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由着夏候墨炎,知道自已若是不答应他,他心里会更不舒服。
一行四人迅疾的往王府的北面而去,高墙之外,火把高举,照得一方数十米亮如白昼。
东魉军仍是太子夏候洛晨手中的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实力非凡,此时高座在马上,手握银色长枪,杀气腾腾。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一出现,那黑魉军的首领便一挑手中的长枪,声如洪钟般响起。
“世子爷,请回去吧,我们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不准汉成王府内任何一个人离开。”
夏候墨炎眼瞳赤红,周身戾气,陡的沉声冷哼:“就凭你们吗?”
他一言完,便飞身而下,紫芒笼罩着他,一掌挥出去,玄气爆涨,直击向为首之人,那人一看夏候墨炎的玄力竟然强大如此,赶紧的拉马后退,可惜终是慢了一拍,骏马被玄气袭击,好似锋利的兵刃划过马脖子,哧的一声,马头和马身分为两断,那人跌下马来,同时被紫芒拦腰折断,一分为红,血溅当场。
顿时间东魉军,人心惶惶,人人害怕,夏候墨炎却一挥手命令身后的雁平和落沙:“保护好世子妃。”
“是,爷。”
两个人一左一右为晚清护航,三人同时跃下高墙,一路直奔出去,夏候墨炎此时周身染着戾气,就好似暗夜中的杀神,修罗,所到之处遍地成尸,那些东魉军没想到这世子爷的玄力竟然如此高深,除了死去的人,活着的谁也不敢阻挡他们一行几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夏候墨炎和晚清离开了东魉军,停了下来。
“晚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们立刻进宫去吧,若是我猜得不错,现在太子恐怕正在宫中请旨,若是圣旨一下,要想翻案只怕就难了,我们别耽搁了,你别担心我的身子,我会小心的。”
晚清说完,夏候墨炎不再说话,伸出手紧握着她的小手,两个人一路直奔宫中而去,雁平和落沙二人紧随他们的身后前往宫中。
不用想也知道宫门外,一定有太子的人把守着,所以他们若从宫门进,只是耽搁时间罢了,所以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绕到僻静的地方,拭身跃进高墙之内,然后在宫中七转八弯的前往皇上的瑞龙宫。
这里除了熟悉的人,别人要想进去根本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夏候墨炎对于宫中的地理位置可是了如指掌的,所以领着晚清等人避开那些巡逻的侍卫,直奔瑞龙宫殿门外。
瑞龙宫的大殿,此时灯火辉煌,明明是夜半三更,却亮如白昼,可见有重要的事情。
殿门前有太监守着,一抬首便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慌了,赶紧的挡住他们。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我们要见皇上。”
“皇上正在召集朝臣议事,下了圣旨任何人不准进殿打扰。”
为首的太监慌恐的禀报,心里忍不住打颤,这世子爷一看便是要吃人的样子,他真害怕自已会惨遭毒手。
夏候墨炎一听太监的话,早上前一把拽住那太监的衣襟,把他给提了起来,呲着牙怒吼:“你再说一句试试。”
吼完一甩手便把那太监甩了出去,那太监踢得半死,不敢吭一声,怕再说话,这爷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瑞龙宫大殿门外,小太监没一个敢动的,都小心谨慎的望着世子爷,夏候墨炎见没人拦着他们了,也不理会那些个家伙,直接往大殿内闯去。
两个人挟风带雨,一路直闯大殿,雁平和落沙二人在外面守着。
大殿内,上首坐着皇帝夏候东宸,一张脸阴沉难看,下首两侧最上面端坐的是太子夏候洛晨和瑾王夏候洛宇,余位分坐着朝中的重臣。
此时正有人说话:“皇上,没想到汉成王爷竟然真的与人私谋,想谋夺皇上的江山,此等逆贼当处以极刑,合府上下的人皆流放千里之外,永不许进京。”
说话的是朝中的六部尚书中的吏部尚书,他一言落,好几个大臣附和着。
不过这时候夏候墨炎等人走进了大殿,冷沉肃杀的声音陡的响起:“谁说我父王想谋夺皇上的江山?”
大殿内,众人皆惊,飞快的抬首望向殿门前,很多人脸色难看,有几人望向太子,太子夏候洛晨一看到夏候墨炎出现,陡的起身,心急的朝门外命令:“来人,还不把这等逆贼拿下,是谁放他进来的?”
“你敢。”
夏候墨炎周身罩着强大的杀机,冷冷的和太子对恃,并不惧怕太子分毫。
太子夏候洛晨像逮到机会似的朝大殿上首开口:“父皇,你看他竟然胆敢对我不敬,别说是王叔,恐怕就是他也是有大不敬之思想的。”
“呸,你以为这江山人人都觊觎不成,还有皇上还未下旨,太子为何派东魉军包围汉成王府,是何道理?”
太子夏候洛晨一听夏候墨炎的责问声,阴骜冷沉的开口:“王叔已认罪了,这里有供词,他不但私自放出谣言,借以取信于民众,还私下动手脚邀约人在御吏大人的府邸内密谋此事。”
“胡说,我不相信。”
夏候墨炎根本不相信太子的话,父王怎么可能认罪呢?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好好的认什么罪?
上首的皇帝,脸色有些阴沉,握着手中的供词,瞪着夏候墨炎:“你太胡闹了,竟然没有旨意便闯进大殿来。”
皇上一开口,大殿门前跪着的几个太监立刻叫了起来:“皇上饶命啊,世子爷是硬闯进大殿来的,奴才们阻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