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莫不是忘了我在家和你说的话,今天孩子不用你管,我要你一整天都待在我的身边。
你前面难道没有听到那些人说什么吗?我虽然不在意,但是我还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欧阳文修只喜欢你一个女人。
而且刚才你也说了,好多狐狸精都把眼睛放在你老公的身上,你就不怕你不在我身边,她们趁机把你老公勾走吗?”
闻言,云晚晚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欧阳文修嘴上说不在意,其实还是在意的。
只不过他不在意那些谣言怎么中伤自己,他只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会不会伤害到她。
想到这里,她笑着配合道,“好啊!那我今天就守着你,我倒想看看哪个狐狸精敢上来勾搭你。”
闻言,欧阳文修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其实他真的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他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欧阳文修的老婆又回来了,他们没离婚。
云晚晚还是他的妻子,他也只爱云晚晚,让那些惦记云晚晚的男人都赶紧打消念头。
刚才那些男员工的眼神,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承认他心里的确酸了。
看到欧阳文修和云晚晚亲密如初的样子,很多人都打消了心中想要往上爬的想法。
期间欧阳文修走到哪里都带着云晚晚。
欧阳文修与人攀谈的时候,云晚晚全程脸上带着大方得体的笑容。
有一部分每天工作都要和欧阳文修打交道的员工,在看到云晚晚的时候,见欧阳文修心情不错,也大着胆子开玩笑。
说什么,老板娘你终于回来了,要是你再不回来,boos都快把我们吃了类似的玩笑。
云晚晚心里有些想笑,她知道这些人说的肯定大部分都是真的。
因为身边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男子。
别人给欧阳文修的标签,永远都是冷面王,面瘫脸。
也只有她,看习惯了欧阳文修温柔的样子,才会觉得欧阳文修发一次脾气都感觉稀奇。
欧阳文修有云晚晚在身边,也难得的没有和他们计较。
大部分时间,眼睛都在云晚晚身上。
年会的节目很多,其中有抽奖环节,跳舞环节等。
开场舞是欧阳文修和云晚晚跳。
听到主持人说有请boos和老板娘跳第一场舞的时候,云晚晚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欧阳文修手伸到她的面前,对她做出邀请的时候,她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那个……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恐怕不止三年,我忘了往年也跳开场舞了。
今天这旗袍……跳舞不方便,要不你找一个秘书和你跳吧!”
云晚晚有些尴尬的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旗袍。
就这样走路还没事,可是跳舞,那开叉就有点高了。
转个身旗袍一甩可能都会看到大腿根。
欧阳文修戏谑的看着她。
“老婆,整个秘书室就三四个女秘书,而且全都是女强人,你确定要我和她们跳开场舞吗?”
听到欧阳文修这话,看到欧阳文修脸上的表情,云晚晚也有些想笑。
这些年欧阳文修为了不给别人机会,为了不让底下的人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把身边的秘书都差不多换成了男的。
只有那么几个是女的,而且还都是看起来比他大的,并且都是已经结婚的女强人。
所以要是让欧阳文修和她们跳舞,这的确是委屈欧阳文修了。
“可是我这……”
“你放心吧!有老公在,没有解决不了的,更何况,我比你更不希望别人看到什么。
我当时定这旗袍的时候光想着遮住你身上我们相爱的痕迹了,忘了要跳舞。”
见欧阳文修这样说,云晚晚也不再忸怩,伸手搭在欧阳文修的手心里。
任由欧阳文修领着她进入舞池中央。
舞池里灯光亮起,优美动听的华尔兹舞曲音乐响起。
优雅的奏乐在现场弥漫开来,随着音乐的声音,所有人都陶醉于其中。
灯光不再是白色,变了颜色的灯光增加了一些温暖略带暧昧的氛围。
围绕在舞池最中央的欧阳文修和云晚晚,欧阳文修身着黑色西服,胸前带着一颗男士胸针点缀。
高挑的身材衬得他尽显优雅、高贵。
云晚晚身着水蓝色旗袍礼服,虽然其他地方都被旗袍遮住,但是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足以看得出来她皮肤雪白。
身上的旗袍将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衬得如此迷人。
所有人的目光,在他们两人开始迈动脚步的时候,就随着他们的舞蹈而移动。
欧阳文修为了配合云晚晚,缩小了步伐,带着她一步一步的舞动着。
仿佛不是他们要跟上音乐的节奏,而是音乐节奏要配合他们。
欧阳文修被上帝吻过般好看的脸上挂着不明其意的微笑,为别的女生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一个微步转体,云晚晚自然而然倒在他的怀中。
他再扬手,云晚晚连体转了两个圈之后又被他拉回怀中。
云晚晚抬起脚的一瞬间,听到欧阳文修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他说:“脚低一点没事。”
话音刚落,随即两人拉开距离,云晚晚一只手被他拉着,两人深情对视,仿佛一眼万年。
男人眼眸温柔似水,女人眼眸含情脉脉。
她收回动作,再次被欧阳文修带进怀里。
当奏乐终了的时候,欧阳文修牵着云晚晚的手走向舞池外围,而众人仍未苏醒。
仿佛还沉浸在他们优美的舞蹈中。
两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人感觉他们演练了无数遍。
两人神情凝视的时候,仿佛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的爱意。
不知道谁先回过神来鼓掌,其他人才回过神,顿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云晚晚被欧阳文修带离舞池,她脸色还有些许红晕。
这红晕来自所有人刚才把目光都放在她和欧阳文修的身上,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同时也来自心里一直想着旗袍开叉太高,心里紧张造成的。
“刚才我没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吧?我实在太紧张了,一直担心走光,又担心会因为太顾及这个怕跳不好。”
欧阳文修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旁若无人的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柔声道:“跳得很好,不过,的确有一点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