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航和杨安澜还以为曹神医会生气。
不料曹神医非但不介意,反而朗笑出声:“陈神医,这么说今天我又可以好好开眼界了。”
语气坦诚,真挚。
见状江飞航和杨安澜更是惊讶。
他们还以为曹神医和陈九州顶多就是平等相交。
外界所谓的十分拜服不过是以讹传讹。
但现在看来,所谓的十分拜服完全没有半点水分啊。
“你怕是没机会了。”
“噢?陈神医怕我偷师?”
“我倒是不怕,但你得问人家江总和江夫人愿不愿意。”
陈九州淡声道:“针灸针灸,不褪下衣物怎么针灸?”
曹神医一拍额头,颇为遗憾:“我回避一下。”
说完起身出了办公室。
江飞航忙道:“那陈神医,这里就有劳您了,我先出去招待曹神医。”
陈九州头疼道:“江总,你还是留下来吧。”
江飞航原本还有些不放心,但此时看到陈九州脸上的尴尬,那点不放心瞬间烟消云散。
他哈哈笑道:“陈神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请您到这儿来,那我对您就是绝对的信任。”
眼中满是赞赏。
当今社会,如陈九州这样的正人君子不多见了。
陈九州连连摆手:“别别别,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这算什么事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了。
还脱掉衣服针灸。
他倒没什么,也相信自己不会有歪念头,医学上更有病不讳医的说法,但传出去对杨安澜的名声总归不太好。
杨安澜抿嘴一笑:“陈神医,你不用顾忌我的,我相信你,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不需要管别人怎么说。”
陈九州苦笑:“可是江总留下来完全不影响我施针啊。”
江飞航似乎铁了心要证明自己对陈九州百分百放心,博取他的好感,彻底化解之前的恩怨。
便是伸出一只手掌:“陈神医,来。”
陈九州疑惑地对上手掌。
杨安澜似乎知道他要干嘛,拿出手机拍摄起来。
江飞航笑容一收,严肃道:“今日我与陈神医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福祸相依,患难相扶!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他拍了拍陈九州的肩膀:“我比你年长几岁,就叫你一声老弟吧,老弟,我把你嫂子交给你了,好好给她治病。”
说完吹着口哨悠哉悠哉出门,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陈九州一脸懵逼。
这特么跟谁学的啊?
有这么无耻的人吗?
谁答应跟你结拜兄弟了?
不对,为什么感觉这一幕有点熟悉啊?
“陈神医,现在开始,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弟弟咯?”
杨安澜俏皮的眨了眨眼打趣道。
陈九州哭笑不得:“行,嫂子,你躺沙发上吧。”
他转过身,背对着沙发,然后取出银针,边消毒边道:“好了喊我一声。”
杨安澜嘴上不在意。
这会真要脱还是有些难为情。
不过想到治好病能够生孩子,便是鼓起勇气,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物。
好半天,陈九州身后传来杨安澜略带颤抖的嗓音:“弟弟,我好了。”
陈九州拿起准备好的银针转过身。
这……
他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了。
可看到眼前的画面,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实在是,实在是杨安澜的身材太祸国殃民了。
七三黄金比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平的平。
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特别是那成熟知性的气质,更是为她增添一层别样的美。
罪过罪过!
陈九州连忙闭上双眼默念清心经。
好半晌,他终于排除一切杂念,再睁开眼时,眼中一片清澈。
仿佛眼前的杨安澜在他眼中只是一件上天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一个病人,需要他的医治。
杨安澜刚才还有些羞恼。
此刻看到陈九州认真纯粹的双眼,顿时心生愧疚。
“嫂子,我开始了。”
“嗯……”
陈九州开始下针。
杨安澜瞬间感觉一道道暖流,从陈九州下针的穴位凝聚,然后不断放大,最终弥漫全身经络。
身体的温度,也随之飞速升高。
她的身体肌肤开始显现出晕红,娇躯很快汗水淋漓。
“啊,好痛……”
杨安澜拧紧黛眉痛哼出声,并下意识扭动娇躯。
“嫂子忍住,很快就好。”
陈九州按住女人,加快手上的动作。
不一会,杨安澜似乎听到体内几个地方先后传出噼啪噼啪,如同炒豆子一般的声响。
紧接着,一股无比舒畅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瞬间灌上天灵盖。
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堵塞的身体一下子被疏通了。
仿佛在炎炎夏日渴了半天终于喝下一口冰镇汽水。
“嗯哼……”
杨安澜忍不住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