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楠在秦晓曦脑海中的印象天翻地覆,变成深藏不漏的大世家公子。
也只有那种超级财团,才能培养出如此气度不凡的男人,秦晓曦不禁对林楠刮目相看。
这时候曹董终于开口了,他面色严肃无比,先是向林楠深鞠一躬,接着语气敬畏的说:“放眼临水,唯先生一人让我发自内心的尊敬!”
众人却听得更加糊涂了。
但这不妨让他们理解了一件事,林楠来自临水市,并且出自一个超级大世家,或者财团!那个势力的规模要比鸿星集团至少大上十倍,否则曹董绝不会如此敬重他。
林楠淡淡一笑,“曹兄不必多礼,叫我七玄就好。”
这‘七玄’正是林楠以前在仙界闯荡时的道号,而如今来到地球步入武道界,成为宗师后他还没有名号。
譬如吴杰号称‘杀人豹’,还有风清真人,上金仙人,这些都属于道号,是强大武师的尊称,林楠重回地球,自然要再把‘七玄’两字传扬天下!
只不过林楠的意思却被曹董误解了。
曹董‘恍然大悟’的瞥了一眼黑色礼裙的秦晓曦,‘原来林公子是在微服私访泡妞!’
这也难怪,秦晓曦是夷川县四大美女之一,长相冷艳且性格桀骜不驯,会大大激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欲,假如林公子直接暴露身份,恐怕秦家家主会直接把秦晓曦捆着给他送去,那也就失去了征服的初衷。
一旁的赵陵河反应过来后也连忙走上前,恭敬的行礼:“赵陵河见过七玄先生。”
大厅里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曹董如此,连赵陵河也是如此!这位七玄先生到底什么身份?
面对两位夷川县大佬的鞠躬,林楠却只是淡淡颔首,就仿佛坐在吉普车的领导向众人点头致意,换做别的地方这无异于怠慢,会引起别人心中怒火。
但反观赵陵河与曹董,却表情平静,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一样,这一幕被秦晓曦看在眼中,心里不由更加震惊。
‘赵叔叔和曹董可是对县长都不假辞色的人物!这个林楠也太可怕了吧。’
此时林楠笑了笑,“刚才曹公子说的话也没错,自古以来竞拍就是价高者得。”
曹董闻言脸都白了。
林楠这是准备让他用四千多万买下一面破铜镜!
可剑在喉上不得不忍声吞气,曹董也只能狠狠瞪了一眼曹爽,然后谄笑道:“应该的,孽子既然出价最高,肯定得买下。”
林楠点了点头,随即微微皱眉。
这个动作吓得曹董和赵陵河噤若寒蝉。
林楠说道:“虽然曹公子的做法没有错,但却口出污言秽语,这就很过分了。”
曹董汗如雨下,“您的意思是?”
“不如曹公子将这面诅咒铜镜交予我,毕竟它很危险,就由我替曹公子代为保管。”林楠平静的说道。
旁边的曹爽面无血色,吃屎的心都有了。花四千多万买一个破烂,还得把破烂送人,哪怕鸿星集团家大业大,也经不起如此败家啊。
曹爽心里万分懊悔,早知就不受秦晓曦那贱人的挑衅,区区一面铜镜哪值得花费这么多钱。
曹董脸上露出肉痛之色,但是在林楠渐渐寒冷的目光下他头如捣蒜,干笑着说道:“铜镜非常危险,肯定要交给您,我替孽子在此谢过七玄先生。”
众人全都看得脑袋发晕,花费天价买下一面没用的破镜子,还得笑着把镜子送人?送了还不算完,曹董这种大佬竟强撑笑脸,去感谢对方,这人的地位究竟比曹董高了多少?
林楠适才满意的点点头,那面铜镜他势在必得,别人都以为上边的诅咒是迷信,但林楠却能看出一丝端倪。
可是如果不拿在手里亲眼确认,他也不能断定到底是什么。
林楠看向赵陵河,“对了找老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赵陵河正要点头,忽然,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所有人都有些慌张,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穿透地面,清晰的进入耳朵里。
“条子来了?”
赵陵河大惊失色,但不应该啊,亭乐会所的生意受‘青龙会’保护,已经好几年没出过岔子了。
那群富二代也惶恐无比,他们大部分都不干净,赌黄之类的东西都接触一点,被条子弄进去少不了一顿盘查。家里关系硬的还好,交一笔保释金就能出来,但那些没关系的就得吃苦头了。
在场所有人里面,唯林楠、王小若、秦晓曦三个稳坐不动。
林楠是因为胸中坦荡荡,王小若就更不用说了,三好少女,至于秦晓曦则是仗着关系很硬,什么都不怕。
林楠轻轻叹了口气。难道他和条子有缘分?昨晚见了一次,今天又来,况且看赵陵河苍白的脸色,估计亭乐会所里边藏了不少脏,要墨菲的事估计泡汤了。
那群富二代急的像热锅蚂蚁。
“怎么办,我们快点跑啊,刚才我还溜了点冰,被查出来就完了!”
“靠,完犊子,我可是瞒家里人偷着跑出来的。”
“地下全是封闭的,没路能跑啊!”
众人抓耳挠腮,惶惶不安。
不知何时酒吧里震天的音响也停了,只大家哄闹成一团,走廊外表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赵陵河深吸一口气,作为亭乐会所的主心骨所有人都可以慌,唯独他不能。
“大家不要紧张!条子只是来例行调查,我保证大家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赵陵河心里七上八下。
要是亭乐会所被一窝端,哪怕在场的富二代没事,他也会名誉彻底扫地,以后再开夜场,谁敢来他这里喝酒跳舞?指不定又被条子请去喝一晚上茶。
“秉闲,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赵陵河把赵公子招呼过来,焦急的问。
赵公子,赵秉闲也乱了分寸,他手足无措的说:“义父,今天中午时有个男人进来对几个妞下药,分量有点大…”
“人呢?”赵陵河心里咯噔一沉。
“死了。”
赵秉闲脸色难堪,“具体是谁下的药我还在查,所有进入地下的人都登记过,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