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举行祭祀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他还要提起来祭祀?难道去的不是他们家的孩子,就可以这样做吗?”玛丽更是无法接受的惊呼出声,这分明就是草菅人命啊!
但是一想食人族,就是以吃人为食物的,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樱子苦笑一声。“祭祀是为了祈福避灾,自从父亲取消了祭祀之后,每次一发生任何的灾难,就会有人非议父亲。就连下大雨都会被人冠以各种的不详预告。可能在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在预谋这件事情了吧。”
果然,在阿达的这些话一出,大家的脸色微变,望着族长的眼神带着一丝的犹豫。
想要过去阿达那边,有畏惧他们的锋利的刀锋。
“阿达,你不用说那么多来迷惑大家,大家都不是傻子。也很明白你之所以进攻我们的原因,不就是不甘心二十年之前的族长竞选,输给了我这个外来人吗?”族长无视阿达的挑拨,爽朗一笑,大声回应道:“每三年送两个族内的孩子去祭祀,敢情送去的不是你的孩子,你就无所谓是吧?或许今年我们就开始重新祭祀,第一个将你的孩子送去祭祀如何?”
望着阿达的眼神充满了冰冷,似乎只要他答应,他就真的将六许划入祭祀人选之中。
阿达被他犀利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颤,故作镇定大喊。“你不要混淆视听,六许已经不是童男了,现在开启祭祀也已经晚了。”
族长冷下一声。“无所谓,六许不是童男,你家妹妹不是有个女儿吗?才十六岁,绝对的童女,就算上她一个,作为祭祀的祭品如何?”
阿达听了脸色铁青,他的身后一个男人也是脸色难看,看向族长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
但是他们也没有其他的话能够反驳,祭祀这件事情,在食人族是大事,只要已开启,就不会顾忌谁的孩子不能去,几乎是选到谁谁就必须要去。即便你是族长,你的孩子合适也必须去。当初族长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让樱子去当祭品,才停止祭祀的。
至于拿童男童女说事,在食人族,男人破身那是好事,证明已经成年,能够成为一个男人了。但是女人,过早破身,只能证明你骨子里的不安分,被发现了是要浸猪笼的。
所有大部分食人族的女性族人,在嫁人之前,都是处女。
“行了,你也不用想办法如何解释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你,阿达,带着人破坏了食人族部落的安定,肆意杀害族内人士,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近卫,上,给我将这个叛徒拿下。”族长豪气万丈的喝道。
阿达等人却是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般。
果不其然,族长的喝令之下,他身边的近卫竟然没有一个人随之行动,反倒将箭矢刀剑朝向他的方向,让人哗然。
“哈哈哈,无论你在族长的位置上做多久,都无法消除你是外来人的事实。族内的勇士们都不会真心的拥护你的。”阿达得偿所愿的大笑道。
“你们……你们竟然?”族长被打击到了,他作为族长这些年,虽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一直以来为了食人族都是尽心尽力的,算得上是功劳苦劳都有的,竟然得到他们这样的对待?
明显是近卫头子的男人,愧疚的低下头。
“族长,对不起。你不应该将小姐许配给外族人的,如果您将小姐许配给族内的任何一位成员,大家都不会这么做的。”
他的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响应,都是因为一个血统的问题。
如果樱子嫁给族内人士,即便那是一个废物,可是大家还是会拥护他。可是她外嫁了,食人族内无法接受再一次的被外族人统领,那么以后就一定是不可能让樱子的丈夫登上族长之位。
既然早晚都要翻脸,还不如趁早将族长换了,这样,樱子他们也没有时间去培植自己的势力,将下一任族长的交替提前,省事。
“呵呵,我的位置不需要我的女儿来牺牲。”族长放声大笑,似乎在嘲笑着现场人的心胸狭窄,让这些都看得见族长为食人族做出贡献的人脸上一热,低着头不敢面对他。
“你们是怎么了?杀了他,杀了他就可以实现我们的目的了。”六许见大家的士气竟然有些回落,连忙大喝道。
健壮的身体冲上前,一把抓着樱子的手,凶恶的吼道:“你这个贱人,这些天跟这个小白脸在一起,已经跟他上床了吧?啊?”
满脸嫉恨抓着她的头发,质问道:“我那么喜欢你,知道你不愿意跟我,一直耐心等待着你。结果呢?你竟然选择了一个外来人,果然,像你们这种外来人都是养不熟的。”
六许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甚至有些已经光明正大的走向阿达的阵营。
樱子咬着牙承受着手腕脑袋传来的痛楚,仇恨的眼神射向六许。“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的原因,鲁莽冲动没脑子。”
“啊……”樱子毫不留情的攻击,让六许整个人都要疯狂了,愤怒大吼着,举着刀就朝罗丰砍去。
“族长,到我的房间去。”罗丰忽然暴起大喝道,转身朝身后的人同样吼道:“去我的房间。”
一手抓起刚挣脱六许魔爪的樱子,随手一甩,丢进了房间。
自己则是拎起一根木棍,抵挡住六许的攻击,反手抽去,正中六许的后背。力大势沉的力道无可阻挡,让他直接横着倒飞了出去,整个人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倒在地上像是一具死尸。
将无数即将冲向前来的人们,吓得倒退两步,满是警惕的戒备着罗丰。
这时候,族长和樱子等人已经进入了罗丰的房间。透过大开的门口,凝视着外面,罗丰一个人面对着阿达一大群人。
罗丰手持一把小臂粗的木棍,展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站在门口的两阶台阶之上,下面的人都不敢妄动,手中持着武器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