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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麹渊一听到小师兄暴躁的密音,吓地立马跳站起来,快要跑路走人时,立马想到小师兄的话意,回过头来,一把抗起邓太医就跑——
“常福,你家主子发大火了,小心点快滚啦!”临走前,看到厢房门口的常福老太监,还多嘴的喊了一声。
“嗳嗳,四爷、你在干什么……”邓太医被四爷兀自的举动扯岔了气,好不容易顺了口气,老骨头趴在四爷肩上喊问。
“嗐,邓老你别乱叫了!咱们快逃,我小师兄发火了!火气还十分地大!!”
仲麹渊怵地哇哇大叫,少年的声音很清朗,带着哭腔的抱怨:“小师嫂连搭都不搭理我小师兄呀,肯定是气狠了,我哪知道出个主意都会惹得小师嫂气成这样,最冤的就是我了!小师兄好凶——”
这是仲麹渊变相地向里头的人解释,错都怪他了。
千万别再迁怒他家小师兄了!
他真打不过小师兄,现在连全叔都叛变听姓雍的了,他连个马车都不会使驾,想‘着草’都走不动——他的命根子,都在小师兄手上扣着!
常福听见了四爷的提醒,只地朝着外头挥挥手,半罗预间,方圆百丈都没有闲杂人等了。
仲麹渊喊地这么大声,隔着才几丈的距离,别说魏亲王,迟嘉宁也听得一清二楚,小手微用劲的握拳。
失神的瞬间,迟嘉宁已经被雍景虚压.在床榻上,男人冰凉的手指微略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撇开的小玉脸转了回来…
在她惊愕地眼神下、直接就准备吻堵着她,被蓦然地喂了一口清草香似的液体,而后被雍景压制地一通狠噬吮吻。
被扣着小巴,迟嘉宁的嘴唇根本合不上来,只能本能的连续吞咽后、任由雍景长驱直入的侵占她的口腔,因着雍景心下有火,动作极为凶猛,滑腻粗舌直接就闯进勾着她用力吸嘬——
“唔!”被迫着咽下不知名液体,还得昂着头颅承受着男人怒火十足的嘬吻,迟嘉宁生气地用手捶打在男人宽厚的肩头上,哼嗤地反抗。
就这简单的动作,雍景怕小妇人用劲会伤了她或是胎儿,大手一个准确地扣住小妇人的一双小手,钳制地压.在她的头顶上,粗重地继续加深两人的唇舌勾缠……
雍景真的是气狠了,跟这小妇人就是说再多,不如直接做!
若非知道小妇人娇气,现在正怀着身孕不能乱来,他真的非要动手‘教训’她一顿不可。
直深吻勾地小妇人气都透不过来了,雍景这才将手脚发软的小妇人拦腰抱进怀里,粗哑地逼问:
“还敢瞎乱猜忌么?本王就如此不值得爱妃信任?”
迟嘉宁现下正捂着心脏剧烈的吸气、再吸气,连话都哼嗤不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瞧到爱妃一张小脸被他吻地羞红,那急喘的胸.脯更是起伏不休,雍景眸光一暗,大手勾过桌上的玉樽,凑近她的嘴边,命令道:
“喝了。”
迟嘉宁闻到跟先前雍景亲‘口’喂自己的液体、是一个味道,倒也没拒绝,就着他的手势,将这清草香的液体连连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