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动作让女人如醉入迷,一阵阵快感袭击上大脑,小琴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忽然被人抛上了空中,又忽然摔下来一样。就像大海中随着惊涛骇浪拼命颠簸的一叶孤舟,瞬间抛上浪尖,又瞬间摔进了低谷。
女人尖叫一声,狠狠地抓住了石生的胳膊,十根指甲就掐进了男人的肌肉里。
为了遏制自己不要尖叫,她就咬在了石生的肩膀上,在石生的肩头上留下了两排齐齐的牙印。
女人下身骤然紧迫,把石生的那个地方夹的死去活来,他也忍不住了,山洪一下子就爆发了,将一股滚滚灼热的液体喷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一曲终毕,两个人都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水淋淋的,这时候的石生才幡然醒悟,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他妈的怎么回家跟水妮交代?我…………出轨了。
石生的心里有点后怕。
小琴没动弹,深深感叹一声:“爽啊,想不到跟男人上床的感觉这么爽。”
石生问:“你真的没跟男人上过床?不会吧?”
小琴说:“怎么,你不相信俺?你拉开灯看看不就知道了?”
石生就打开灯,在灯光下一照,发现自己那话儿上血粼粼的一片,净是浓稠的鲜血。
石生吃了一惊,也害羞不已,赶紧爬起来,冲进了卫生间,又将身体冲洗了一遍。
再次返回房间的时候,小琴没有穿衣服,而是爬在床上,两腿翘起来,目不转睛看着他。
石生说:“你看啥?我没有洗干净啊?”
小琴说:“石生哥,我真的是处女,真的没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你是第一个。”
石生说:“我知道,感觉的出来,”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上床嘛?”
石生不解。问:“为啥?”
小琴说:“做我们这种工作的人,早晚被人开苞,其实大家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都在寻找为自己开苞的对象,都想找个帅的,有钱的,不想白白便宜那些老头子。
我有运气真好,遇到了帅哥。”
石生说:“你运气确实不错,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要跟你纠缠一辈子,我娶你做二房,你愿意吗?
我还要为你赎身。”
“赎……赎身?”小琴瞪大了双眼。
石生说:“对,你干这个一定是迫不得已,不是被人逼的就是被钱逼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你的身体再也不能被别人碰,所以我要为你赎身。”
小琴扑哧一笑:“干嘛那么认真,不用赎身的,又没人逼我。”
石生说:“没人逼你,不会吧?”
小琴说:“现在又不是从前,现在的夜总会不会逼良为娼的。一般都是女孩子愿意,来去自如。想走就走,想来就来,非常的自由,
除非是借人高利贷的,被迫进来做小姐。”
石生问:“既然你不是被人逼的,那为啥做小姐?”
小琴淡淡一笑:“原因已经跟你说了,俺缺钱。”
石生上去抱住了小琴,说:“放心,我会给你花不完的钱,但条件是,你立刻离开夜总会,从此离开这个地方,从今以后只属于我。”
“俺离开夜总会能去哪儿?俺没地方住啊。”
石生一笑,把手抓向了衣服,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想了想,摘下来一把,说:“你到雪驰路,开元小区,八栋6楼,靠左边的那间房子是我的,可以先住进去。”
小琴立刻惊讶了:“石生哥你…………你要把俺金屋藏娇?”
石生说:“对,我就是要把你金屋藏娇,放心,我这不是在怜悯你,是在救你,我不想看着你这样好的女孩子堕入风尘。
那间房子我爹当初创业的时候买下的,很有纪念意义,他也舍不得卖,已经空了很久了,不过要打扫一下。”
小琴说:“你的意思是…………要把房子送给我?”
石生说:“暂时还不会,看你以后的表现了。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跟我走。”
小琴的眼泪哗啦流了出来,上去抱住石生使劲亲了一口。
天亮以后,两个人终于穿上了衣服,床上狼藉不堪。也没有收拾。
这个不用管,夜总会自然有人会收拾。
两个人手拉手走出包间以后,发现狗蛋叔也从另一间包房里出来了。
狗蛋好像一夜间颓废了很多,腰都直不起来了,脸色憔悴地不行。
看到石生跟小琴出来,狗蛋冲着他俩打了个招呼:“哈喽,顾得摸你,玩的还开心吧?”
石生跟小琴的脸蛋都红了。
石生上去抓住了狗蛋的肩膀,拉到了一边,说:“狗蛋叔,你这次玩的过火了。”
狗蛋问:“咋了?”
石生说:“狗蛋叔,我发现我跟小琴一夜……已经爱上她了,我想……包养她。”
狗蛋吓了一哆嗦,说:“大侄子,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石生说:“小琴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她这么堕落,毕竟我睡了人家,一个男人应该担负起责任。”
狗蛋上去摸了摸石生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这才说:“你没有烧糊涂啊?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玩玩可以,别这么认真。
你包养她,让你爹知道了,他还不大耳瓜子抽我?”
石生说:“我不管,这事儿你不能跟我爹说,反正我要包养小琴。你帮我安排。”
狗蛋竖起了大拇指,说:“不愧是何金贵的种,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不行儿笨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爹就是打洞的高手,你是儿子不让老子。”
石生说:“狗蛋叔,我再问你一句,小琴是处女,这个是真的吧?不会是你让她弄点猪血狗血骗我的吧?”
狗蛋一瞪眼,怒道:“你放屁!我狗蛋什么人物?谁敢骗我?我怎么敢骗你?小琴绝对是处女,叔叔见你最近忙,想给你找个乐子,花了我五千块呢。”
石生点点头说:“那就好。”
狗蛋说:“那你也不能告诉你爹,说我带你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你爹会打断我的腿。”
石生说:“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狗蛋笑笑,他的手跟石生的手拉在一起。
就这样,石生包养了小琴。把小琴送到了何金贵当年居住的哪所老房子里,
这为他以后的婚姻埋下了巨大的隐患,他跟水妮差点搞得一拍两散。
石生开上车把小琴送到了父亲何金贵从前居住的老房子里,这里已经破败不堪了。
何金贵是个非常念旧的人,当初离开黑石山,初次来到k市创业,用不到8万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座小区一座单元房。
起初的时候是他跟香草住在这里,这间小屋面积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的样子。
那时候八万元也是相当昂贵的,因为乡下的农村刚刚实行包产责任制,每天打工的工资才一两块钱。万元户都是百里挑一。这样一座房子不要说对于乡下人,就是城里的普通市民也是望尘莫及。
这个地方留下了何金贵跟香草初次创业的见证,也留下了香草跟金贵恋爱的见证。
何金贵抱着香草,断断续续在这里生活了不到20年的时间。每天晚上两个人都在这间小屋的木床上缠绵,打滚,亲吻,拥抱,嚎叫,弄得一张小床咯吱咯吱呻吟,彻夜的惨叫。
再后来,香草事业有成,生意越做越大,房子也越换越大,多次搬迁,这座小屋就废弃了。
可金贵仍然舍不得卖掉。留作了纪念,时不时的还过来看看,缅怀一下自己年轻时候的冲动跟悸动。
房子打开,首先传过来的是一股股霉烂的味道,满屋子蜘蛛网乱飞,尘土钻进鼻孔,石生阿嚏,阿嚏,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石生进了屋子,后面跟着小琴,小琴挎着包包。
石生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小琴,只能委屈你住在这儿了,屋子是小了点,不过收拾一下还挺不错的。”
小琴感激地说:“没事的石生哥,这里已经相当不错了,俺做梦也想不到能够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这在k市,怎么也值几十万吧?”
石生点点头:“是啊,这里濒临闹市区,现在房价这么贵,当然值不少钱了。”
“这间房子是你爸爸的?”
石生说:“是,已经荒废很久了,在k市,比这大的房子,我爸爸至少有四五套,都是他买给香草姑姑的。你知道现在咱们的关系不能公开,你先委屈一下。”
小琴说了声:“没事。”女孩子放下包包就开始收拾了。
屋子里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厨房跟客厅都不大,还有一个狭小的卫生间,卧室里有席梦思,还有被褥,什么都是现成的。
石生就跟着小琴打扫起来,一个拿笤帚一个拿抹布,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房子就焕然一新了,窗明几净。
打开窗户,外面是喧闹的马路,马路的那边就是公园,旁边是医院,风景非常的好。
小琴看着k市的风景,她几乎陶醉了,有点痴迷,冷风吹动着女孩的头发,随风飘起,整个人宛如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