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说这种大话,沧新岳肯定以为他是神经病,懒得搭理。
但张扬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和张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彼此之间已经合作过好几回,对于他,沧新岳坚信不疑。
“好!”
沧新岳答应下来,“那我就陪你干票大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张扬扭头望他,“你就不怕得罪覃震天?他可是武盟的副盟主。”
沧新岳哈哈一笑,“姓覃的都没个好东西,就算我不得罪他,他会想尽办法弄死我。”
张扬纳闷了,“覃震天要弄死你?这是为什么?”
沧新岳无奈一笑,“自然是我兄弟害的,整个京城都在传,是我伤了他。”
说着他苦苦一笑,“老子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朋友,况且,在他受伤之前,我早就逃离上京了。”
张扬接话道,“这是有人在背后造谣,恶意中伤,一定是你树敌太多,有人看你不爽,想借武盟之手除掉你。”
沧新岳挑挑眉,没有搭话。
见他不说话,张扬问道,“难道我猜错了?”
“不,你猜对了!”
沧新岳咧嘴一笑,“我在上京的确树敌颇多,很多人都想我死。”
“颇多是多少?”张扬问道。
“上京的纨绔子弟,基本被我揍了个遍。”
张扬:“……”
原来京城四少之首是这么来的!
二人回到家,物业已经把张扬家的大门和院子重新修缮了一遍。
就连客厅的沙发和家具也全部焕然一新。
青云山庄是宁海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张扬家被砸,物业有失职之嫌,所以物业这边召集了人手,连夜把张扬家抢修好了。
不过这钱,还是得张扬来掏。
看着桌面上留下的各种单据,张扬暗暗的啐了一口。
两扇门,几样家具就去了两百多万,真黑!
真当自己的院门是天外陨石做的不成?
张扬把二楼让给了沧新岳,他自己则是留在了一楼。
破镜成功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着急办。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张扬翻箱倒柜,也就只找出几件背心和裤衩,像样的衣服是一件都没有。
看来,有必要去腾辉商厦置办几身衣服了,顺便去看看范德兴。
腾辉商厦交给他之后,张扬就几乎成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闻不问,也着实苦了这胖子。
坐在沙发上,张扬紧闭双目,心神侵入识海。
以前他还是筑基境界,心神十分有限,只能感应识海。
现在不一样了,和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
心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不仅感应的范围变得广泛,还能侵入不同的地方进行探查。
比如识海和丹田,又比如五脏六腑。
换句话说,张扬以前看病靠把脉,现在,这个步骤可以直接省去,直接用心神探查身体。
来到识海后,一本古书正在识海中央浮浮沉沉。
正是鬼母医经。
古书已经翻开了三页,证明张扬的已经将医经修到了第三重。
好像感应了张扬的到来,古书哗啦一声,第四页被翻开。
外界,张扬正襟危坐,闭着眼久久未动。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张扬才慢悠悠的睁开眼。
医经的第四重都是一些已经失传了的上古医术,拿到现在可谓是鬼神手段。
有一些,张扬甚至听都没有听过。
抛开这些之外,还有一门兼顾杀人和救人的神鬼之术––
洛氏针!
这套针法是张扬迄今为止见过的最高深的针法。
既能救人于无形,也能杀人于无形。
洛氏针用的是比寻常银针,还要小数十倍的牛毛针。
这种针,寻常人拿在手里简直轻如无物,比牛毛还软。
但是,懂的洛氏针法,这些比牛毛还西的软针,瞬间就能化身杀人利器。
因为,洛氏针细的难以察觉,可以完全融入空气中,即便是高阶武者的触觉,都很难发现。
这么小的针,一旦刺入血肉,会变得柔软无比,能顺着血管流入心脉,瞬间扼杀人的生机。
试问,抬手挥出成百上千的洛氏针,有谁能躲得开?
就算是天阶武者,也绝对难以躲避。
鬼母医经的第四重,还对世间的邪煞做了全面的搜集。
遗憾的是,对于邪煞的破解之法,医经上只字未提。
邪煞之所以邪,是因为无形无色,很难发现。
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但是一旦发现,作为一名修道者,很容易就能驱煞。
修道者修的是天地间最为精纯灵气,能克世间一切邪祟。
除非,种煞之人手段逆天,不然,一般的修道者都能轻松克制。
退出识海后。
张扬细细咀嚼下医经的第四重,然后开始办另一件事大事。
拿出铁盒,巨剑古册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下一秒,张扬的心神侵入古册。
一整晚,张扬都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就像雕塑一般,一动未动。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张扬才一身疲惫的从古册空间逃了出来。
意外的是,张扬这次并没有受伤。
伸开手,两柄虚空小剑安静的躺在掌心。
跟巨剑斗了一天一夜,他又成功的偷出了两把虚空小剑。
加上自己身上的两把,他就有四把了。
结丹期的心神比之前壮大了不知多少,完全能御四剑迎敌。
张扬多少有些兴奋,四柄虚空小剑,可以将对手的上下左右四路,封的死死的。
有了他们,张扬的保命底牌又强上了不少。
沧新岳也一直待在房间里稳固修为,并没走出房门一步。
张扬本想上楼叫上他出去吃饭,但转念一想,都结丹期的修道者了,还吃什么饭?
摇了摇头,张扬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他不是沧新岳,还是没戒掉吃饭睡觉的习惯。
简单吃了东西,张扬来到了容利达的家里。
他的到来,总算让容利达家里多了丝人气。
这段时间,刘舒云跟杨凤清去了殴海,联合倾城美业,美容店那是开了一家又一家。
向来颇有野心的刘舒云,很快就把宁海的家给抛在了脑后。
容利达自然表示反对。
事业固然重要,但是家庭也得兼顾嘛!何况他还是个不会偷腥,正值壮年的男人。
常年在外,总得回家看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