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曦在怀里挣扎个不停,我压低声音,对她低声说一句:“别动!后面有人!”
奚曦听到我这句话,终于消停了,我松了一口气,本来打算她如果不配合我,我就把她打晕,如今看来,倒是可以省了这个步骤。
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开始跟她讲待会儿该怎么做,我不可能带她一起走,至少现在不可以。
“奚曦,接下来我的话你要听清楚了,照着做,不要再调皮,不然,我真的护不住你。”
奚曦的身体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呆呆的点了点头。
“等会儿咱们会路过一条河,我到时候会松开手,你从我怀里跳下来,一旦落地,你就将自己藏好,我会一直向前走,不会回头看你,你在那里躲好,不管发生什么,没到晚上,你都不要出来。”我语速极快的跟她交代这些事情,奚曦这次竟然老老实实的听我说完,都没有说话反驳,只是又点了点头。
“等到晚上你就往家里跑,过几天我会去找你,你呆在家里不要出来。快要到了!我等下会放手,你一定要将自己藏好。”
我看着那条熟悉的桥还有河道,上次我过来这里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空间裂缝。只要掉到那个洞里,基本上没有人能发现。
难道那个洞的旁边,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奚曦丢到那个洞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往前面走,手还是虚虚的做着一个抱的动作。
虽然已经确定那个洞很保险,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想要回头查看一下情况,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回头,我一回头就会露馅,到时候奚曦就是真的危险了。
我加快脚步回到判官府,刚一路线,我仔细回想了跟血手还有顾子文接触的情景,若是我的魂体被标记了,那么标记我的人肯定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个,对于血手,我一直防备着,所以这标记应该不大可能是他放到我身上的,那么就只剩下顾子文了,她碰到我的身体,那就只有那一次,我被她的红色粉末给引发出情欲,她将我强上了,而且还差点吸干我所有的修为。
想必这标记应该是那个时候给弄上去了。我回到判官府家将判官府的大门关起来,将裤带解开一看,果然我的龙根上面有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图案,仔细辨认之后才发现,这个粉红色的图案是顾子文手中那根骨针模样。
这种标识一般难解,因为它不伤人,只是印在皮肤上面而已。没有害人之意,所以天道对这种标识类禁制并不会过于关注,每个人下的标识都是有他自己的手法,若是解这些标识的手法不对,自然就对它无可奈何。
我盯着下体的这个粉红色图案,心里一万句草泥马差点奔腾而出,宋楠这老婆牛逼啊,给我吃这么一个暗亏,她刚开始给我下的这个标识是不是防备我要是逃脱了,她好再来把我所有的修为都吸干吧,这是有多怕浪费啊!
如今可难办了,解又解不开,难道要将我这根龙根剁掉?
我以手作刀在我下体上方想要尝试一下,可是一想到我要亲手将自己变成太监,哪怕是为了救师傅,我也下不去这个手啊!
反复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安慰自己,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嘛,干嘛要把自己整得这么惨!
我边说边将裤带系起来:“对啊,干嘛要把自己整得这么惨!”
将裤带系好之后我坐在地上,望着远方怔怔出神,我的身体恐怕在阳世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如果后天我还没有想到办法解决我身上这个跟踪我的禁制,那我就只能真的剁掉了,毕竟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只是魂体,肉体还是可以传宗接代的,只是要我自己剁掉我自己的龙根,只怕我以后做那事情时会产生心理阴影,再也硬不起来。
我翻开那本随身携带的生死诀,反复发了几次之后,后面的还是一片空白,前面写的也只是杀人的法子,对于破这些禁制,一点用都没有。
我尝试着呼唤卫婵,若是她在的话,破这种禁制应该是小菜一碟。可是她还是毫无回应,自从上次在奈何桥看见那个男人之后,她莫名其妙变得古里古怪,然后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如今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时间已经耽搁不起,我右手掐诀做手刀模样使出斩字诀召唤出剑气,悬在我的龙根上方,正打算咬咬牙闭上眼给自己一个了结,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古井无波的声音:“你这又是怎么想不开了?”
我陡然一惊猛的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正是先前见过的孟婆,她看着我的一双眼睛幽深无底,我才意识到我的裤子还没有系上,要么面红耳赤背过身去将衣着整理好,我这边羞臊的说不出话来,这孟婆可好,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似乎这男人的命根,在她的眼里不过跟那木头一般无二。
见她这个表情,我虽然脑子里明白孟婆活了不知道几辈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挫败感,忍不住怀疑自己,难道是因为我的尺寸不够雄伟?
要知道,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不是说他没钱没车没房,而是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他不行。这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是致命的打击。
这孟婆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心理活动,只是用一种古怪又诡异的表情看着我。
我被她这种眼神看得嘴角抽搐:“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那个地方被人下了禁止,又没有办法解开,这才没办法……”
后面的话我隐在嘴里没说出来,但是意思却不言而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孟婆就走到了我的面前,脸色平淡的说了一句话:“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我听到她这话,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见我这表情这反应,眼下显出一种不耐烦的神色:“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我表达的不清楚?”
我反应过来,人家这意思是想要帮我解开禁制,我拍了自己一下,暗骂自己矫情,人家一个女人都没觉得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推三阻四的。
想到这里,我虽然心里有些羞赫,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解开了裤带,反而看那个孟婆,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时不时的还用手在上面摸了摸,虽然只是魂体,但是还是在她的手往上面捏捏摸摸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一颤,浑身抖了个激灵,开始冒汗。
尽管我尽力克制,但是身下还是忍不住产生了反应,险些戳到孟婆的脸。
孟婆看了看我,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差点羞愤欲死。
“你能克制一下吗?”
我听到她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有些无语的开口:“你忍一忍看怎么忍啊!我这是正常反应,而且你看看就算了,你干嘛上手摸啊!”
孟婆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关注的看着我的那个部位,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我心里也有些凝重起来。
“怎么样?有办法解决吗?”我轻声的问她,心里有些忐忑。
这个孟婆却没有说话,我看着她一张二八年华的脸蛋,半蹲着在我的腿间,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罪恶感,感觉自己在猥亵幼女一样。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正因为罪恶感,抬不起头,突然,我胯间之物传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等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巴,身上冷汗全都冒了出来,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远离这个危险的孟婆。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你……你……”个不停。
那个孟婆却拍了拍手,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似乎刚刚对我的小弟弟做了手脚的人不是她。
我缓过来劲儿质问她:“你他妈干什么啊!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那个孟婆被我这么语气强烈的质问,也不生气,只是示意我看向自己的胯下:“现在看下上面那个粉红色的禁制还有没有。”
我听了她的话,半信半疑的往胯下看去,虽然经过刚才惨烈的一击,我胯下龙阳之物已经软了下去,但还是半软半硬的吊着,我低下头就能将它的全貌看了个完整,我仔细一看,突然发现上面的禁制竟然真的没了。
看我惊骇的表情,那孟婆脸上却无波无澜,我心里是真的觉得神奇,毕竟这禁制除非施法的人,否则别人若是想解开,无一例外都得经过几百次几千次的尝试,可这孟婆只试了一次便成功了,却不得不让我多想,这已经不是天分能够解决的事情了,难道她跟那个顾子文认识。
看到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孟婆却没有多解释,只是说:“那忘川河畔的老太婆死了,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听了心里一紧,见这孟婆和那个猫脸婆婆两个人关系似乎不错的样子,虽说不是我本人意愿,但是那猫脸婆婆确实是因为我而死。要是论起责任来,我便是第一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