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氿在飞机上噩梦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冷汗涔涔,肚子疼,好像是来月事了,她挣扎着起身,问空姐要了卫生棉,但是那股疼痛愈来愈烈。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也吃了药的原因,她的月事时间愈来愈不规律了,已经停了一个多月没来,刚刚的药,也和之前吃的不一样,可能是牌子不同,她左思右想,拉上毛毯,紧皱着眉头,又睡了过去。
首都机场。
祁棣渊亲自来接她,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就看见小女人缓慢的走了出来,他快步迎上去,英气的眉微蹙,“卿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晏卿氿脸色苍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胡乱点了点头,“嗯,肚子疼。”
话音刚落,就被打横抱起,“别动,带你去医院。”
她又昏昏欲睡,安静的躺在祁棣渊怀里。
医院。
折腾了几个小时,小女人才醒过来,就看见祁棣渊神色阴鹜的盯着她,她打了个哆嗦,“渊哥哥,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男人沉冷的声线响起,“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怀孕了,还行房事,你又吃了避孕药,所以,孩子没保住,刚刚做了清宫手术。”
她瞪大美眸,错愕到了极点,一把抓住祁棣渊的手,连音调都变了,“怎么可能!你骗我,你在骗我,我明明就吃了药,还有,怎么会保不住,我不信,我不信!”
“我为什么不是清醒的,我要签字才行啊!我要同意才能把我的孩子打掉,渊哥哥,你骗我,你骗我。”
祁棣渊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好看的小脸上全是痛苦和后悔,她甚至失控了,失控得语无伦次。
如果不是小腹下面因为她刚刚的激动,疼得小脸煞白,她不相信自己怀孕了,而后又流产了。
祁棣渊眸色微闪,随后沉声道,“孩子因为和晏南犰行了房事而出了问题,你又吃了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你以为那是月事流的血吗?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天真,他拿你当消遣而已,根本不顾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晏卿氿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当场愣住,是,他的确不顾她的求饶,一意孤行,当时她也明显感受到了小腹的疼意,以为那是正常反应。
桃花眼里迅速滑下清绝的泪水,她仰头,不让这可笑的眼泪继续落下,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她还没有结婚,就怀孕了,那个孩子还因为他的父亲没保住,“我太糟糕了,渊哥哥,我太糟糕了。”
男人半搂着小女人的身体,给她拍背顺气,“别哭,我的卿卿最乖了,不能哭鼻子,渊哥哥私自做了决定,你怪我吗?”
她猛的摇头,“不,不怪你,怪我,是我不洁身自好,是我自己作践自己,不怪任何人。”
祁棣渊碧色的眸里闪过一丝晦暗,她只能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阻止。
晏卿氿因为没有脸面对晏道东,直接搬到了祁棣渊的住处,那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把最好看最温馨的房间给了她。
医生吩咐半个月内不能吹风,不能碰冷水,要吃得清淡,祁棣渊全部照做,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里约。
晏南犰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那头很久没有说话,他耐心耗尽,“有事就说,不要装神弄鬼。”
“君阙,恭喜你,做爸爸了,不过,真遗憾,它又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