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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将爱侣搂进怀里,望着掌柜冷凝地诘问:“然,此破店凭地欺生。”
这对夫妻瞬间就将这东洲城最出名的酒肆,贬地一文不值。
“李城卫长,上面死的是曹松平,他是玉公子的追随者之一。”眼见引起群众愤慨,掌柜忙小声的附在李城卫长身边低喃。
只是他一个凡人,声音说地在低,在场的武修亦是听入了耳,更是瞬间就惹来了迟嘉宁的娇叱:
“好哟,本座就知道,此境必有暗手有意为之的!相公,那玉什么公子定然是未曾死心,想不到堂堂玉鼎宗的宗子,居然是一名色中恶狼,连已婚妇人亦是说要抢就抢,怎么,玉鼎宗已经是天下第一宗了?这城主府亦是他玉氏的囊中之物不成?”
迟嘉宁一连串的问话,可是将李卫长和掌柜一众观看者,都问地哑口无声——
毕竟,此时,她就是受害者当事人!
“这位夫人,你此言却是过了,城卫队代表的是九宗联盟,请莫随口给城主府抹黑!”
李卫长立马上前喝止。
掌柜此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看到迟嘉宁的殊丽之色,脸色有些难看——不管这客人最后是属于哪方的,他这是把人给得罪狠!
“失敬,李城卫长,内子仅只是气愤难平。”雍景语气还算客气地给李卫长对拱手软语。
然、他的一对阴鸷的腥红凤眸,却是霎时就对上了那酒肆掌柜阴沉地责问:
“吾和内子不过是在此酒肆用膳,为甚要遭到掌柜放凶恶上楼阻杀?莫非此酒肆是座杀场?任由客人被阻杀?一向是恃强凌弱?!”
雍景这指谪可谓重了,若是座实了他这种说法,以后还有什么客人敢来这种危险的地方来用膳。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自己招来的恶徒,与我何干?又与本酒肆何干!”掌柜显然也是想到这一点,立马跳起来反驳。
“啧,这话就好笑了,若是对方没有你这掌柜的点头,对方胆敢担着刀剑闯进来刺杀?莫非你当城主府的城卫队是个虚设?!”
迟嘉宁却是立马抓住对方的马脚,立马就反驳了一击,这话一出来,不管是掌柜还是店小二惧都一惊,不敢吭声了。
毕竟,这掌柜这行为,真不是第一次。
只是旧时,都是曹松平得手了,这次他却是踢了平生第一个铁板却立马就命丧黄泉!
别说,雍景和迟嘉宁这么一对小夫妻,居然将来者八个全都是武师期的人,留下了三条命,走的五个有两个明显就是残疾定了!
便是能立马接回了断肢,可再想如武修那般活着?绝无可能。
听到迟嘉宁的话,李卫长也知道,肯定是这掌柜收了好处,这会儿是看这对夫妻居然淡然下楼,这才匆匆去请他们来当打手的!
一想通这个原因,李卫长黑脸发沉的望向掌柜,这一回却不再站在掌柜身边,而是对着他阴沉地冷冷一哼,朝着让他心惊胆颤的雍景夫妻点头致歉。
李城卫长这和气颌首,倒是惹来雍景意外的一挑眉,心里暗忖:这名姓李的城卫长,五感怕是十分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