎了过来,神色热情而慈和,完全没有了刚刚责备怒斥沈父的严厉和古板。
“汪老,你好,各位好。”沈书意微笑着走上前去,她既然走的是服装这一条路,日后自然少不了和这些人接触,并不需要多么融洽的关系,但是不为敌自然更好。
“祝贺沈小姐今天走秀的圆满成功,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边汪老还没有说话,自然有其他的人快速的上前祝贺着沈书意,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道喜,商场之上从来都是如此,见面一团和气,要捅刀子也是背后面下狠手。
沈书意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不太喜欢交际,但是不代表她不擅长,所以事到临头了,沈书意自然也是游刃有余,八面玲珑,和众人倒是交谈的很是愉快。
沈勋呆呆的看了一眼沈书意,似乎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一般,而病房里,已经苏醒的沈素卿,一想到刚刚被众人狠狠的责骂,甚至不得不逼着道歉,如今对比之下,看着被众人捧的高高在上的沈书意,嫉恨和不甘慢慢的凝聚在眼底。
对于恶意的视线,沈书意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警觉到了,而且汪老他们也是被秦天朗给支使过来的,这会任务完成了也就都走了,所以沈书意似笑非笑的看着病床上脸色狰狞的沈素卿,刚要买过步伐走过去,可是沈父和沈母却第一时间挡了过来。
如同护犊子的母兽一般,沈父和沈母阴沉着脸,眼神警备的盯着沈书意,不管多么坦荡的一个人,被这么多人质问讥讽,自然有一股子的怒气,所以自然而然的这股火就不由的对着沈书意来了。
“你还想要做什么?素卿被你害的还不够吗?”声音有点沙哑,沈母红了眼眶,尖利着声音,终于失去了往日端庄高贵的模样,恶狠狠的向着沈书意低吼出声,“我忍了你二十多年了,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就在我眼前晃悠了二十多年,沈家给你吃给你喝,供你上学,沈书意,还不够吗?你还想要害我们一家三口到什么时候?”
“妈,不要说了,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犯了错也不会这样。”病床上,沈素卿苍白着脸,坐起身来,凄楚的开口,看了看沈书意,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小意,你恨我没有关系,可是爸妈是无辜的,你不要再将这些人特意叫过来找爸妈的麻烦,有什么气你冲着我撒!”
这边沈素卿刚说完,沈父脸色陡然之间遽变,不敢相信的看着沈书意,半晌之后,愤怒的咆哮,表情恐怖的扭曲着,“你害的素卿昏厥住院还不够吗?你还故意将这些人将外面的记者找来看沈家的笑话,沈书意,你真是狼心狗肺!”
“那个我要澄清一下,汪老这些人包括记者都是我叫过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总不好叫沈小姐替我担了罪名。”秦天朗优雅的笑了起来,信不向着几人走了过来,扫了一眼脸色阴霾的秦炜烜,他答应了沈书意不再打压秦氏集团,可是不代表他不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秦炜烜阴沉着脸,目光愤怒的看着秦天朗,他将服装协会和其他服装公司的人找来,秦炜烜知道自己和沈家的关系,他再想介入服装城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
“在商言商,服装城可是稳赚不赔的大生意,能抢先干掉一个对手自然是好的,对吧,沈小姐,你和梅特尔大师的关系不错,何不替我美言几句,我们到时候合作,一举拿下服装城如何?”秦天朗鄙视的看了一眼秦炜烜,这个弟弟果真是幼稚啊,竟然还问为什么,既可以出一口气,看秦炜烜憋屈,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你果真是闲的没事做。”沈书意无奈的看着一脸笑意盎然的秦天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给秦炜烜找不痛快,断了秦氏集团的财路。
“别介,这事可不是我起的头,没有沈大小姐的部署安排,事情也不会到这一步。”秦天朗悠然一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素卿,啧啧两声,“沈小姐你离开沈家果真是对的,最毒妇人心,我也算是见识到了,笑话也看过了,一起走吧。”
沈书意自然也不愿意留下来,所以和闲的无事做的秦天朗一起离开了,这会外面的记者也都走了,“最近有点不太平,蒋海潮一直在暗中,你小心一点。”
说完话,秦天朗潇洒的摆摆手直接向着电梯走了过去,他之所以来n市,也是为了狠狠的打压一下秦炜烜,不过古玩街的建设,让秦天朗赚了不少,他对从商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服装城这事如果成了,对n市乃至对整个中国服装业都是一个质的飞跃。
所以秦天朗已经准备暂时回北京城了,而他踏上从政这条路的第一块基石就是服装城的建设,所以秦天朗才故意透露了蒋海潮的事情给沈书意,也算是卖个好,日后他代表的就是政界,而服装城能不能落在n市,还需要沈书意的帮忙。
“谢了。”沈书意道谢一声,这才去找了童瞳和南宫晚,南宫晚的脚虽然扭伤了,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可是当汽车回到揽月苑的时候,沈书意和童瞳倒一个一个都没有尽兴,手痒的恨不能再将车子给开出去,绕着城区跑几趟。
“你们……呕……”可惜,南宫晚只是无比惧怕的看了疯狂的两人,然后直接冲到了墙角处干呕了起来,那是开车吗?南宫晚煞白着一张脸,只感觉到现在头还是晕乎乎的,双腿直发抖,胃里更是一阵一阵的翻腾,再次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