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巴掌密密麻麻扇下，杜鹃哭爹喊娘，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终于知道怕了，哭着喊着求顾莞大发慈悲，饶了她这一次。
杜鹃不仅拳打脚踢原身，还险些让顾昭死于腹中，顾莞哪能轻饶了这个女人。
“你们还不过来帮忙。”杜鹃恶声恶气向厨房的人求助。
顾莞冷冰冰扫了他们一眼，视线锋锐如刀，他们不敢妄动，只能装聋作哑。
“你们，你们……我会向大小姐禀告今天之事，你们所有人，一定会为自己的选择的付出代价。”杜鹃搬出顾莲，企图逼迫他们出手。
不过，人都是趋吉避凶，大多只顾眼前利益，他们亲眼所见顾莞的凶残和强大，他们又怎敢与顾莞为敌。
扇巴掌扇累了，顾莞扭着杜鹃脸上的肉，只捏住一点点的皮肉，然后是一百八十度旋转，三百六十度旋转，七百二十度旋转，超过皮肤的承受能力，一道道细小的伤口离开，渗透出鲜红的血液。
这可是杜鹃和顾莲教给她的惩治下人的好法子。
“好痛，好痛，我漂亮的脸蛋儿要被毁了。”杜鹃试图反抗，却次次无功而返。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有人逃避进入虚假的幻想不可自拔，有人直面残酷的现实，再苦再痛，仍旧奋勇向前，有人向现实低头，只求一时轻松爽快。
“顾莞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杜鹃哭诉道，“求求您饶了奴婢，奴婢所为只是按大小姐的吩咐，奴婢对您和贱……小少爷没有半分恶意。”
杜鹃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根本不将顾莲视作主子，如往常一般处处维护顾莲。
“哦，是吗？”顾莞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我凭什么相信你？”
杜鹃被顾莞打怕了，掐怕了，只要顾莞肯停手，哪怕顾莞叫她去杀人放火，她都愿意去做。
“您当然可以相信奴婢，顾莲做的那些事情，奴婢统统清楚。”杜鹃说起了顾莲暗中所做之事。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顾莞没想到顾莲如此憎恨原身，克扣原身的日常用度和伙食全是小事，她撒播谣言，毁了原身仅剩的名声，还怂恿唆使其他人过来一同教训原身。
原身三天被一小打，五天被一大打，顾莲“厥功至伟”，宛如一朵盛开在淤泥的黑心白莲花。
顾莞轻轻哦了一声，迫使杜鹃张开口，一颗毒药滚入了她的喉咙，落入她的府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杜鹃拼命扣嗓子眼，可是只吐出了一小半的黑色液体。
顾莞道，“毒药。”
顾莞看出杜鹃的不信任，“不相信？杜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痒，恶心反胃？”
杜鹃瞳孔猛缩，顾莞说出的症状都能与她一一对上，难道她是真的服下毒药了？
顾莞微微一笑，废话，那可是她精心制作的肠穿肚烂丹。
杜鹃冥思苦想，想起来顾莞的母亲，她可是远近闻名的炼丹师，顾家如今乃是凤翔国三大世家之一，顾莞的母亲功不可没。
身为炼丹师的女儿，顾莞手中有些毒药实属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