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怪我,谁叫你这里这么吸引人。”木风贼笑道。
“木风,你找死。”水月柔脸上的羞意更深几分,同时恨意也浓烈了几分,恨不得弄死这死流氓。
“月柔,别凶啊,咱们其实应该好好亲近亲近,你看啊,我是何洋小子的老大,你又是他姐,说起来咱们是同一级别的人,要不咱们凑一对儿算了。”木风笑道。
“闭嘴!”水月柔拼命的摆动的娇躯,意图挣脱开木风的束缚,奈何木风却如钳子一样的将她紧紧的锁住,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
“快放开我。”[
“我傻啊,我要是放开了你,你再对我开枪怎么办。”木风笑了笑。
“只要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开枪。”水月柔妥协了。
木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真的,我有点不相信,万一放开你之后,你就对我来上一枪,我不是很吃亏。”
“你到底想怎么样。”
水月柔努力的压制的自己的怒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对木风多少有些了解,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千万不能惹火他,不然说不定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她更想早点逃脱木风的怀抱,毕竟这姿势有点太暧昧一点,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还趴在地上,的确有点让人产生联想,何洋还在外边,如果被他看见了,以后要想在他面前竖立威信就难了。
“让我想想啊。”木风假装沉思,眼睛却偷偷往胸脯上瞟去,上次摸了几下还记忆犹新,今天再摸一下就好了。
仅仅那一眼,却被水月柔捕捉到了,心中将木风骂了个半死,这死流氓,太过分了,太色了。
不行,不行。
得赶快将他打发走,不然时间长了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快说,你怎么才能放手,你是不是男人,哼!就跟一个女人一样。”水月柔挤兑道。
木风眼中一亮,“这样吧,要不你让我亲一下,我就放开你。”
水月柔憋红了脸,贝齿咬了一下嘴唇,“木风,你耻。”
“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的确有点耻,不过能亲你这样的一个美女一下,就算耻我也认了。”木风并没有狡辩,反倒承认自己耻。
“你····”
“就亲一下,反正这里也没人。”
看着木风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水月柔心中慌乱不堪,急忙扭过头又开始挣扎起来,但那对酥胸却以为紧张的原因,剧烈的起伏。
咕噜~
木风猛吞一下口水,眼前的波动,身体上的摩擦,鼻子里飘进的幽香,顷刻间,身下就起了反应,硬如钢管,抵在了水月柔的小腹上。[
水月柔也感觉到了木风反应,脸上红如晚霞,又羞又怒,却又感觉害怕,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脑子里成天就想着这些肮脏的东西。
“放手!”
“这么说你同意了,哈哈哈,我就知道。”
“我没有,我···唔唔···唔唔唔···”水月柔瞪大了眼睛,娇唇却被木风趁机堵住,而且在不经意间,一条软软的舌头探进了嘴里。
水月柔傻了!
忽然忘记了挣扎。
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用力咬住了木风舌头,愤恨的瞪着木风。
舌头被咬住了,木风想叫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水月柔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又用了几分力。
就在这一刻,水月柔忽然感觉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出血了。
木风瞳孔一缩,心中暗道,我草啊,这女人这招真是绝了,死死的咬住老子的舌头,如今进退两难,动不了,又缩不回来。
木风抖动着眉毛,那意思是叫水月柔放开。
水月柔也瞪了回来,那意思是你叫木风先松手。
木风又抖了几下,那意思是不干。
水月柔又瞪了两眼,那意思是不干就不干。
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
你愿意放手,我又不愿意松口,就这样爬在地上,不停的扭动。
舌头被压住,水月柔那凹凸有致的娇躯紧贴带来的刺激,木风感觉小弟弟又硬了一些,心中暗想,让你咬老子,老子若是不占一点便宜,那就太吃亏了。
木风挪动了一个姿势,身躯往下移了一点,坚挺的小帐篷从水月柔的小腹滑落到了三角洲,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感觉那神秘之地的柔软。
花心被顶住那一刻,水月柔瞳孔张大,一种既害羞又奇妙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能感觉到木风雄伟,心中害怕了,努力的缩了缩身子,不让木风的坏东西继续顶在那个羞人的部位。
然而,木风却没有给水月柔逃脱的机会,她缩了下,木风就跟上前,还有着一定节奏的摩擦起来。
水月柔心中暗恨,恨不得杀了木风,贝齿又加大了几分力量。
此时的木风可谓是痛苦和快乐相伴,舌头上传来距离的疼痛,可身下却十分是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一只手锁住水月柔的双手,另一手捏住了她的酥胸,轻轻的揉捏起来。[
上面好软,下面也软。
木风爽到了极点。
揉了几下,木风还举得不过瘾,顺手探进了水月柔的衣服去,拨开了内衣,将一个圆润柔然的小可爱握在手里,还时不时的掐弄一下那小不点。
水月柔心中后悔得要死,上下两个敏感部位都被这死流氓侵犯了,身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与此同时,脸上更是一阵灼热,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了,太害羞了,太奇怪了。
木风眯了眯眼睛,将手从水月柔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见此,水月柔也松了口气,这死流氓放弃了吗?但水月柔还没有高兴到两秒,浑身猛然一颤。
因为,木风的手伸进了她的小裤裤的内,还拨弄着那羞人的地方。
水月柔突然松开了木风的舌头,抬头用力的撞了一下木风的下巴,一口猛然的咬在他的脖子上,直到流出血丝也不见松口。
“啊!疼,别咬了。”
“咬死你这混蛋,畜生,流氓,我咬···我呜呜呜~”到最后,水月柔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女人的泪水疑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见水月柔哭了,木风被刺激的火顷刻间消失,手也从水月柔湿润的小裤裤里抽了出来。
“那个,别哭了,我···嘿嘿。”
“木风,我恨你,呜呜~”木风松手之后,水月柔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跟着就是一耳光扇在木风的脸上。
外边,何洋露出一个头,露出一脸的媚笑,老大啊,老姐啊,你们可真够激烈的,就这么点时间就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