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也不能轻易放人进去。
“反正你们不能进去。”他拦在前面。
“理由。”
“就是没有说服我。”
“我说了。”
“你那是诡辩。”
“噢,”青柠夸张地恍然大悟,“所以,要说‘服我’,而不是说‘服你’,对吗?那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这多难为情。”
男人:“......”
要脸不?
“不准进就不准进,请回吧。”男人也不想再多说。
刚准备去接待下一位应征者,宫千暮蓦地伸手,在他的肩胛和锁骨的位置快速一点,动作快如闪电,男人就被定在了当场。
意识到自己被点了定穴,男人脸色一变,张嘴就准备说话,却发现,自己还被点了哑穴,丝毫声音都发不出。
围观的众人惊呆了。
青柠也怔了,不意宫千暮竟然直接出手了。
宫千暮朝她一笑:“你难为情,本公子不难为情,既然要说‘服我’,那就做点让他‘服我’的事。”
说完,逼近一步男人,问:“服不服?”
男人有些傻眼。
“服,你就眨眨眼,不服,你就瞪着,一直定到服为止。”宫千暮拂袖负手,掷地有声。
艾玛。
青柠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简单粗暴,气场两米八。
宫千暮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男人:“我跟你说,此点穴法是我独创,别人都解不了。”
青柠心念一动,当即接话道:“而且,别人还不能碰你,碰你哪里,你哪里就会麻痛。”
边说,她边上前,不动声色从袖中拿出那枚袖珍小防狼电棒,执在手心,以袍袖和手所掩,却碰他的胳膊。
这里戳戳,那里点点,每碰一下,男人就颤一下。
“是不是,有没有骗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眨巴了眼睛。
宫千暮挑挑眉,青柠也收了手。
两人对视一眼,宫千暮便伸手解了男人的穴。
“让我们进去吧,我家公子肯定会是你的姑爷,日后定不会薄待了你。”青柠说完,再次拉了宫千暮的手腕,径直往里面走。
这次男人没有拦,因为还有些缓不过来。
更因为最后那句话。
可以是一句承诺,也可以是一句威胁。
全在他一念之间。
......
高府二楼的一扇窗边,两个男人凭窗而立,将院门口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你还说我们的戏白演了,鱼儿没有上钩,这不就来了吗?”
“谁会想到要钓的鱼儿没来,不在计划之内的鱼儿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在高府的这个管家放人进来了,不然,还得想法子给她们开后门儿。”
“高老头和他那个女儿都看好了吧?别给我关键时候出岔子。”
“放心,看得死死的,再说了,高夫人的命在我们手上,他们父女二人不敢造次。”
“嗯。”
“现在要怎么做?”
“你确定刚刚其中一人是四王妃吗?”
“确定,宫牧羽那老匹夫的女儿宫千暮,虽然女扮男装了,但是,容貌我认识。”
“那就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枉我们早上还专门搞个假的步封黎去换人,结果人没换到,二十个兄弟死了个干净,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唇角冷冷一斜:“既然君已入瓮,那便关门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