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封朵抬起手来挠他的胳膊,“你滚开,我怕得病。”
听到她这么说,管裔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他弯腰,捏着她的脸蛋儿调笑:“还说没吃醋?嗯?都气得发抖了……”
说到这里,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凑到了她的嘴边。
“我没跟那个女人睡,”他低头,在她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一个你就够我受了。”
“你、给、我、滚!”封朵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其实她平时是个非常冷静的人,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总是可以把她气得浑身发抖。
“嗯,就要这样。”管裔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此刻,身下的女人发丝凌乱、唇瓣上沾着他的血——
再加上这气到发抖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
他笑着贴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他熟练而有节奏地挑逗着她,“每次都是这样,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这么对你?”
封朵被他说得难堪,想要挣扎,但是她的腿,根本动不了。
她恨死了这样的自己,每次都是这样,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管裔看到她眼底的挣扎和痛苦之后,心底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的,”他一边动,一边贴在她耳边刺激她:“小残废,舒服吗?嗯?”
封朵被他激得愤怒,张嘴在他身上胡乱地咬着。
婚后,他们两个人每次发生关系都是这样。
管裔热衷于在床笫间折磨她,看着她想反抗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就会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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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封朵最终是被折磨得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才睁眼。
管裔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去楼上健身房锻炼,他刚洗完澡时,家里的佣人上来找他,表情凝重。
管裔见她这个表情,沉下脸:“怎么。”
小丽看了管裔一眼,有些结巴地说:“封总来了,找您的。”
管裔倒是很镇定,他朝着楼下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后道:“稍等,我换套衣服。”
小丽:“好,我去跟封总说。”
和小丽对话结束后,管裔去客房里头换衣服。
他换了一套深色的西装,里头是深灰色的衬衫,领带也是同色系。
管裔身高一米八七,腿长肩宽,行走的衣架子。
穿好衣服后,管裔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
楼下,封亦锦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一杯茶水。
管裔走到封亦锦面前,毕恭毕敬朝他鞠了一躬。
“爸。”封亦锦抬眼瞥了他一眼,“朵朵呢?”
“朵朵还在睡。”管裔回答。
“昨天的新闻,你最好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封亦锦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绿茶,“如今事情闹得太大,对朵朵对你都不好。”
“爸,这事儿是我疏忽了。”管裔的表情一丝不苟,“当天是在和几个朋友在酒店吃饭,他们确实叫了几个陪酒的,对方贴上来得太突然,记者又爱捕风捉影,您懂的。”
这话说完之后,管裔明显看到封亦锦的面色松动了一些。
他略作停顿,“这事儿我已经跟朵朵认错了,您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开发布会公开澄清,总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委屈了朵朵。”
管裔这话刚说完,一楼的电梯“叮”一声停了。
电梯门打开,封朵坐在轮椅上,被两个佣人推了出来。
封亦锦看到封朵出现之后,再次眯眼看向了管裔。
管裔见封朵下楼,马上转身走到了电梯前,从佣人手中推过了轮椅,亲昵地询问着:“不是说要再睡一会儿吗?”
封朵听着管裔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说话,再想想他昨天晚上压在她身上时嚣张的样子,她只觉得讽刺。
为了钱,他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他们两个人结婚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他每次都是这样,在佣人和长辈面前人模狗样的,私下相处的时候就是一地痞流氓。
封朵也懒得拆穿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管裔推着封朵来到了封亦锦面前,停下来。
看到封朵之后,封亦锦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朵朵,爸之前给你联系制琴师做的大提琴下周就到了,到时候我让顾秘书给你送来。”
封朵:“谢谢爸爸。”
封亦锦听到封朵的声音后马上露出了笑容:“傻孩子,跟老爸还这么客气!”
“就是,傻姑娘。”管裔一脸宠溺地看着封朵,“跟爸还这么客气。”
封亦锦看向管裔,吩咐道:“三天以后,有一场《峰汇》杂志主办的慈善晚宴,我要去江城出差,你带着朵朵替我出席。”
现在外面漫天都是管裔和那个神秘女人共度春宵的新闻,封亦锦对此极度不满,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澄清一番。
管裔一下子就猜到了封亦锦的意图,他笑着点头,“还是爸考虑得周到,正好,朵朵也有段时间没参加过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