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才是最爽的?当然是先活下去!
“好,西山君,我真诚地欢迎你的到来。接下来,我会商量出一套方案,跟你,还有宁逍遥,我们一起探讨出一个,如何引蛇出洞的计划,到时候让他们彻底把野心永远扔在阴阳师界,不许胡来!”
“好。”
西山谦信走出去的时候腿都是打颤的,他真害怕江户川从背后给他一击。但是江户川显然没那么蠢。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剿灭西山谦信乃至他背后的神奈神社,简直不要太轻松,不说挥手之间,也不会付出很大代价。
但是杀了西山谦信有什么用?虽然解恨,但远不如他把阴阳师给引诱出来再消灭掉,更解恨!
西山谦信离开之后,江户川立刻给宁小凡打电话,要他来首府神社密谈。
不多时,宁小凡便赶到了首府神社。
“江户川社长,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小凡正忙着跟茅正同聊天,聊得正起兴呢,这个时候突然江户川来打断了他,让他很是有些不爽。
“当然,而且是有大事。”江户川做了个请的手势,给宁小凡倒了一杯奶酒之后,站起身负手,缓缓踱步着说道:“刚才,我见到了神奈神社的社长,西山谦信。他曾经是最顽固的复古派之一,对于我们推行扶桑道宗的事情,阳奉阴违。”
“可是现在,他主动来找我,说是阴阳师界找他当间谍,他不想干,他觉得自己还是扶桑武道界的成员,所以他愿意配合我来做双面间谍。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好时机,可以让西山谦信作为诱饵,把那些阴阳师引出来,大量伤亡!”
江户川野心勃勃地道。
“江户川社长,你对我华夏的历史了解有多少?”宁小凡听完了他的话,并没多说其他,反而抬起眼看了看江户川,冒了一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出来。
江户川被他问的也有些懵逼,愣了一阵才道:“大概,唐代的历史了解的还比较多,我也知道唐太宗、武则天这些人。”
“噢,那你知不知道三国历史?”
“也了解过,但不多。怎么了逍遥君?”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什么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故事了?”
“不知道。”江户川有些憋不住火气了,忍着性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逍遥君?到底你要说什么,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让我也听听明白?”
“我先给你讲讲这个故事吧。”
宁小凡站起身,也学着他的模样负手而立,踱步着道:
“在华夏的三国时期,准确来说是东汉末年,汉丞相曹操一统北方,集结了大军八十万,准备渡过长江进攻盘踞在江东的孙权,一统天下。当时孙权和刘备联手,也只拿的出十万人马,面对曹操,可谓是不堪一击。”
“在此情况之下,孙权手下有一将军名为黄盖,黄盖献出一计道,要周瑜狠打他一顿,他被打得血肉模糊,以此为凭据投降曹操,说周瑜暴打他一顿,他气不过,跑来投靠曹操,曹操看了伤口信以为真,结果大战之时,黄盖却反了水。这就是苦肉计。”
宁小凡说到最后,很有些意味深长。
而江户川,也听得很是认真。
他点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西山谦信,也很有可能是在和我演苦肉计,到时候不仅不会引阴阳师下来,还会反而里应外合对我们出手?”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虽然不算很大,但并不可忽视。江户川社长,你得当心啊,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什么和平时候,我们跟阴阳师界的冲突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如果被人背后捅刀,恐怕会前功尽弃。”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们也不能毫无证据,就先把西山谦信灭了吧?如果西山谦信是真心投降,我们岂不是错杀了好人?而且有西山谦信在,我们引诱阴阳师界的诸多阴阳师下来,也更有把握。”
江户川道。
“我只是要你提防着他,又没说一定要把他干掉。那么,明天看他,咱们讨论一下如何设局的事情,如何?”
江户川笑了:“正合我意!”
……
第二天,江户川社长邀请西山谦信来首府神社一坐。
说句实话,西山谦信虽然是真心投降,但毕竟还是背叛了阴阳师界。
而且他心里背叛,名义上却又是答应了大原真的。
所以现在他属于心里极度慌张,既怕江户川误会,又怕大原真寻仇。
时时刻刻都怕自己被人追杀砍死。
所以现在来首府神社,也是战战兢兢的。
当然,江户川也知道西山谦信的恐惧,所以特意邀请他在首府神社见了宁小凡之后,便提议一起到神奈神社去喝茶,西山谦信顿时松了口气,表示没有问题。
“战战兢兢,畏畏缩缩,我看他就算没问题,心里也藏着鬼。他绝对没跟你说实话。”
宁小凡盯着他,暗中传声给江户川。现在西山谦信虽然哆嗦,但是并没有心声去回忆之前的事情,所以宁小凡暂时也探查不出来,到底这个西山谦信是因为什么感觉心里没底,七上八下的。
江户川看他那样子也知道有蹊跷了,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没西山谦信还真不行,所以他也按下了性子,没有多说。
三人一同前往神奈神社,落座之后,江户川道:“西山君,你现在可以说说了,你希望我们如何配合你,把阴阳师给引下来。”
这也是宁小凡想知道的,所以他听得也很仔细。
“这个很简单,我只需要二位告诉我假的传送法阵地址,到时候再允许我的人搭建传送法阵,到时候便可引来阴阳师,一网打尽!”
“不过,这个传送法阵必须要真的搭建,如果是假的,灵气浓度不够,他们也下不来。现在其实灵气足够传送阴阳师了,但是有传送法阵,一次可以多让他们下来几个,一起歼灭!”
西山谦信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