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那边很生气,嚷嚷着说:“今早上已是满城风雨,你还跟我装什么傻?”
我假装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问:“我都还没睡醒呢,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被唬住了,她不太确定的问:“你那边没事?那新闻是怎么回事?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就是傅颜,虽然没拍清楚,但我能认出!”
“什么男人呢?莫名其妙。”我假装一脸懵逼,一边回到房间,缩到被子里。
我挂了妈妈的电话,发了微信视频过去,和她视频。
妈妈睁大眼睛,像侦探一样,看我这边的情况,我举着手机,把房间照了一个遍,然后很无辜的问:“真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这显然是有人在阴谋算计我,你们也跟着瞎起哄!”
“那个人走了吧?”妈妈半信半疑。
“谁走了呀?什么人走了?莫名其妙的。”我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外面蹲守着几十名记者,我的突然出现,反而把他们都吓到了。
“怎么那么多人??”妈妈惊诧问。
“无聊呗,等着拍好戏!只是很可惜,让他们白等一晚了!”我看着外边的人冷笑。
“夏总,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夏总,昨晚的男人是谁?他人呢?”
……
这些人闹哄哄的,朝门口涌来,想要挤进房间,我站在门口,一声怒吼:“都站住!退后两米!”
我在傅氏做了这么久的总裁,自然而然比平常有了气势,我竟然镇住了他们,让他们自觉退后两米。
我带来的保镖和助理挤了进来,在我身边保护我。
我冷冷环顾一眼他们,将门全部打开,对他们说:“你们进来拍吧,拍完之后请你们给我作证,我的房间里,到底有没有男人?”
有人蠢蠢欲动,朝门口走来。
我让开,让他们进去,冷冷说:“侮辱他人,故意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侵犯他人隐私,这种行为法律上称之为侵犯名誉权,你们听好了,谁敢胡乱写一个字,我都会诉诸法律,绝不姑息!”
这些人进了房间,开始拍摄,有两个小姑娘,甚至进了洗手间,没有放过每一个角落。
他们窃窃私语:“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有照片,为什么那个人现在却不见了?难不成长了翅膀?”
“照片可以作假,存心要害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做出来。”我冷冷盯着他们。
我打开微博,再去看早上那一条热搜,已经被删除了,所有的转发,也全都被屏蔽了。
我在浏览器搜索了一下“夏景”,也只有一些我最近的正面新闻,关于昨晚的绯闻,全部已经被屏蔽。
看样子傅颜的面子真的是挺大的,他一个电话,已经差不多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我房间里这些人还在嘀嘀咕咕,我咳嗽一声,大声说:“你们自己搜索浏览器吧,人家都已经心虚的把帖子删了,你们却还在这里傻乎乎的寻找。”
“啊,帖子删了?”
“房间里真的没人,看样子真的是有人诬陷夏总!”
“这里是20层,如果有人,除非他能像孙悟空,变成一只苍蝇飞走。”
……
这些人没有拍到劲爆的照片,议论纷纷的退出,满怀失落的散了。
“你们先去外边等着,我马上出来。”我对保镖和助理说。
他们出去后,我关上门,妈妈的视频还没有关掉,她的脸色已经缓和了,看着我嘀咕:“什么人这么坏!竟然想用这种方法弄臭你!”
“树大招风,很正常的,可能是那些嫉妒我的人,也可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不管他们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随他们闹吧。”我淡淡地说。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妈妈去给小唯准备早点了。”妈妈叮嘱我。
“妈,小唯不知道这个事吧?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他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你要和他解释。”我说。
“妈知道,挂了啊,你赶紧收拾去,办完事早点回来。”
妈妈总算挂了视频,我点出傅颜的消息,再看了几遍,才狠狠心,把它删掉。
搞定我妈妈了,我松了一口气,小唯还小,也不会去看新闻,我想这件事应该不会影响到他。
我抓紧时间洗漱,换衣服,梳妆打扮,准备按原计划去见客户。
正准备出去时,钟江蓠给我打来电话。
“江蓠,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很轻松说。
“呵呵。”他却很冷地笑了笑。
他的笑声,我听着莫名反感,“怎么了?这件事情压下去,对你的声誉也不会影响了。”
他沉默,好一会都没说话。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忙了。”我尽量用最好的语气。
“夏景,你不觉得,你在伤害我吗?”他开口了。
我怔住,然后反问:“江蓠,你忘了,我们是假结婚吗?”
“我没忘,但是你忘了,我是爱你的!”
“我一直和你说了,我的心里只有那个人,我并没有欺骗你,江蓠!”
钟江蓠那边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好吧,是我想得太多了,昨晚,我想着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整晚没睡,心如刀绞!”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隐隐后悔,不该选择他做假结婚的对象。
“江蓠,当初我们结婚时,我把一切都和你说清楚了,你现在何必这么想呢?”
他很愤恨说:“夏景!我除了吃醋,我还心疼你!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一个逃犯!一个十恶不赦的逃犯!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藕断丝连!我心疼你,担心你,不想看你继续被他伤害,你明白吗?”
我叹了口气,回答他说:“谢谢你,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小唯若是知道,你还和那个人来往,他会怎么想?”钟江蓠冷冷问。
“不要让小唯知道!”我皱眉。
“你真的爱孩子吗?那个人曾经如此伤害过孩子,你竟然能够原谅,你真的爱孩子吗?”钟江蓠咄咄逼人的指责。
我不能解释阿颜的身份,所以无言以对。
我尽量温言问:“江蓠,我回去后再说,回去后我们解除婚姻,好吗?”
“不好!”他却断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