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女人。”木风奈的摇头。
如果不是水月柔最后选择接住他,也许她根本就没事,这又是何苦呢。
伸手在水月柔鼻尖探了一下,还有微弱的气息,木风仰望了头顶缠绕的蔓藤,心中不禁后怕,要不是这些蔓藤,他们俩估计也玩完了。
“老魔头,她的气息很弱,怎么办?”
“怎么?有点舍不得了。”魔傲打趣道。[
“少废话,赶紧的,有什么办法快说,然后快滚。”木风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魔傲气极,“小兔崽子,你越来越放肆了。”
木风嘿嘿一笑,“老东西,我好怕啊,你这老混蛋,现在可不是一千年前那牛比的人物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滴,明白?”
魔傲暗骂,老子忍,总有一天会好好的教育这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小东西。
“放心了,她死不了,如今你恢复了要救她很简单,不过是渡一些力量到她体内,运行几个周天,你算是捡便宜了,嘿嘿。”魔傲笑道。
“此话怎么讲,我怎么捡便宜了。”木风纳闷了。
“说简单点,就是将她脱光光,然后抱着她,跟着就···最后···你懂的,嘿嘿。”魔傲暧昧的道。
我勒个去。
不会吧,又来!
上次为了救冰儿才来了这么一次,这次如果又来,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
木风一直坚信自己的是个纯洁的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猥琐了。
“老魔头,这不好吧,就算要那个啥,我还是喜欢有格调一点的,这不是跟死鱼没两样嘛,不爽啊。”木风心里矛盾啊,这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什么死鱼?死小子,你脑子想的什么东西。”
木风疑惑,“不是和上次一样吗?”
“一样个屁,上次那冰儿宫主需要的是你的元阳之气,可这次让你脱光光和这小女娃娃贴在一起是为了力量更好的运行,不是将你他娘的趁机吃了她。”魔傲骂道。
木风摸了摸头鼻头,郁闷的道,“你不是说我懂吗?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这样呢。”
“当然了,就这样也够你占便宜了,不是吗?哈哈哈,木小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持住呢。”魔傲打趣道。
我草!
这这这···[
这不是要人命嘛,脱完衣服抱在一起,还不能真的做那件事,这样不上不下,以后会不会不行啊。
“喂,赶紧的,这小女娃娃已经昏迷了五六天了,你再不动手,就算不会死也被你耽误死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墨迹。”魔傲催促道。
“滚你妹,该干嘛干嘛去,不准偷看。”
“偷看你,就你那绣花针,老子可没兴趣。”
“老混蛋,你就祈祷你回归的时候比老子厉害,否则,老子要你死得很难看。”
“嘿嘿,那一天我也很期待。”
魔傲闪人了,木风却忐忑起来,看着脸色苍白的水月柔,显得犹豫了,知不知道当她醒来的时候,会不会上上次那样给上一耳光。
“不管了,有便宜不占是傻x。”木风慢慢的解开了水月柔的衣服,看着那白皙的肌肤,心中有种激荡,特别是那对傲人的大馒头,小兄弟腾的一下就拉杆起义。
“不行,不行,先救人,先救人。”木风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邪火,可越抑制不去想,心中的想法就更加强烈。
特别是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那柔软又充满性物体抵在胸膛,那感觉太美妙了,也太难受了,小兄弟就在小妹妹的门外徘徊,想进去找她玩又害怕小妹妹的大姐头生气。
“呼~要死了,我草,那老混蛋,真他娘是个折磨人的办法。”木风自言自语,忽然看见旁边的寒潭,抱住水月柔以下就扎了进去,也许在冷冰的刺激下,会稍微好一点。
进入寒潭之后,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的确得到了一些缓解,加上心灵上的努力,那股邪火总算被压制了下去。
木风紧闭双眸,即刻运转力量,一点一点的缓缓的渡到水月柔体内,这股力量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进行周天运行。
几个周天下来,水月柔的气色变了,脸颊开始红润起来,气息也变强了,但木风并没有停止,继续运转着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水月柔的睫毛眨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睛,四周居然一片漆黑,这个就是阴曹地府吗?
肯定是,不然怎么看不见一丝光亮呢。
水月柔叹气,没想到这么就死了,她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可水家将会面对什么,她不敢去想。
“算了,我都已经死了,也力去管那些事。”水月柔自言自语道。
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咦?
不对劲!
好冷的水,但体内为什么会有股暖洋洋的东西在流动呢,而且似乎还被什么给束缚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水月柔伸手摸向了束缚住自己的物体,上下摸了一遍之后,不禁尖叫起来,“啊!”
是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刚才摸到他那个东西了,最主要的是自己身上貌似也没有穿衣服。
可这里是阴曹地府,这个男人是谁?
不会这样吧,没死的时候没有和男人做过那羞人的事,现在死了居然和男人这样了。
水月柔欲哭泪。
“你醒了。”
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水月柔愣了一下,跟着,声音中带着惊讶,“木风!”
“这不是我吗?你刚才弄疼我了,不带你那样捏的,捏坏了,我这辈子就完了。”木风轻笑道。
如果这里有光,绝对会发现水月柔的脸颊有多红。
这死流氓,原来是他,那么说我不是没有死,可怎么会这样,我和他怎么会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刚才好捏了几下他那个地方。
这死流氓,肯定是他趁我昏迷的时候趁机将我给····
“木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太过分了,放开我。”水月柔挣扎起来,双手不停的扭打。
“喂,你什么意思,我哪种人了?”
“你···哼!你还有脸说,你趁机将我给···呜呜···木风,我恨你。”上次在司徒家的庄园里已经被这混蛋占了便宜,而这次占得更大。
“喂喂喂,你不会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吧。”
水月柔紧咬了一下牙,这男人太混蛋了,做都做了,现在还保持着这姿势,他居然还不承认,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混蛋。”挣脱不开,水月柔一口咬在木风身上。
“哎哟,有话好说,你别咬啊,啊!你别拧,那是我兄弟,弄断了我的幸福就没了,喂,你还拧,死女人,你再拧,老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