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前,慕容奕眼瞳浮沉不定,心底懊恼不已,若是他当初娶了上官晚清多好啊,或者他不整那一出下药之事,那么上官晚清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嫁进慕容府帮衬着他,该多好啊,而现在自已娶的女人根本就是个母老虎,可惜别人还不相信他,害得他苦不堪言。
汉成王府的马车内。
夏候墨炎握着晚清的手,温柔且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样?那些女人没为难你吗?”
晚清笑着摇头,明显的心情极好,想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不能说话,两个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便让人觉得爽。
“没事,还行,只不过顺手教训了两个人,不过墨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难道是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惹到你了?”
晚清随口说,不想提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二人,倒是关心的伸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发现他眼瞳中罩着凌寒,柔声询问。
“太子似乎对我的更嫉恨了。”
“他不出色,便恨出色的人,真是可恼。”
晚清一想到这个便生气,脸色沉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想到夏候洛晨来,低低的叹息:“你说皇上仍是人中龙凤,皇后也长得千娇百媚,按照道理,太子该生得极出色才是,可是那个人除了心胸狭隘外,还真没有什么特长,不管是品貌,还是脑子。”
“这话可别乱说。”
夏候墨炎伸手捂住晚清的嘴,虽说他们是皇亲国戚,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别说了,会给汉成王府惹出祸端的,那皇后正处处找汉字成王府的麻烦,若是有把柄,恐怕又要闹一场了,幸好皇伯父并不相信她。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别理会了。”
晚清也知道自已唐突了,可是真的觉得奇怪。
“好,我们不说他们,随他们吧,若是真的招惹我们,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
夏候墨炎瞳仁阴寒,冷冷的笑,低首时便换上了温柔,握着晚清的手,一路回汉成王府去了。
古宛内,童童吃完了晚膳,正歪靠在软榻上打盹儿,一听到夏候墨炎和晚清的说话声,便欢快的起身奔了出去。
“爹爹,娘亲,你们回来了。”
“嗯,童童有没有很乖。”
“很乖啊,童童是个大孩子了,而且说过不会再惹娘亲生气的。”
他满脸的乖宝宝样,扑闪着大眼睛,像一只粉嫩可爱的陶瓷娃娃,令人看一眼便会喜欢上。
不过对于他所说的话,花锄和Nai娘一头汗,这家伙撒谎也不打草稿,他是很乖,没有捣乱,没有惹事。
不过世子爷养的那头狼,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明明是一头狼,现在看到这家伙乖得绝对是一条狗。
因为无聊,所以下午他便玩狼,结果是狼的牙齿被扳掉了两颗,尾巴的毛被扯光了,现在成了一只秃尾巴的狼。
可恨这家伙还对狼说了。
扳掉它的牙是为了他以后别伤了人,咬伤了别人怎么办?扯光了它的尾巴是因为天太热了,小狼多热啊,所以尾巴没毛,凉快得多了。
瞧他多为狼着想啊,可惜那狼现在一看到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不过此刻他面对爹娘的时候,绝对是个乖宝宝。
“爹爹,你手臂上的伤有没有好?”
某小家伙一脸的关心,眼瞳水汪汪的,十分的心疼,夏候墨炎看着儿子如此关心自个儿,心里开心啊,高兴的笑着点头:“谢谢童童关心,爹爹的伤好了。”
“额哎,额哎!”这家伙甭提多开心了,然后小脸蛋一正,认真的望着夏候墨炎:“那么现在娘亲是不是归我了,我借了你几天了。”
“啊。”
夏候墨炎那叫一个郁闷,这叫什么事啊,还以为他关心自个儿呢,原来惦记着自个的娘亲,不待他反驳抗议,小家伙便不再理会他,直扑晚清的怀抱,理直气壮的开口:“娘亲,童童想你了,今天晚上童童要跟娘亲睡。”
这下夏候墨炎脸绿了,义正言词的开口:“夏候艮童,你几岁了,还跟娘亲睡,你是不是男子汉?”
“是啊,可是你都可以跟娘亲睡,为什么我不行?”
某小子一脸的不妥协,爹爹这么大的人,可以跟娘亲睡,为什么他这么小就不行,还说他不是男子汉,如果他不是男子汉,爹爹就更不是男子汉了。
“爹爹,你真是个小气鬼,我跟娘亲睡一晚又不会拐跑了娘亲,你急什么?”
夏候墨炎差点没被气吐血,瞧他说的,还一副施舍了似的,道理说不通,只有武力征服了,想到这,夏候墨炎警告儿子:“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了?”
“爹爹我接受你的挑战。”
童童眯着大眼睛笑,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跟娘亲睡,好久没跟娘亲睡了,以前过一段时间他都会跟娘亲睡一晚的。
两父子在正厅里剑弩拔张,眼看着便要斗起来了,晚清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然后开口:“好了,别斗了。”
“不行。”
没想到两个家伙根本不理会她,异口同声的拒绝了,然后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
厅堂里,父子二人眼看便要打起来了,晚清也懒得理会他们了,而且知道墨炎是不可能伤害自个儿子的,想到这坐到一边去欣赏堂上风景,谁知道她刚坐下,那一大一小两人还没开战,便听到堂外,噼咧哗啦的一阵响,然后有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来:“回雪姐姐,回雪姐姐?”
晚清诧异,夏候墨炎和童童也停住了手脚,只见喜儿脸色难看的从外面奔进来,扑通跪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