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
魏景权从迟嘉宁的身后,用力抱紧她!
一对遒劲粗砺的大手,回应时,已是将她冰凉的小手一手一只的攥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双臂将她钳制在胸膛,瞬间,男人灼热的体温,将娇小虚弱的小女人锁在怀里。
迟嘉宁被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魏景权一直在病房里,只是他一直没有出声,在听到妻子第一声开口时,他就屏住气息靠近她。
他听到了“魏”声。
虽然她发出来的三个音节很轻很轻,可是第一声是魏音,对于自己的姓氏,魏景权不可能听错。
当看到她哆嗦着娇躯,眼泪划落的低喃着他的名字时,他哪里还能站地住!
“你、你放手。”迟嘉宁真的浑身没力。
这时候,她身体已经出现了病态了,根本不能跟强壮的他对抗。
“老婆,你还要赶我走?”魏景权感觉到妻子冰凉的体温,抱着她后退两步,将她抱进了室内。
顺手把阳台上的落地门一推,窗外的寒风便被挡在了屋外。
“魏景权,你就不怕,真被我感染上吗?”从她出事到现在,这男人是真的想抱就抱,一点儿都不顾忌。
魏景权被妻子问地郁闷,他以为他表现的够直白了,这小女人真的从来没有发现,他对她的用心吗?
有些人,需要相处一辈子,才会知道彼此是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有些人,却只需要一眼、一个牵手,一个拥抱,就能断定,对方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魏景权从来都是主意定的男人,从他抱住迟嘉宁开始,他的身体、心里,从来就没有二心。
想要,就必须得到!
什么爱就是成全,那全是放屁的虚话。
他魏景权看上的女人,从来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老婆,我真的表现的,是个很怕事的男人吗?”魏景权冷凝的凤眸中闪过无奈的宠溺,将妻子温柔地扳过身来,搂在她纤腰上反问。
迟嘉宁本能的垂下头,摇摇头,咬唇低语:“你不是!”
说完后,她又很懊恼,她回什么话!不知道一说话就是唾液喷出,让魏景权处在病菌环境当中吗?!
想到这点,她软绵的双臂推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后背刚拱起,又猛地被魏景权搂回来,只听他兀自开口:
“我不怕。”
迟嘉宁身体抵不过强干的他,娇躯软软的倒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说的三个字,抬起头来错愕地望着他——
“老婆,我不怕!”
魏景权见到妻子终于愿意抬眼正视他了,他掌心抚着她苍白的小脸,低喃:“傻,我怎么怕自己妻子。”
若是妻子一直拒绝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传染他,他得笑,也得哭。
这说明,妻子心里有他,她在保护他,不想他也得病。
可妻子这一行为,也同样告诉他,她并不想拖累他。在她的心里,她与他之间,还是鲜明的两个个体。
而不是夫妻一体!
看着眼前这对炙热变了度的凤眸,迟嘉宁本能逃避的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