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文令秋死死地摁在了温泉水中,所有淫水被阴茎拉扯,拍打,搅动的声音都被完美地隐藏了起来,一瞬
间好像世界都是万籁俱寂的,舒岑只能听见自己不小心从喉咙深处溢出去的喘息。
“我……和文先生在……在外面……”
文星阑一听她这个一句话断三段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老色鬼让你接的是不是!”
就舒岑这耗子胆不可能主动做出这种事!
文星阑的猜测完全命中,舒岑也在文令秋的身下高潮了出来。
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冲刷发麻,舒岑捂在唇边的手稍微一松,一串颤抖的喘息便飘散了出去。
文令秋让舒岑接电话那意思无非就是宣誓主权,而对于现在的文星阑来说,真是一棒子打在了七寸要害处。
“文先生……呜……”
电话那头的舒岑似乎是在高潮的瞬间精神有所松懈,带着哭腔的撒娇就那么传到了文星阑耳朵里。
有一种名为嫉妒的酸苦情绪开始迅速在文星阑的胸腔中蔓延膨胀,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跳。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赶紧趁自己还没发疯之前把电话挂了,可听着那头舒岑甜媚的喘息,文星阑就像是魔怔了似的,怎么都
按不下去那个红色的钮。
那头舒岑的手机早就从手中滑脱静静地躺在了一边,被温泉池中满出去的水一遍遍冲刷着。
屏幕还亮着,通话还在继续,文令秋直接伸出手去挂了电话,捞起蜷缩在水里已经软成一团的女孩子直接起身往房间里
走。
通话在这个时候中断,文星阑的心情彻底一落千丈。
他比谁都清楚之后电话那头会发生什么,老东西给他听了舒岑那一句千回百转千娇百媚的‘文先生’,也只给他听了那一
句‘文先生’。
恰到好处的撒了一点饵料,然后戛然而止,留给他一大片想象空间任由他抓狂。
这老东西怎么这么鸡贼啊!
文星阑坐在车里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
那边,文令秋随手扯过一条浴巾披在女孩子身上,就直接把人压上了沙发。本文鉯后將洅яοùяοùщù(禸禸箼)。Ιń髑鎵鯁薪 綪ㄐヌ鑶涐ィ门ㄖㄅ哋阯
舒岑刚才在温泉池里可被蹂躏得不轻,后背连带手臂手肘都被池边的石头硌得一块块红印子,偏偏注意力全都被电话给拉
走了也没感觉到疼,还是文令秋先发现了才主动转移阵地。
女孩子身上因为泡了一阵子汤,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轻薄的红。之前的吻痕已经在文斐然的药膏作用下消得几乎看不见
了,文令秋低头在女孩子嫩红的肩头啄了一口,才重新将滚烫的矛枪顶回她的身体里去。
舒岑刚高潮出来一次,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身体又一度被重新填满只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被文令秋安抚似的轻插慢捣地
来了几回,才回过神来去抱文令秋。
“文先生……”女孩子讨好地探出头去追男人的唇瓣,文令秋不搭腔,就任她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啄,“别、呜啊……别生
气了……”
女孩子笨笨地吻了几下,文令秋感觉嘴唇上有些湿润,他一抬眸就看见舒岑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眼泪一直往外掉。
他现在插得并不重,不至于让舒岑哭成这样。
“不想被他听见?”
文令秋刚才并没有真的动怒,只是想给文星阑一点教训,也掌握着那个度。可现在看舒岑落了泪,他的情绪才开始在胸腔
中涌动起来。
舒岑使劲地摇了摇头。
“不是……是我、我怕……怕你生气……”
文令秋闻言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又更加用力地挺送了起来。
送餐的侍者早就敲过了门,可文令秋抱着舒岑从沙发做到了卧室,谁也没工夫去管他。
他们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文令秋身体力行的告诉了舒岑他之前对她是如何手下留情,到最后文令秋射出来的时候,舒岑
已经累得快要睁不开眼。
距离晚餐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文令秋重新打了内线让他们送餐,然后才抱着舒岑进了浴室。
舒岑的体力已经彻底透支,就连晚餐都是坐在文令秋的腿上吃的。
最后她在文令秋的怀里闭上眼睡了过去,也给这次短暂的度假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嗯,完美的句号。
除了文星阑那边。
深夜,文星阑辗转反侧烦躁到第二次把被子踹下了床。
他脑海中就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样不断循环往复地重复着小狐狸精那被操弄到溃不成军的一声文先生。
他知道那是小狐狸精在叫老东西,他清楚的很!
可即便如此,他的肉棒还是因为那一声娇气的称呼勃起了。
真该死!
他不把小狐狸精追到手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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