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冲着刘嵬离开的方向怒吼道。
吼完之后,我连忙掏出电话,给赵衫雨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
“你小子随便留下张纸条跑哪去了?”赵衫雨冲我大骂道。
“你在哪呢?”我开口问。
“重庆啊。”
“你马上带上驴子,去成都,保护我爸,他有危险,这件事情很难解释,我在埃及呢,马上赶回来。”说完我就挂断电话给刘伯清打了过去。
很快刘伯清就接了电话。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刘伯清就问:“是要让我帮你处理埃及政府那边对吧?”
“你知道这边的事情?那你怎么不早点准备,好阻止命运。”我听了刘伯清的话,开口问。
“阻止?”刘伯清在电话那头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开口说:“刘嵬不是去了吗,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早知道刘嵬有这一天,刘嵬自己应该也算出来了,但他还是要去做,他想逆天而行,必遭天谴,这是报应。”刘伯清想了想说:“我和他都是很接近它的人,我安分守己,而刘嵬却成天想着要摆脱命运,甚至是攻击命运,当然会有今天的事情。”
“有没有办法帮我。”我问。
刘伯清道:“我马上联系埃及在这边驻华使者,让他帮你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命运要杀我爸的事情,你有办法没有。”我问。
刘伯清继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说:“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没有人能帮你,命运远远比你想象中的恐怖。”
“好了,我还有事情,你在埃及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你在那边随便找个城市,进警察局里面,警察会把你送回中国。”说完,刘伯清就在电话那头挂断电话。
我也不迟疑,连忙开车,随便找了一个城市,然后看到一个警察局,走了进去。
那些警察看到我的模样,一个个高兴的拿着手铐上来抓住了我,还都笑嘻嘻的聊天。
我被他们押着,关进了一个只有五平米的小房间,这个房间黑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既然刘伯清已经答应要帮我了,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靠在墙上担心起了我爸。
命运想杀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逃过一劫。
如果真的按照刘嵬推算的,命运其实不能直接杀死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人,就好比如一个作者怎么可能亲手杀死自己书中的角色呢?可是除了亲手杀,还有很多方法可以杀死的,比如安排一辆车撞死,或者突然起火,烧死。
虽然身上很疲惫,很想睡觉,但想着我爸的事情,我丝毫睡不着。
我没有等太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这个小屋子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埃及警服的警察,这个警察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上来就热情的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你好,张灵风先生。”
“你好,什么时候安排我回国?”我开口问。
“马上,我们市三个小时之后有到中国成都的飞机。”警察说道。
我一听,拿出手机一看,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三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十一点半才能起飞,而到成都的时候,已经快是凌晨四点了。
“恩,谢谢了。”我没有说太多的话,而是点点头。
随后这警察陪同着我出去吃了个饭,还带着我去买了一身衣服,我的衣服经过这两天的逃亡,早就残破不堪。
然后送我到了机场便离开了。
我背着包,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脑袋一直在想该怎么办。
“我能坐你旁边吗?”
忽然,我耳边传来刘嵬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刘嵬竟然已经换上了一套纯白的西装,白色的皮鞋,头发梳得油亮,他微微一笑,就坐到了我旁边。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刘嵬坐到我旁边,深吸了口气,并没有打算直接和他打架。
刘嵬双手插在兜里缓缓说:“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到成都,你今天晚上能守住你父亲不死,那我就不杀他,守不住,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想杀人很简单的吧,为什么非要这样玩我?”我拳头捏得死死的,看着刘嵬说。
刘嵬扬了扬眉头,指着周围的人问我:“你们这些人,都能吃饱穿暖,为什么非要做好工作?住大房子?”
“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我毫不犹豫的说:“但是你这样玩弄我们,能让你过得更好吗?”
“因为无聊啊,如果你成天看着一群蚂蚁在搬家,在工作,但自己什么也不能做,你会不会感觉无聊?”刘嵬微微的笑了下,然后站起来:“行了,看样子你并不欢迎我,那我就去其他地方休息。”
刘嵬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笑着说:“别让我太失望,蚂蚁。”
说完,他便走到前面两排的椅子上,和一个埃及人聊天起来。
蚂蚁吗?
我看着刘嵬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面对这种掌控所有人命运的家伙,我丝毫提不起和他战斗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躲。
我突然想象起千里之外的北京城,那个被阴阳界誉为天机神算的刘伯清或许面对命运的时候,也会露出无奈的表情吧。
很快,就到了登机的时间。
期间命运一直在和那个埃及人聊天,还聊得挺火热,登机之后,我也没看到刘嵬的影子,或许是跑到头等舱之类的地方去了吧,我坐好后,把东西抱在怀里,等飞机一到,就冲回家。
不管命运使出什么手段,我还不信守不住。
飞机起飞了,我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窗外,焦急的等着飞机降落。
或许是一直紧绷着神经,渐渐的,我就睡着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喧哗声,我睁开眼,看到飞机下的灯火霓虹,到成都了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地上,我刚等飞机挺稳,就冲机门跑去,期间还撞倒好几个人。
很快,机门便打开,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