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这话说的就太过了啊,你看我不顺眼没关心,但你不能那么说我女朋友。”
哈哈哈,夏小雨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吓得江特助赶紧把病房门给关上,“有那么好笑吗?”
夏小雨看着还真和他较真的江特助,“你放心好了,我无意伤害任何女人,我只是非常确定不会有任何女人想要做你女朋友。”
就没见过她这么讨厌的女人,“女朋友我一定会有,但就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这辈子也就注定孤独终老了吧。”
“你!”这个男人不仅烦人一根筋还毒舌!气的夏小雨都不想和他这种男人一般见识。
都说好男不给女斗,江特助也是不想和她争论太多,他说,“我去找医生,你们随意。”
夏小雨看着江特助离开的身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突然很羡慕他未来的女朋友。
就他明明还没有女朋友,去像刚才那么护短的样子,以后能成为他女朋友的女人一定会被宠的很幸福。
方宇贤的说话声打断夏小雨的思绪,“我们先回去吧,公司还有事。”
夏小雨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病房门,能有慕晟北陪着的一念就很幸福,她点头,“那我们先走吧。”
· · · · · ·
柳一念醒来睁开眼就看到慕晟北躺在她身边,并且都没有穿衣服。
她渴了,想喝水,所以想自己下床去倒点儿水喝,刚刚挪动一下身子,原本睡的并不沉的慕晟北就醒了。
“你醒了?”他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温暖的沙哑,一双深眸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近距离的看着他,柳一念觉得此时此刻的他特别的暖,就好像他们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清晨里简单幸福的问候。
她突然就没出息的湿了眼眶,“对不起。”
慕晟北抿唇心疼她的笑了,温热的大手悉心的帮她将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啊,是我不好。”
含着泪的柳一念摇头,快要哭了所以鼻音很重,“是我让你担心了。”
说起这事的确让慕晟北生气,他表情一个严肃,“以后不准伤害自己身体,听到了吗?”
柳一念乖乖点头,“嗯。”
四目相对,相视而笑。
“阿嚏!”慕晟北没有忍着的打了个喷嚏,一个受伤本来就没恢复的他抱着冷冰冰的她一直到给焐热,他着凉也是正常的。
一个猝不及防的喷嚏让他肩上的伤口疼的厉害,现在的他都没有穿衣服,稍微动身子都有可能让柳一念看到他肩上的伤。
而他并不想让她太担心,就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能麻烦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
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柳一念的脸刷一下红了,羞涩的别开视线都不好意思看他,“哦。”
慕晟北感觉到伤口挺疼的,止痛药的药效早就过了,刚才不应该睡着的,这要是不小心被她看到,又该让她担心。
柳一念帮他拿来衬衣,看他还躺在病床上没动,就说,“要不要帮你叫医生过来,现在感冒的好像是你。”
慕晟北无奈的笑笑,“不用,就是你看着我穿衣服我会不好意思,能转过身去吗?”
“啊?”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会是发烧了吧,烧坏他脑子了?
柳一念小声的说,“就像是我爱看似的,转身就转身。”
一时之间她忽略了要让他看着她的唇语才能知道她说了什么,而慕晟北刚才即使没看到她说了什么,就她的一颦一笑,他也能猜出大概她说了什么。
慕晟北并无防备的起身准备穿衣服,柳一念倏然转身,想看着他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看着他肩上溢出血的白纱布,柳一念心口猛然揪疼着,慕晟北抬眸看到她的时候,表情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慕晟北笑着穿上衣服,“一点儿小伤口,已经快好了。”
他不笑着解释还好,一听到他的声音柳一念鼻子一下就算了,泪水管不住的落了出来。
她才不管他说什么,那伤口一看就很严重,她只管跑过去抱着他,心疼不已。
“嘶·· · · · · · ”她这一哭一抱不要紧,只是碰到他的伤口了。
听到他倒吸凉气的声音,柳一念立马松开了他,紧张的不知所措,“对不起,呜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 · · · · · 嗯,唔。”
不想看她掉眼泪,他会更心疼,不想让她说对不起,他们不可能没关系,他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含在眼里的泪水滴入两人的唇间,慕晟北威慑的低声对她命令,“不准哭!”
她也不想哭的啊,可想到他的伤口,还有他一直隐瞒她的失聪,她就觉得自己对他一点儿都不好,从来都没有真正用心关心过他。
唇分,他宠溺的看着她,“好了,哭的像个丑八怪。”
“你才是丑八怪。”没有女人会想听喜欢的人说自己丑的。
慕晟北为了逗她笑一下,就用手指指在她小巧的鼻尖,故意撑开她的鼻孔,“好,不是丑八怪,是猪八戒。”
“讨厌。”柳一念拿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娇嗔道。
两人相视而笑,说土味一点儿,他们两个这算不算患难见真情啊,哈哈哈,好好的时候都口是心非看谁比谁更倔,真正出事时,才确定有多在乎彼此。
柳一念心疼的问他,“疼吗?”
慕晟北也不说假的点头,“嗯,还挺疼的。”
“活该!”疼他不早说,如果不是她自己看到,是不是他就一直这样让伤口出血啊?
“你都不心疼的吗?”慕晟北自信的挑眉问她。
柳一念点头,“心疼。”
这两人啊,好歹也面对面,目对目的说了一次真心话。
医生过来的时候是先关心的柳一念,因为进来的是柳一念的主治医生并不知道慕晟北身上还有伤。
看到白色床单上的一抹地图形的血迹,医生不禁蹙眉,“病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