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大踏步的离去,龙曜什么都没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虚弱的闭上眼睛。
容王府的大门外,停了好几辆的马车,还有不少的高头骏马,侍卫林立着着。
晚清与夏候墨炎领着童童上马车,回雪领了小乖坐了另一辆马车,那轩辕夜辰也上了一辆马车,余者皆翻身上马,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容王府,各自回国。
马车内,晚清望着夏候墨炎紧握着她的手,修长白晰如凝脂,温热如暖炉,热气透过指尖传到她的手上,使得她微冷的小手,暖暖的,热热的。
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不便给他难堪,不代表私下里还能由着他胡来,想着便一抽手,面无表情的开口。
“世子爷请自重。”
夏候墨炎先是满脸的笑意,一瞬间苦了脸,垂下头似乎很难过,他淡淡的开口:“娘子,你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
这些日子没见到她与童童,他真的很想她们,从来没有如此想过一个人,以前以为自已是薄幸寡情之人,现在才知道只是没遇到对的人,尝过了被人照顾,被人呵护,想爱人,想靠近人的滋味,再让他孤独的一个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已会变成什么样的。
童童一看到夏候墨炎自责的样子,那隽美的五官上布着懊恼,周身罩着一抹落寞,便有些心疼了,忙伸出手拉着夏候墨炎的手,望着晚清。
“娘亲,爹爹知道错了,你原谅他一次吧,娘亲不是说过,知错能改的是好孩子吗?爹爹以后再也不惹娘亲生气了,所以娘亲原谅他吧。”
他说完,为了使晚清相信,还尊重其事的又问了一遍夏候墨炎:“爹爹,以后你还惹娘亲生气吗?”
夏候墨炎抬头,认真的摇头,这一刻他真想大声的说,以后他绝对不会惹晚清生气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惹她了,他也不会惹她伤心,因为他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如果追究当错的事,相较于自已,晚清吃了更多的苦,受了更多的罪,如果不是她的坚持,不是她的与众不同,又哪来今日的童童。
看到儿子可爱的表情,还有眼前这出色的女人,他就算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会让她们母子二人从自已的身边溜走。
童童一看夏候墨炎神情,满意的望向晚清:“娘亲,你看,爹爹都保证了,以后不惹你生气了,所以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晚清眯眼,眼中有飕飕的冷风飙过,童童立刻头皮发麻,乖乖的坐好,不敢再说话。
只听头顶上方娘亲凉凉的声音响起来:“童童,把你离家出走的事说说吧,你是如何出的汉成王府?”
晚清话一落,坐在一侧的夏候墨炎也好奇起来,盯上了童童:“是啊,说说你是如何出的汉成王府?”
夏候墨炎一开口,童童那叫一个幽怨,漂亮的大眼睛瞄向了某男,爹爹,人家是帮你的好不好?你有没有点自觉,再一个,我们是男的,男的要和男的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哎。
可惜夏候墨炎现在是标准的重妻轻儿,眨巴眨巴着眼睛,笑嘻嘻,乐呵呵,隽美的五官上没有一丝儿的愧疚,还一径儿的催促着。
“儿子,说说吧,你是如何出的汉成王府?”
童童咬牙,冷哼,以后若是你再惹到娘亲,别想我帮你说一个字,想着便望向半空,慢腾腾的磨叽起来。
“那天晚上,天好黑啊?”
晚清好气又发笑,这小子又来搪塞了,赶紧的纠正他:“说重点。”
“重点。”
夏候墨炎绝对是站在晚清这一边的。
童童一双清亮的眼瞳弯弯的月牙一般美丽,不满翻白眼:“人家不是说了吗?那一天晚上天真的好黑啊……”
马车一路往金夏国而去,这一走足足走了半个月,新的一年便在路上过去了,离金夏不远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一些消息,不但是龙番的皇帝被人刺杀了,听说轩辕国的皇帝,苍狼国的皇帝都被人刺杀了,四大国中,有三国君皇被刺,而且从那些被抓的刺客口中查得消息,他们是凤凰教内奉命行事的人,这下金夏国的皇帝,夏候东宸就是长了满身嘴也说不清了。
一家酒楼里,晚清等人坐在一楼的大厅内用餐,听着耳边议论纷纷的话,这里是金夏国的瑞城,再过去便是江城了,很快便到金夏的京都了。
“你们说真的是我们皇上派人刺杀的其他三国的皇帝吗?”
“不可能吧,这样做不是陷金夏于困境吗?”
“那你说为什么三国的皇帝都被人刺伤了,而且那凤皇令就在我们皇上的手中呢?”
酒楼里议论纷纷,群情高潮,这件事已经人皆尽知了,金夏国的百姓人心惶惶,生怕有什么锋火战烟,往日平和幸福的家园被毁了。
晚清这一桌的人安静的用饭,回雪小心的望向主子,忍不住开口询问:“小姐,你看这事?”
“吃你的饭吧,Cao多少心啊。”
晚清抬首瞄了回雪一眼,回雪赶紧低头吃饭,桌子上又安静了下来,晚清奇怪的瞄了一眼夏候墨炎,先几天这家伙与儿子童童玩得特别的开心,而且对她是特别的好,可是这两天话却特别的少,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般。
晚清忍不住关心的询问:“墨炎,你没事吧。”
夏候墨炎回过神来,勾唇淡笑,摇了摇头。
他是听到这些议论,所以心情不好,没想到稼木萧遥竟然设了这样的局,当初他知道他不安好心,只是不知道这男人心计如此歹毒,设下了这样瞒天过海的计策,现在他们金夏国可是有嘴难言了,因为连苍狼国的皇帝都被人刺伤了,如若说这令牌是假的,难道苍狼国的人贼喊捉贼吗?一国之君皇拿自已的性命来设局吗?所以说稼木萧遥的心计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