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俩选的的位置那么偏僻,那个该死的异界修士,怎么就不走寻常路,非要从我们脑袋顶上走,他要是按照正常路线前来,必然发现不了我们,江道友你我是不是
被封印了体内灵力,身体都无法动弹了,神识也无法外放了。”李洲郁闷的说着。
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封印了,江小乐已经确认过了,归元期修士所下的封印,他们俩怎么能够解开。
“道友最好省点力气,我已经尝试过了,不会有结果的。”江小乐说。
李洲郁闷又恼怒不已,张大嘴巴声音却很小的骂着。
就在此时,猛然一声巨响传来,吓得李洲闭上了嘴巴,如此惊吓要是二人还是正常时候,早就远遁到了旁边。“发生了什么?”李洲的前面是江小乐,他无法看到前面,江小乐正好可以看到前面,大片的光华闪烁在岁山谷大阵上面:“岁山谷的大阵在遭受攻击,这些人终究还是动手
了。”
看着眼前的大阵被破坏,江小乐的脑海之中不停的思考着,他能够做些什么。
岁山谷的事情,要不是他一直奔走早就被彻底破坏了,他为了保护这一处灵脉矿,已经尽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但是还是无法避免被破坏的结果。
为此江小乐有些失落和失望,他被抓住了,岁山谷也没有保住,也许一开始就不该留下来……
江小乐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在他的脑海之中有一声微弱的铃声响起,是镇煞铃。
混沌决莫名的就运转了起来,很慢很慢,产生的效果也很微弱,但双元神之中竟然真的有极少的灵力浮现了片刻。
可眼前的大阵正在被疯狂的破坏着,天空之上的光幕不断的拉扯扭曲,各种光芒碎片不断的从天空之上掉落下来,整个岁山谷都陷入了坍塌之中。
只是多了一个归元期修士,但是大阵被破坏的速度,却比想象的要更加容易许多,江小乐甚至觉得简单的不像是有人防守似的。难道说左青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岁山谷?或许这小子自己跑了,剩下的人们无法操控岁山谷的大阵,所以才会有如此景象发生?因为眼前的大阵,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的痕
迹,只是一直再挨打,然后等到挨不住了就碎裂了。
碎裂的光芒到处都是,当天空之中那些扭曲拉伸的灵光猛然之间爆裂开来的时候,大阵被彻底破坏了,大阵被毁掉,魔量界面的修士们发出欢呼,人们激动的吼叫着。江小乐不在看眼前的事情,他闭着眼睛,体会着那极少的灵力在体内流动着,经脉都随着这一点点的灵力滑过,有了一点点的力气,江小乐喘息起来没有那么费力,感觉
到了自己体内的力量再次的充盈了起来。要是给他时间,定然可以慢慢的恢复起来,只是现在看来可能没有这机会了,江小乐的身体被丢在了一根棍子上面,然后无形之中就被什么捆绑在了上面,李洲和他一样
的被捆在了一根棍子上面。
他们两个被那一根棍子带着飞在黑魔的身后,然后一起进入到了岁山谷里面。现在的视野比刚才好了很多,因为有了一些力气,江小乐也可以看到更多的地方,他清楚的发现,岁山谷里面没有一个修士的痕迹,不要说左青了,低阶修士的痕迹,江
小乐都没有看到。
如此想来,应该是见到有六个归元期修士之后,他们就纷纷的下到了灵脉矿里面,想要靠着下面来寻得一线生机。
至于左青,江小乐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下面,当看到灵脉矿入口的禁制之后,江小乐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可这种级别的禁制,在归元期修士的手中,不过是轻轻的一挥手,就被破坏的没了痕迹。
进入下面的只有六个归元期修士,黑魔带着他们俩也到了下面,而大乘期修士,在这么多归元期修士面前,想要分一杯羹,简直没有可能。
他们被命令守护外面,而他们六个人在进入了洞口之后,就开始商量起来,没有贸然的深入下面。
江小乐他们听不到,对方故意用传讯说话,像是不想被外面的大乘期听到似的。
而一直在江小乐身边的李洲,这时候活泛起来,低声问道:“文光道友,我们要是跟着到了下面,你不是了解下面的地形吗?觉得我们有希望逃脱吗?”
江小乐问道:“道友能动了?我还无法动弹,何谈逃跑?”江小乐体内的灵力依旧特别微弱,就像是萤火虫的光芒似的,微弱的不足以支撑运转。
“我们动不了,也许还是有机会的,刚才你我的目光角度不同,我看到的地方有些不一样。”李洲说道。
“哦?道友看到了什么,会有如此想法?”江小乐满是期待,难道是什么天大的机会。
“道清散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但我想应该是他,除非我灵力消散之后,眼睛视力下降导致看花眼了。”李洲说道。这一点江小乐可以肯定,他们的视力现在都很好,他自己的就是如此,要是道清散人真的回来了,或许真的会有一丝转变,但他们两个活命的几率依旧渺茫的很:“就算是
道清前辈我们也无法逃离啊,你难道有什么秘法不成?”
恢复不了身体,他们就什么也做不了,李洲满是怨气的说道:“好不容易找了一点希望,你又给我打压下去,江道友为何是如此无趣的人啊。”江小乐叹了口气:“不扫兴,给你希望,让你相信这希望很的有用,可是真的有用吗?李道友很清楚,只是道清前辈一个归元期修士,又如何把我们从六个归元期修士手中
就走,就算是他自己也很可能会有危险吧,到时候……”
“你快给我住嘴。”李洲奇迹败坏的喝止江小乐,江小乐却没有听到一样的继续说道:“他救不了我们,只是对于此时的我们来说,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也是死亡面前唯一的生机了,我也企
盼着会有意思转机。”李洲骂道:“你这人真让我烦,我说你小子这时候话这么多,难道就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