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黎通好奇的问道:“什么消息?”
“上官霄,被我废了!”张扬平淡的说道。
“嘶!”黎通脸色一变,倒吸一口凉气,上官霄称霸宁海多年,这么一个强者人物,就像悬在各大家族头上的一把利剑,而且是把泛着寒光,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利剑。
现在,他居然被张扬废了?
“这个消息黎家主可感兴趣?”张扬呵呵一笑。
“好消息啊!张先生您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呀!上官霄这个老家伙也有今天。”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多行不义必自毙!”黎通神采奕奕的说道,这个消息一旦被公开,宁海的布局将会被彻底打乱。
被上官家压迫了那么长的时间,黎通早就想站在高处看一看宁海的风景了,如今,机会来了。
张扬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上官霄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踩到了自己的底线,不过这一样一来,自己又何尝不是送了黎家一份大礼呢?
两份药材换这份大礼,张扬不觉得亏,黎通也觉得血赚,各取所需罢了。
这两张丹方,一张是开脉丹,一张是镇魂丹。
开脉丹是给凤凰准备的,有了开脉丹,凤凰的天赋就会被提升很多,算是一种辅助丹药。
凤凰今年二十出头的年纪,在修道这条路上算是入门很晚,张扬虽然不知道她的天赋究竟有多高。
但是对于这个年龄而言,天赋再高也为时晚矣,在修行之路上成就将会很有限,所以张扬给她准备了开脉丹,助她一臂之力,算是凤凰这句师兄没有白叫。
张扬自己虽然也算入门很晚,但是架不住医经的逆天,有了它的存在,张扬的修行之路就像开了挂一般。
天赋一说,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就算自己天赋平平,医经上多的是逆天改命,锻造经脉的法门,有这么一座金库在,自己就算是个废人,也能让自己逆境重生,成为耀眼的天才。
至于镇魂丹,张扬是给自己准备的,现在的他处于筑基后期的阶段,可以勉勉强强修炼神魂。
医经上有很多修炼神魂的法门,每一门都无比强大,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必须具备无比强大的神魂本源。
镇魂丹,无疑就是张扬最好的选择,它能稳固神魂,凝炼魂魄.
有了它,张扬在修炼神魂之术的时候,就能万无一失。
最主要的是,镇魂丹属于低阶丹药,要是药材齐全,张扬还是有信心将它炼制成功的。
至于其他的更高阶的丹药,张扬则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是药材难寻,即使是做珍稀药材起家的黎家,也不一定能弄得到。二是自己的炼丹火候未到,勉强去炼,可能会炸炉。
就在张扬即将走出黎家的时候,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
说是中年,只是看起来年轻而已,年龄其实与黎通相仿,不过想必保养极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不少。
夏家家主――夏正。
“想必这位就是张先生吧!”夏正一见张扬就自来熟,上前热络的握着张扬的手,热情的打招呼。
张扬懵逼的很,任由夏正握着手大力的摇晃,呐呐的问道:“你是?”
“我叫夏正,是黎阳的岳父。”夏正呵呵说道。
“哦!原来是你!”
“正是我!”夏正谄媚的说道。
“我和你不熟啊!”张扬诚实的说道。
夏正脸色一僵,略显尴尬,“一回生,二回熟吗?”
张扬心里摸了摸鼻子,一会你要是知道我刚刚把你的宝贝闺女胖揍了一顿,不知道还跟我熟不熟?
夏正和黎通是亲家,张扬倒不好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夏正一脸微笑,张扬自然也嘴角一掀,干巴巴的笑了笑。
“夏家主把我堵在门口,这是有事吗?”张扬问道。
夏正拘谨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听黎老头说张先生医术无双,想请您给家父看看。”
“至于酬金,肯定会让张先生满意。”
夏正的父亲,也就是夏家的老家主,八十岁的高龄,对于这个年纪的老人家来说,体弱多病是常态,身体的各个部分的机能都开始严重退化。
可夏家的老家主是个武者,平时身体挺好,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平时晨练都能打完一套太极,现在起床都成了问题。
前段时间突然晕倒,倒地不起,好容易才抢救过来。
醒来后夏正请了很多名医上门,都查不出来病症,最多也就只能开服药先养着。
说是养,其实就是拿钱续命而已。
张扬耐着性子听完夏正的叙述,又询问了一些情况,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夏家主,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看开些。”
“你父亲虽然是武者,但年事已高,年轻的时候透支了身体,人老了身体就会衰败的很快,快到让人无法接受。”
“事实上,这就是自然法则,谁也不能违背。”
张扬算是看出来了,这压根就不是病,这是衰老的迹象。
夏正眼眸有些黯淡,问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扬点了点头,“当然有,不过得先看下情况,我跟你走一趟吧!”
夏正大喜,立刻前面带路,张扬前脚刚一踏上车,手机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朱永年打来的,顺手接听了。
“张大师,龙四出现了!”电话另一边,朱永年压低嗓音说道。
张扬一惊,问道:“在哪里?”
“张家,刚刚进入张家的云水庄园。”
张扬之前特意嘱咐朱永年派人监视住张家,没想到还真逮住了狡猾的龙四。
“好!我现在赶过去,叫你的人别轻举妄动。”
“明白!”
挂了电话,张扬,称自己有急事要晚点过去,夏正倒是很不拘一格,给了张扬地址和电话,就先回家了。
张扬一上车就火急火燎的赶往张家。
车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半年前发生的那场事故,心里像针扎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