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说车轴话了。”何歆有点烦躁了，“之前就说过了，我们没有合同，而现在也是你们欺瞒在先的。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你不是也知道吗？不然你拿什么语音出来啊？”
艾舒愣了愣，随即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黄总是拿出来了一份语音，洋洋得意的说，那是他准备好的。哪怕在第一阶段没有谈好，第二阶段也能让她们乖乖就范的手段。
艾舒翻了个白眼……敢情就是第一阶段失败了呗？这个死胖子，真是个废物。
可能黄总也没想到，何歆会主动的提起那份语音。他再一次眯缝起了，他的那双精明的小三角眼，就那么打量着何歆。
何歆冷哼了一声，问道：“你们说吧，到底想要做什么？公布语音，让我们陷入舆论之中？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吧？那个语音本来就是假的，是你合成的。”
黄总刚要说话，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而艾舒认为，在此时此刻的这个场景中，她身为人上人，是最高的存在，她当然是拥有说话权的。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所以艾舒开口说道：“那又怎……”
只是她还没有说完，就被黄总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黄总比较矮，又比较胖，血糖又高，人又比较爱出汗。他为了捂住艾舒的嘴巴，肯定就得站在她的身边。
所以黄总身上的汗臭味，嘴巴里的臭味，和为了遮盖味道而习惯性涂抹的，高浓度的香水味道，全部都混合在了一起。加上艾舒本身的香水味道，一下子冲入到了她的鼻腔里，让她一个瞬间，又想吐，又想晕厥，滋味酸爽极了。
艾舒掰开了黄总的手，他手心里的汗，还留在她的脸上。艾舒烦躁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她跺了跺脚，又转了一个圈圈，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怎么说呢，顾苏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她现在但凡手里，有点可以被叫做武器的东西，她肯定毫不客气的冲着黄总的脑门上，全部都招呼过去。
黄总看了一眼艾舒，虽然此刻她的表情，让他也觉得挺讨厌的，但是她没有再开口说话，那就是最好的。
黄总接着冷哼了一声，冲着何歆说道：“怎么？那语音就是真的啊，是你在和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被我们不小心录制下来的。手机有个自动录制的功能，我不知道呢！”
“不过你可不要乱说哦，我们没有断章取义，没有诬陷你什么。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这就是事实。”
顾苏看了一眼黄总，马上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工作经验让黄总认为，何歆问出这些话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而何歆的目的，肯定就是为了她们的利益。所以说，何歆一定是偷偷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就是为了他们把录音公布出去的时候，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想得倒是挺美，想让我们亲口承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黄总为自己的小机智，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