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感觉到岑寂的表情不太对劲,微微蹙眉:“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吗?”
梵音很满意的看着莫无忧脸上的唇印。
那是他的杰作呢。
莫无忧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在梵音亲过的地方狠狠地抹了一把,随后没好气的白了梵音一眼,气呼呼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了。”
梵音理直气壮,反正没有证据,他才不会承认呢。
“你进去吧,鸨母就在那里面。”
莫无忧挥了挥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还是先做正事吧。
梵音点了一下莫无忧的鼻尖,随后扭着腰肢,朝着里面走去。
“别说,这一颦一笑,还真是风情万种呢。”
莫无忧轻笑了一声,把马车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了下来,现在只需要等消息就是了。
不多时,一个长相委琐的矮冬瓜就来了。
递给了鸨母一大笔钱,看着羞答答的梵音,双眼放光,这样的极品,还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呢。
莫无忧虽然离得很远,但是矮冬瓜那个委琐的样子,莫无忧还是看见了。
很不厚道的笑了:“哈哈,我就说,阿音这个小模样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
岑寂站在莫无忧的身旁,默不作声。
他是来救自己的母亲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莫无忧看得出了神。
莫无忧回过头来,看着岑寂看着自己的眼神,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你放心我拿了你的钱,我一定会给你好好干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岑寂低着头:“嗯,我相信姑娘。”
“出来了。”
莫无忧压低了声音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两个人悄悄躲在马车后面,便看着梵音被那个矮冬瓜揽在怀里,上了马车。
“跟上。”
莫无忧张开双臂看着岑寂:“抱我,你抱我啊!”
岑寂瞬间明白,红着脸,把莫无忧抱了起来,脚步匆匆的追了上去。
大概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是到了那个矮冬瓜的老巢。
莫无忧冷哼一声,开始数数:“三,二,一!”
“啊!嗷嗷!救命啊!”
莫无忧话音刚落,就传来了那个矮冬瓜的惨叫声。
哈哈,果然如此。
光是听着声音,莫无忧就已经能想象得到那个矮冬瓜有多惨了。
“进去吧。”
莫无忧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你最好是要做好准备,里面可能会很惨烈。”
“我知道了。”岑寂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可是进了门却还是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到了。
莫无忧看着床上血肉模糊的女子也是楞了一下。
本来以为只是少了一张脸,却没有想到浑身的皮肤都没有了。
莫无忧大步上前,狠狠地踢了那个矮冬瓜一脚:“你妈呢!”
“把人带走。”
莫无忧朝着岑寂挥了挥手。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万一要是有援兵来了,岂不是要吃亏了吗?
莫无忧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走!”
岑寂走上前去,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
莫无忧看着岑寂的手都在发抖,有些心疼,扯过边上的白布,把人裹上:“轻点,会疼。”
岑寂点头:“是。”
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放在马车上。
莫无忧看着岑寂:“别怕,她还活着。”
一群人很快就到了莫宅。
莫无忧把人安顿下来,拿出药,想要给夫人上药。
可是掀开衣服以后,莫无忧愣住了。
她不单单是没有了皮肤,就连器官也是残缺不全,能活到现在完全就是用各种药材吊着命呢。
莫无忧见过很多病例,可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太残忍了,真的是太残忍了。
夫人很快就醒了过来,看见莫无忧的时候,满眼都是惊恐,可是却又动弹不了。
“婶婶,你不要紧张,我是莫无忧,我是小将军岑寂的朋友,是他叫我救你出来的。”
莫无忧小心翼翼的给夫人上药,虽然她已经很轻很轻了,可是夫人的身子还是在剧烈的发抖。
“阿寂,阿寂……”
夫人声音沙哑,低不可闻。
莫无忧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他在外面,就在外面,您要见一见吗?”
“不要,不!”
夫人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用力的摇头,牵扯了身上的皮肤,疼的龇牙咧嘴的,可是却不敢落下眼泪,因为眼泪是咸的,会很疼。
“好,那我们就不见。”
莫无忧轻轻地应了一声,点了一根安神香,让夫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门外,岑寂已经是泣不成声。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在受着这样的苦楚。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呜呜,我母亲她……”
后面的话,岑寂不敢说,他也不想说。
莫无忧不知道该怎么跟岑寂说才好。
只是走上前去,捏着那个剥皮师的脖子:“是谁?”
“哼!”
剥皮师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样子。
莫无忧冷冷一笑:“不说?无妨,我会一种叫做嫁接的秘术,可以吧你的皮剥下来,给夫人用!”
说着莫无忧拿出自己制作的手术刀,冷冰冰的看着那个剥皮师:“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你以为剥皮很简单吗?”剥皮师冷哼一声:“不知所谓!”
莫无忧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不简单,但是我也要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了,你剥皮的时候,是有麻醉散的吧?哈哈,我可没有给你准备哦。”
“阿音,把他给我摁住了!”莫无忧冷冷一笑眼里还带着几分小期待。
梵音自然不会亲自动手,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去做。
虽然时间很紧张,可是梵音却还是换了自己的衣服。
矮冬瓜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的女人了最后连公母都分不出来,中了计!
咬牙切齿的看着梵音,吐了一口口水。
现在这个情况的确是很严肃,但是莫无忧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这一笑,手就有点发抖,还好还没开始呢。
莫无忧冷冰冰的看着那剥皮师:“我第一次,手生的很,所以我现在想先从你的头皮开始吧。”
听上去好像是在商量,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商量,只是在通知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