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柔曾经也天真的将自己是鲛人的事情告诉过别人,可是第二日,那人便带人过来抓她,哪怕她跳进水里,那渔手仍旧穷追不舍。
那个时候是景柔第一次感受到人性的丑恶,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敢相信人,再也不敢随意将自己的秘密说与他人。
此时左思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去了,这一路上,左思也是越来越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身边或者大人身边会出现这么一个小人,甚至可以说尤用这个人无勇无谋,想问题也是过于简单,左思一直回想着刚刚在大人的房间里面,他所说出的那些计谋。
虽然说,这些计谋在他们的眼里面觉得还算是可以的,虽然是有一点的铤而走险,但是呢,想一想觉得还行,但是啊,如果你真的是仔仔细细的去推敲一下,那么尤用所说的这个方法真的是行不通的啊。
如果你想要跟着鲛人们同盟,先不说那些鲛人们是否会相信你,就算那些鲛人们相信了你,你觉得就凭借着这些鲛人们的数量,以及自己的兵马,能够和整个朝廷进行相提并论的么。
这个真的是无疑于以卵击石,就是送死,加快死亡的行为,真的是想不通啊,那些鲛人们明显的就是想要自由而已,他们也不喜欢战争,我们都不喜欢战争的。
如今大人是西海的最高领导人,如果想要解决这个暴乱,并且兵不血刃的办法就是解放这些鲛人奴隶们,让他们恢复自由,跟着我们人族过上一样的日子,这个才是大人应该的事情,而不是助长那些鲛人们心中的怒火,让他们越来越强大,最终的结果还是我们会失败。
几年之前鲛人们是何等的强大,而最终不也还是失败了嘛,如今皇上的兵力也是大大的增强了,而鲛人们经过了上次的战争以及这几年的病死,人数也是变得七七八八了的,想要跟着这么强大的朝廷作对,真的是以卵击石而已,自寻死路。
而自己的办法,那就是尽量的兵不血刃的平叛这次的暴乱,以及最后之所以让大人逃跑,那是因为皇上已经的对着大人有了杀心,从剥夺了兵权就开始了,处理好这个事情。
然后便是立刻的远离都城,不去邀功,也不去领赏,就这么的老实本分的远离都城,让皇上觉得你是明白的,知道着应该退隐的,这样子皇上才不会对你起杀心的,并且也只有这个样子,大人才可以保全啊,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又能够有谁可以懂得呢?
左思深知叶青圆并不是一个有才能的人,但是啊,更加让左思不知道的是,叶青圆也是一个不懂得头脑的人,今天自己已经的对叶青圆的话说的这么的明白了,可是叶青圆到了最后还是想要继续的想一想的,这个究竟的是因为什么,左思真的是不理解的。
如果对于这个事情,让那些稍微有一些头脑,或者明白事理的人想一想,那么便是知道应该听谁的,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明白这些人当中,那些人是庸才,那些人才是天才,才是真正值得去相信的。
但是啊,这一切的一切叶青圆就是不明白啊,左思也是无能为力了,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左思觉得对于这件事情,自己应该做的也是都给做了的,没有什么自己作为大人的谋士而不去想的,自己已经是很称职了,可是奈何天公不作美啊。
“也罢,也罢,大人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想的明白啊,如果这一步棋子你下错了的话,那么你的性命左思也是保不住了啊!”左思回到了房间也是一个劲儿的叹着气,捶胸顿足!
“哎呀呀,这个可是让我怎么办才好了,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各执一词的,让我可是相信谁啊,并且他们俩的建议也是刚好背道而驰的,左思的建议是让我退缩,尤用的建议就是让我进攻,这个可是让我应该怎么去选择啊,好难,好难啊!”
等着左思和尤用离开了之后的,叶青圆一个人关上了门在屋子里面两边踱步着的,看起来也是很纠结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决断!
而这个时候,尤用也是正在往着叶青圆的方向回去着的,其实的,左思和尤用一起的都是回去了。
但是呢,尤用可是没有真正的回去,而是在一个拐角处,看着左思真的是回去了之后,并且确保了左思不会再来找叶青圆大人。
于是乎便是马上的跑了回来,尤用的用心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想要让叶青圆大人彻底的采纳自己的建议,好给着天下人证明着,自己的才华是不输给有着智多星之称的左思,并且以后自己的前途以及声望都将会是前所未有的。
所以,尤用已经的将这个事情当成了自己以后升官发财的一个法子,说白了就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自己的实力其实是比左思要强大的,也就是这种虚伪的心里作用,才使得尤用再一次的来到了叶青圆的房间。
而这一次也是今天的第三次了的,这一次,尤用势必想要得到叶青圆的肯定,因为,尤用对着自己的办法可是有着十足的信心!
“叶大人,是我,我是尤用,我还有事情想要给你禀报着的,我可以进来吗?”
尤用在外面也是听着里面的叶青圆大人两边的走动着的,于是乎心里面便是高兴的不得了,这个就是证明着叶青圆大人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啊,正在犹豫不决之中的。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进去了给着大人加一把火的,那么说不定大人就会听从着自己的,毕竟在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着大人有一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这个便是加重了自己的猜测,便是急忙的敲门问道。
“行了吧,你进来吧!”叶青圆也是不想搭理的回应道。
“大人,你这个是想出来,觉得我们俩谁的办法更加可靠了吗?”左思进去了之后,看着叶青圆坐在那里发愁着的,于是乎便也是心知肚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