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等人顺利脱离危险后,一刻也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回布鲁斯的地盘。
刚到,就有一名男子迎上来扶着乔治。
“快,把兄弟们全都召集起来。快!”
哈利和爱莎会意的迅吩咐人打电话,二十分钟后,分散在伦敦城各处的人,都扔下手中的事不理,迅地赶回来。
“乔治,爱莎,哈利,这么急召我们回来为了什么事?”
“是啊,我们正谈着生意呢!”
“难道是布鲁斯先生出了事?”
“不会吧?再怎么说布鲁斯先生可是家族的人,谁敢对他不敬?”
……
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乔治朝爱莎和哈利眨了眨眼。
爱莎喝令所有人安静下来的,待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时,她才把刚才事重头到尾说了一遍。
霎时,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思量着爱莎话语中隐含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忽然进来一人,匆匆挤开人群,来到爱莎三人面前,道:“乔治、爱莎、哈利,布鲁斯先生托人送来一封密信。”
“哦?快拿来。”
爱莎接过一看,双眉陡然一皱,哈利见此,心中一定出了大事,赶紧接过密信一看,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接着又把信递给了乔治。
待乔治看了会后,爱莎和哈利同时问道:“乔治,现在怎么办?做,还是不做?”
乔治凝眉而思,片刻后在所有人身上一扫,肃然道:“布鲁斯先生平时待你们如何?”
“好!”众人齐声道。
“布鲁斯先生待你们家人又如何?”乔治又问。
“很好!”众人再次齐声道。
乔治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布鲁斯先生的来信上只说了一件事,你们可想知道?”
“想!”
乔治把信慢慢展开,当着众人的面来回晃了晃的,郑重道:“布鲁斯先生说他在监狱里遭到人刺杀,还好他命大,躲过一劫。后来托人调查,才知是琼恩派去的人。”
“什么?琼恩做的?”
乔治点点头:“对。正是琼恩。七日后,琼恩即将就任家主之位,以他的作风,他手握大权后,一定会铲除异己。我们效忠布鲁斯先生,你们说他到时会容得下我们吗?”
霎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言不发,现场有的只有加快的心跳声,和加重的呼吸声。
乔治环视四周,提高声再次问道:“你们说他到时会容得下我们吗?”
“不会!”原本安静的众人,终于喊了出来。
乔治和爱莎、哈利对望了一眼,目光再次看向众人:“既然如此,你们会怎么做?”
“一切听从布鲁斯先生的命令。”
“对。乔治,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
乔治浮出一抹笑容,道:“很好。你们听好了。离琼恩就任家主的日子还有七日,在这之前,琼恩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对你们暗下毒手。所以,从今天起,你们必须三五一群,不可落单。”
“乔治说的对。吃要一起吃,睡要一块睡,绝不落单。”
乔治招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后,和爱莎和哈利低声交流了下,爱莎和哈利立刻带着两批人迅地离开。
还剩下一批人和乔治一同留下来,以防琼恩的人乘虚而入。
……
同一时间。
不同地点。
琼恩办公室内。
琼恩正望着窗外的伦敦城,悠闲的吸着一根雪茄。
身后的黛米匆匆走了进来,道:“先生,那边办砸了。”
“失手了?”琼恩慢慢转过身来,吐了一口烟雾,淡淡一笑,抱起黛米,朝沙发那边走去。
“先生,门还没关呢?”
琼恩的手指头在黛米的脸上揉了揉,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关上门,迅地回到沙发边,仿如百年干涸的田地一样,遇到春雨,一下子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拔下黛米身上的遮丑之物,瞬间一具尤物就出现在眼中,跟着他仿若一头猛虎,一头扎进去,开始了冲刺。
半个钟头后,黛米穿上遮丑之物,跪在琼恩面前,道:“先生,都是我的错,您想怎么处罚都行!”
琼恩托着黛米的下巴,笑了笑:“算了。反正他现在出不来,想除掉他,机会多的是。”
“可是……”
琼恩穿上外套,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俯瞰着伦敦,道:“现在已打草惊蛇,再动手,恐怕不行。一切,待我就任家主之位再说吧。”
“话说是这么说,可我担心布鲁斯的人会不老实!”黛米慢慢起身走到琼恩身后抱着琼恩说道。
“一群小蚂蚱还想翻天?哼!笑话。不过你说也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是该采取措施以防万一。”
“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做?”黛米问道。
琼恩转过身来,在黛米身上上下其手,爽了会,道:“华夏有句古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去吧。我等你回来继续冲刺!”
“是先生。”
……
很快,就已到夜深之时,天上的月亮不知为何,早早隐身不见,整座伦敦城都被黑暗笼罩,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
可对于杀手来说,黑夜正是他们的天堂。
伦敦郊外拉丝宅子中。
自从得知乔治等人遭到陌生人的暗杀后,拉丝就明白琼恩已对布鲁斯动了杀心。
虽说杀手没有得手,可在拉丝看来,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和解的可能。
要么布鲁斯死,要么琼恩死。
都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既然二人必有一人要伤,不管是谁,对拉丝来说都是好事。
因为就算其中一头猛虎获胜,也会大伤元气。
到时,整个家族内,就只有她自己势力最大,就算琼恩获得了长老团的认可,只要自己暗地里活动活动,一定会驱逐琼恩,获得长老们的认可。
所以,她今天晚上睡的很早,也很沉。
转眼就到了深夜时分,拉丝早已进入梦乡,进入深睡之中。宅子内外的护卫,也睡意浓浓,没有了白日里的精神,对周边的巡防也到了最虚弱的时候。
嘭!
“嗯?什么声音?”
嘭!
“过去看看。”
接连两道声音响起,门卫顿生警觉,几人迅地顺声寻去。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嗖的刮过。
“呃?我怎么感觉背后有风刮起?”
“风?”另外几人迅地转身,没有发现什么,摇了摇头,道:“兄弟,你一定困了,走吧,坚守岗位,等待轮换。”
“嗯。”
“一群废物。”
黑暗中三人同时低声骂了句后,迅地消失。
再次出现时,他们已到拉丝休息的房间。
贴耳倾听了下,发现里面除了呼吸声,别无其他。
三人用手势暗语交流了会,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开锁之物,迅地插入门锁,瞬间,锁就被攻破,三人相互点了点头,轻轻推开房门,两人迅地朝拉丝床边冲去,另外一人轻轻关上房门。
当!
“怎么回事?人呢?”
“不好,有鬼!”
“快逃!”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灯光陡然全亮,刺得三人立即遮住双眼。
顿时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想逃可以,每个人留下一条腿再说!”
“fuke!”
三人迅地拿开手臂,同时掏出手中的枪,正要朝声音来源地射去。可惜他们的枪还没动,每个人就看见一道红外线射在自己的额头上,顿时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呆在原地。
“扔掉枪。”
嘭!
看见三把枪落地后,拉丝和骆驼带着五个保镖从某个角落走过来,围着三人转了一圈,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哼!”
三人同时一哼,并不答话。
“哟?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骆驼阴沉着脸走到一个角落,拿出一把斧头,再次回来,朝身边两手下使了个眼神,两人迅地擒住其中一人,把那人按到在地。
另外两人见此,正要动手。
砰!
拉丝身旁一名保镖倏地开枪,其中一人到场倒在地上,另外一人吓得裤子里都流出了难闻的液体,双腿直抖。
骆驼鄙视的看了眼发抖的那人,走到被按到在地上的另一人,冷冷道:“不想死的,赶紧说。”
“哼!”
“哟呵,有点骨气啊。好。”
咔擦!
啊……
骆驼话音刚落,举起斧头砍下地上那人的一根手指头,顿时那人就惨叫起来。
“说不说?”
“不……说!”
“不说?很好。”
咔擦!
啊……
骆驼又砍断一根手指头,冷冷道:“说还是不说?”
“不……说……”
骆驼咬着牙齿,点了点头,又是一斧头砍去。
咔擦!
啊……
“说,还是不说?”
“不……说……”
咔擦!
啊……
……
骆驼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砍下,可趴在地上的那人却死不开口,骆驼虽恨,可心里却生出一道敬意。
“拉丝姐,你看?”
拉丝蹲下来抓着那人的头发,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的面貌,道:“你很有骨气,可惜你跟错了人。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勉强。”
说完,拉丝慢慢站起,夺过身边一人手中的枪。
砰!
顿时,就见趴在地上那人的脑袋开花,脑浆如喷泉一般喷了一地。
拉丝眨也不眨眼,拿着枪指在最后一人额头上,瞪着他,冷冷的问了句:“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