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吧,我当初知道你名字的时候,也很惊讶呢,玄剑宗内三十三万弟子,却没有一人姓宁,以前是他,现在是你,又刚好都得到小黑的共鸣,啧啧……”
剑老笑呵呵的道。
“剑老,不知这位宁……奇前辈已经失踪多久了?”
宁奇拱手道。
“多久?记不清了吧?或许三百万年,或许五百万年了,如果他还活着,以他的资质,肯定已经成就金仙……”
剑老笑道。
“多谢剑老今日为在下解惑,在下先行告辞。”
宁奇拱手告辞,等宁奇走到剑屋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剑老那悠悠的声音:“好好待它。”
“嗯。”
“这家伙的性子,跟他怎么就那么像呢?都是姓宁,会不会……”
剑老眯了眯眼睛,望着宁奇离去的方向,沉思不语。
………
“宁奇……或许只是个巧合?还是说,他是我某一个前世?”
黑剑被宁奇抓在手中,宁奇低头看了它一眼,道:“你认得我么?”
黑剑没有反应,情绪似乎有些疑惑。
“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我就是我,我是宁奇,宁北玄。”
宁奇眼中露出一丝坚定之色。
………
“就是这里了,柳师兄,白师兄,你们真的是被那个新来的扫地弟子,打成这幅模样?”
范师兄带着众人来到扫地弟子所居住的院门口,眼中露出一丝怀疑之色,区区一个人仙初期的扫地弟子,怎么能把柳河与白景打成这幅鸟样?
“范师弟,你是怀疑我们撒谎,故意冤枉一个扫地弟子吗?”
其余几人冷声道。
柳河和白景看向范师兄的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
“不敢。”
范师兄连忙拱手,他在缺月峰的辈份最低,乃是最小的那个师弟,否则也不会由他来管理扫地弟子。
“黄堂主,他是你的人,由你来处理吧!”其余几人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便看向黄堂主,这些人里面,黄堂主修为最高,是人仙后期,他们见过宁奇的手段,明知自己等人或许不是其对手,自然不会去丢人现眼
。
“好,好。”黄堂主连忙点点头,别看他修为最高,又是外事堂的堂主,实际上他依然只是一名扫地弟子,连外门弟子都不是,想到宁奇给他惹来的麻烦,以及汪涛当初的态度,黄堂
主一脚踹开大门的时候,表情怒发冲冠,直接把大门踢成了粉末。
“谁!”
画雨等人惊呼一声,齐齐出现在黄堂主等人面前,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样貌后,连忙恭敬行礼,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黄堂主如此震怒的来找他们?
画雨眼尖,低头行礼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柳河和白景,他没认出这两人是谁,只是看他们脸上的伤,心中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宁北玄呢!在哪里?”
黄堂主冷冷的道。
宁北玄?
五人心中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自己的。
“黄,黄堂主,宁兄他出去了……”
画雨壮着胆子道。
“出去了?你是说他离开缺月峰了?”
黄堂主神色更加愤怒。
“扫地弟子不得私自离开缺月峰,这个规矩,他不知道吗?”
范师兄皱眉道。
“这,我们已经提醒过他了,可是他是人仙初期,要走的话……我们也拦不住啊……”
站在画雨身边的另外一名扫地弟子苦笑道。
一句话就把自己等人的责任推卸干净,其余等人也连连点头,表示其说的是真的。
“真是个刺头!”
黄堂主心中暗怒,脸上却是讪笑的看向柳河等人:“诸位师兄,你们看我们是在这里等他回来,还是让人去把他抓回来?”
“等!”
白景咬牙切齿的道。
“这是……那位白师兄?”画雨偷偷打量了白景一眼,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主要是白景的伤势正在仙灵之气的作用之下,缓缓愈合着,比刚从后山出来的时候,好了许多,要不然以画雨的眼神,估
计也认不出白景的身份。
“他是白景的话,那个不会是柳河吧?”画雨扫了柳河一眼,其身材的确比较附和,念及此处,画雨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之色,这两人被打成这幅模样,黄堂主又如此震怒的亲自上门来找宁奇,他心中顿时多了一
个猜测!
“不可能吧,宁兄能把他们打成这幅模样?这两人可都是人仙中期啊,而且外门弟子怎么说也有一两件下品仙器甚至是中品仙器……”
画雨心中暗自震惊道。
其余几个扫地弟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震惊的对视一眼,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好,那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二位师兄请放心,他是我外事堂的人,今天说什么也会给二位一个交代,不管是剥皮抽筋,还是抽魂炼魄,只要二位有要求,我黄通二话不说
,就给二位好好炮制一下此人!”
黄堂主拍着胸口道。白景眼中露出一丝怨毒之色,心中已经在盘算如何在宁奇身上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了,想到解气之处,白景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牵动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
等了没多久,众人神色微微一动,齐齐朝大门处看去,只见一道身影缓步而入,在看到他们之后,停住了身形。
“哦,是你们。”
宁奇看向白景和柳河,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宁北玄!!”黄通猛然上前一步,朝宁奇伸手抓去,宁奇上方顿时凝聚出一个巨大无比的仙灵之手,“你身为外事堂扫地弟子,竟然以下犯上,偷袭柳师兄和白师兄,今日我黄通若是不
好好整治你一番,你以后要给我外事堂惹来灭顶之灾吗!!”
“这家伙完了!”包括画雨在内,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怜悯之色,画雨心中有些惭愧,如果不是他,或许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被打成猪头的果然是柳河和白景,至于宁奇用的什么手段,能把二名人仙中期打成这幅模样,画雨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