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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宴会上,见过几次罢。”雍景拧了眉头,没想出两人的长相,只随意的回道。
“噗~”迟嘉宁真的是气笑了,她好奇的问道:“殿下竟是不知她们为人,何以见地,定是会帮助妾身哒——”
魏亲王这下子,方明白了小妇人一直在担忧什么,他无奈的将小妇人抱上膝,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爱妃是对本王不信任?!爱妃就是爱胡思。就凭恪王和端王对本王的态度,她们身为正妃,必不会对你不敬,亦不敢。”
连她们的夫君都要对自己俯首称臣了,只要不是真傻的,哪个正室会在外头明张目胆的驳了夫君的脸面?!
“是吗?”迟嘉宁双臂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迟疑了下,还是决定说出她们身份上的差距:
“殿下,她们可是正妃呐。”
“傻。”雍景抚了下爱妃轻蹙的眉心,啄了口,哼道解释:
“女眷的身份,在夫家确实是很重要。但是,同时,夫君的宠爱才是最实在的。爱妃只要有本王的宠爱,她们就不敢明着为难。”
再说、范氏曾经亦是亲王正妃,可她最后的下场,不过是被他罢黜化做一杯黄土。
何况,他雍景第一次在魏亲王里设宴,还邀请诸王携带女眷,只要不是愚蠢的,就能明白,他的目的是何在。
若这样还敢招惹他的爱妃不悦,这种妇人,也活不长久。要么被休,要么病逝了。
“哦~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呀。那妾身心就安心了,妾身先前还怕自己会被刁难呢。”
雍景一听,气势惊人的冷道:“谁敢。”
魏亲王吐出来的两个字音平白无奇,迟嘉宁也没有感觉到有何不同,但是屋外的暗卫们,具都觉得身体一冷僵:
啧啧、谁又胆敢来招了他们主上的睛了?真是活地嫌命太长。
“殿下,妾身不懂里头的道道嘛~殿下说了,妾身大约就知道,如今皇宫里,会明面上嚣张欺压妾身的,一定就是坏人!”迟嘉宁搂住男人的脖子,摸着男人这张平白无奇的麻脸:
“看来殿下这皇子并不好当呐,就跟普通人家的一样,总会为这为那的原因而发愁……”
“爱妃怕了?”
“倒不是怕。”迟嘉宁摇摇头:
“这人、活在世上,总是要面对着各种的问题,生存的环境所逼罢了。便是最低下的老百姓,他们的生活也要面对各种潜在的危险。
樵夫要上山,山上不危险吗?渔夫要下水,水里不危险?便是最普通的农夫,田地亦存在危害,还要看老天爷赏不赏一口饭吃呢……”
雍景吻着她的眉心,沉地低喃:“爱妃倒是看地通透。”
迟嘉宁“咯咯”地发出笑声后,直率地盯着男人,点着手指头严肃的说道:“哪有——妾身这心眼呀,最俗、还又妒又毒呢!”
“是吗?本王看看——”
“啊、不要!殿下,妾身要去换大礼裳!对、妾身还好面子,妾身可不能堕了魏亲王宠妃的名头呐!”迟嘉宁被男人俯首,一副要抵胸.脯检查的动作,吓地娇声尖叫。
“呵”地一笑,魏亲王眯着凤眯,笑吟吟地看着小妇人欢愉地招来奴婢进了内寝。
而他、到底没能成功达到目的,因为小妇人叫完后,已经身体轻灵的脱离了他的怀抱。
当然,也是他在配合。
看到爱妃身体安好,脸上还泛起健康的微淡红潮,魏亲王心中满意地很,脑中却还想着小妇人先前纠结的小表情……
魏亲王正妃?
哼、那个名头太恶心了!
雍景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的爱妃,心尖尖宠着的小妇人,坐上这样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