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栾栾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顿时浑身冷了,白玉城小女孩失踪,让她瞬间联想到那日在树林里遇见的孩子。
栾栾抖了抖,赶紧抖掉那恐怖的一幕,抓起酒坛很是豪爽地塞给易可木,又自己开了一坛。
嘭。
“干了!”栾栾很干脆地拿起酒坛子就往自己嘴里灌,谁知这酒太辣,栾栾直接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咳得满脸通红。
易可木好笑地看着她,“原来这股豪爽劲儿都是装出来的呀!”
栾栾一瞪他,“谁说的,看我如何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她抱起酒坛,又往嘴里灌酒,这次有了上次的经验,栾栾倒是没被呛着,而是……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指着易可木的鼻子,“怎么有两个木头啊?”
易可木瞬间石化,刚下肚就醉了?如此神速?
栾栾晃了晃头,又觉得眼前的人好像不是易可木了,她看不真切,只觉得此人十分英俊,忍不住凑过脸去捏了捏人家脸蛋,醉醺醺的,“这位公子生的好俊俏,不如随我回家生娃娃吧……”
易可木一口水喷了出来,他镇静地理了理衣衫,将栾栾拉到板凳上坐下,低声道,“乖乖坐着,醉了就睡一觉啊。”
栾栾却顺势攀住易可木手臂,往他身上靠,“姑姑说我是最后一只比翼鸟了,必须承担起为比翼鸟延续后代的重任,我看公子实在俊美,真是说不出的喜欢……”
易可木打开栾栾不安分的爪子,揪着栾栾的衣襟,将她提开,和自己保持着距离。
“大庭广众,尽说这些,你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无地自容了,回家!”
栾栾一脸憨态地望着易可木,“回家?好啊……咱们回家生一堆娃娃……”
易可木无力扶额,一把捂住栾栾的嘴,一边将她往酒楼外拽。
“呃,等等,酒……”栾栾舍不得那坛酒,硬是要带走。她醉了,力道却是奇大,易可木实在扭不过她,直接将她扛在肩上,任栾栾如何扭曲捶打,就是不放。
栾栾急了,“放我下来,你这淫贼!看姑奶奶如何拿下你?”
她恍惚中手舞足蹈,上演一场精彩的美人自救的戏码,可怜易可木一个伤员被栾栾生生折腾成了重症患者,口吐鲜血,咳嗽不止。
易可木忍了再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她将栾栾扔在大街上,“酒品那么差,喝什么酒,起来了!”
栾栾颤悠悠站起来,搞不清状况谁摔她,拉着个路人就闹,“谁摔本姑娘,大胆狂徒,有本事站出来,和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
“是不是你?”栾栾随手抓起一个人的衣衫,拉近跟前,恶狠狠地问。
路人吓得连连摇头,用看疯子的神情看她,生怕被她咬了一样,远远躲着她。
易可木也没心思管她了,坐在台阶上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忽然,衣衫玄色金色袍角从他眼前晃过,易可木一怔。
这个……
“是你?”栾栾一把抓住从她眼前晃过的人,像是逮住了罪魁祸首一样。
“是我又如何?”对方的声音有些冷。
易可木一拍脑袋,这次算是丢对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