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仲谋笑:“不是饭局上的。后来穿白裙黄色呢大衣的那位……是吧,泽宇?”他的手按在宁泽宇的肩膀,明明没有使多大力,他却觉得有千斤之重。
“你是说那个小百合?我说大哥,那位可不行,那是我先相中的!”
侯亚文一听这描述,再结合宁泽宇喜欢的款,这一拼凑,不就是清萌嘛!这煮熟的鸭子一次一次的飞了,他想着下一次总能尝到鲜吧。可这女的要是被兄弟看上了,他再下手可就有点不厚道了。
“我以为你喜欢旁边那位呢。”占仲谋一笑,看了眼宁泽宇。他眉心微蹙,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侯亚文这话一出,占仲谋看到泽宇的神色沉重了几分。
“是,大哥,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他说。
“这就好。”占仲谋是三人之中最为年长的,他行事向来出其不意,变幻莫测。人人都道当年占家兄弟相争,占仲谋明明是在上风,却最后落的个退居日本的下场,实在是可惜。可他们两人却是知道,若不是占仲谋有意退让,恐怕他那位大哥也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侯亚文还想说些什么,占仲谋便一挥手:“这女人,天底下多的是,玩归玩,要是伤了兄弟和气,我第一个不放过。”
侯亚文眼中的微光暗下来,他颓然在沙发里,看了宁泽宇一眼,继续喝酒。
宁泽宇:“大哥,这事交给我自己处理就好,”他顿了顿,又说道,“要是人家不乐意,也希望大哥不要找她麻烦……”
他说着,便对上侯亚文探究的目光。
“我说,你小子还玩起怜香惜玉这一套了!”侯亚文哼哼两声,这才觉得好过些。他细想一番,那女人也不是贪慕虚荣的那种,宁泽宇要想拿捏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想到这,原先的阴霾情绪一扫而空。他啜了口酒,笑。
“可以。”占仲谋看着宁泽宇。
很多年前,他还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弟弟,如今他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尽管他们的未来还有数不尽的艰辛,这些光是在现在就是可以预见到的,可宁泽宇会一直在他的身边,这一点他很确信。
宁泽宇笑:“谢谢大哥。”
“见外了,泽宇。”占仲谋和他碰杯,“你是我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
宁泽宇捏着杯子的手顿了下,接着褐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说:“对我来说,大哥也是。”
“敢情就你们是兄弟了是吧?”侯亚文斜着眼,占仲谋一巴掌落在他头上,啪的一声,“躺在那里当病猫子吗?举起酒杯来,就是我占仲谋的兄弟!”
侯亚文嘿嘿一笑,立马从沙发蹦起来:“来,兄弟干了这杯酒!”
三人尽兴之后,这才出门。
侍应生已经找好代驾,车子一辆一辆开上来,宁泽宇先送了占仲谋。
深夜,风吹到脸上是冰冷的。
占仲谋上车前说:“我这两天要去见老爷子,这边的事你看着点。”
“一定。”宁泽宇说着,看着他上了那辆在夜光下反射的锃亮的车子,车子开动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