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风晚上躺在了床上,嘴里还在念叨,“造孽啊,这才多大点的孩子,你是没看到,小黄鼠居然还会给小木夹菜,多懂事啊,黄鼠还嫌小黄鼠不够硬气,再硬气一点就要和他闹了!”
唐风说着说着摇了摇头,此时的两个小不点却是被欧阳林带着,毕竟江飞飞比起两个孩子而言,自己更像是一个孩子,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欧阳林看着两个小不点,顿时笑了起来,小黄鼠认识欧阳林,一声又一声的欧阳哥哥叫喊着,小木却是认生,一直玩闹到了晚上欧阳林才皱起了眉头。
第二日,唐风就是被欧阳林吵醒的,扶着老腰出门,正要数落两句,欧阳林却是开口了。
“师父,小木好像是个哑巴!”
唐风听到这句话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找到了木太白。
“你儿子不会说话?”唐风的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嫌弃小木,只是觉得木太白对于自己的儿子太过看轻了吧。
“没有啊!他出生的时候还嗷嗷叫呢,我记得的,虽然中途没怎么看过他,但是也不至于是个哑巴吧!”木太白满脸的雾水,扭头就钻进了房子,没多时,就带着一个妇人出来了。
“婶子!”唐风立马鞠躬,毕竟这是第一次见。
“家主客气了!”女人非常的温婉,说话也柔声柔气的,此时听到唐风的问话,皱起眉头犹豫了片刻,期间甚至看了木太白一眼,看到木太白点头,她才慢慢的说了起来。
“这孩子是个好运气的,出生之时,脚踩七星,但是一直到两岁才能说话,期间一直都是啊啊啊的过来的,后来孩子七岁,来了仙鹤,将孩子背走了。”
唐风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之前会犹豫了,是谁都得犹豫,自己儿子的造化,若是被人夺走了,那她这个当娘的,怎么都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之前就算对木太白他都没说。
木太白也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有这种奇遇,此时兴奋得和个孩子一样。
“我还以为孩子回不来了,伤心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过了七天,孩子又被送了回来,只是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而且那仙鹤每一月来一次,只是最近却是一次都没来过了。”女人边说话边打量大家。
“后来我才从仙鹤口中知道,孩子修了闭口诀,就是无言至尊的闭口诀,不到天境是不能说话的,只有到了天境才能说话,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能和天地大道沟通,他还叫我保密!”
女人说着担忧的看着在场之人的表现,唯有唐风是皱着眉头的,这让这个女人顿时心里有些难以安定,毕竟她知道有家仆印记这件事,一旦唐风起了坏心思,谁阻止都没用。
“木叔,如此看来,小木是被选中的无言传人,不适合成为我的家仆啊!以至尊传人为家仆,我没这个胆子!”
“屁!就算他是至尊,我也是他的老子!”木太白却是满不在乎的说着,随后摆摆手,让唐风离开,嘴里还说着,“你现在赶紧弄个儿子出来,比说什么都有用!”
唐风和欧阳林就这样被推出门来,对视一眼,彼此无奈的笑了笑。
院子里,女人却是拉住了木太白,“他们不会对招儿不利吧!”
“你懂个屁!我就说了,你不要随便出来,你懂什么啊,露丑了吧,唐风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为人我不清楚么?别说什么无言至尊的传承了,就是江家始祖的传承出来,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女人完全不懂,在她的眼里,这些传承都是宝贝,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但是木太白却是清楚,唐风是下定了主意要走自出自己的道的人,对于其他人的大道,唐风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此时唐风站在门外,和欧阳林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回到了房间,唐风实在放心不下,忍不住就去了书房,不停的找书,可惜书房里全是医书,无言至尊的半点文字没有记载。
就在唐风沉默的躺在椅子上的时候,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脚踩七星,唐风好像在哪见过,唐风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
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师父怕自己学医没了兴致,弄了一本书当作打发时间的工具,那个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那本书了,里面全是药皇都治疗不好的病症和一些想法。
唐风想到了这个,当即前往药皇殿,那本书应该还在药皇殿的顶楼,应该还在书架上!
唐风一路直接走了上去,期间连大长老的问话都没听,直接走上了楼顶,在一堆的架子上翻找了起来,最后还真的被唐风找到了。
唐风手捧书籍,眼睛却是越看越明亮,到最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脚踩七星,这是将天下的大道都踩在了脚下,这样的人,生而知之,不学有术,唯一的缺点就是,每次说话,都会勾动大道,若是没有到天境,这样只会平白损失了寿命。
那一代的药皇曾经就被这个奇怪的症状吸引了,主动前往一个偏僻的角落去找那个有着如此奇特症状的孩子,研究了很久,却是得出了这个结论。
里面的那个孩子看着当初那代药皇的眼神很是奇特,就是那种我知道你无法治好我,就算你找到了病因也无法治疗我的那种,这让当代的药皇一开始非常的不服气,后来倒是心服口服。
“那个孩子最后成长成为一代至尊,而且,那么多的历史,传说,记录里,居然没有他的一丝丝的消息!”唐风抓着那本书,嘴里念念有词。
之所以得到这个结论,因为那篇故事之后,没有任何记载,所谓的无言至尊都是那个妇人说了出来,还是仙鹤告诉妇人的,唐风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至尊!
“至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魔力啊!居然能让大家一点的印象都没有,这个无言恐怕也是天才!”唐风习惯性的坐在了椅子上,手摸下巴,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