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台下的人都面面相觑,都在言论着这孤独影是谁啊?
其中有个管事的人跨步走到人群中,抬头望着台上伫立的胡星乐,一脸镇定的扬声道:“请问这位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想要参加搏击比赛得签下生死之约。”
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孤独影的手下,以前只是苏轩信淡淡的提起过这里,从未来过这里。
胡星乐干笑道:“什么是生死之约?”
男人眯着眼睛慢慢的道来:“生死之约是我们这个搏击场子的规定,相当于你被人打死了是和我们无关的,所以我们都称为是生死决斗。”
胡星乐听得挑眉,扁嘴道:“那好!既然是生死决斗那就请你们的老大孤独影出来,本姑奶奶就是来找他决一死战的。”
男人笑道:“想要与我们老大打得需要赢了我们场内最厉害的冠军才有有资格,而且得签下生死之约,这是我们定下的规定。”
胡星乐哈哈大笑:“什么狗屁规定,我不屑签,也不想签,叫孤独影给我滚出来,我没有时间跟你这种低级的人浪费唇舌。”
男人的脸冷了下来:“这位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凶什么凶!姑奶奶我就要吃罚酒,你管得着吗?”胡星乐气呼呼的嚷着,话音刚落,台下的流枫和流云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男人怒喝道:“你这分明是来闹事的。”他侧过头向身边的人低语几句,然后就见那人匆匆离开了人群。
也许是去叫孤独影了吧!
胡星乐好笑的嘟起嘴:“闹事又怎么了?这场战斗我早在3年前就和孤独影他订下的,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这是命中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
场内人群中一声哑然的声音扬声响起:“是吗?”
众人都纷纷转过身去,拥挤的人群都让开一条空道让来人漫步走了进来。
见胡星乐站在台上,微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你还是一点没有变。”
胡星乐微微眯眼,对上来人的目光,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妩媚的脸,一双独特的桃花眼自勾勾的看向自己,却平添威严气度,眸子里沉静深沉,看不出所思所想。
“是啊!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风度翩翩,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把三年前的账好好的算算。”
孤独影走到台下,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似笑非笑的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薄唇微启:“那你说这账怎么个算法?我洗耳恭听。”
胡星乐垂眸看着孤独影,冷声道:“上来,我们好好的打一架,这个生死约定是三年前和轩信订下的,既然他死了,我替他来赴约。”
轩信和孤独影的恩怨,今天就来个了结。
“你没搞错吧!我和苏轩信之间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替代他来送死?”孤独影一脸不屑的嘲笑道:“他既然死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恩怨就此烟消云散。你也没人任何资格替代他。”
胡星乐眼珠一转,松下手,走到离孤独影最近的距离停了下来,“你怕了吗?怕输给我是不是?”
“我怕你?真是一个笑话?既然你想要来送死我就成全你。”孤独影疾速的跳上了擂台上,速度太快,很多人都没有注意他是怎么跳上去的。
身后一个明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在这之前,你得遵守我们场内的规则。”
胡星乐机灵的转过身迎上那双桃花眼,感觉那张俊美的脸有丝亲切的感觉,但只是一瞬间,一闪而过。
她抿唇道:“你所谓的规则就是要我先打赢了你们场内最厉害的高手才能与你交战是吗?”
他真是一个聪明人,先利用别人把对方的招数摸索清楚,自己却在暗地里想策略。
孤独影心知她所想,洋洋得意道:“是。这是规则?你以为是个人都有资格我交战吗?”
胡星乐考虑也没有考虑的回答道:“我答应你,立刻叫他出来,我不想耽搁时间。”
她需要速战速决,接下来她要去找冯沸,至于为什么先来找孤独影,那只是因为孤独影是个聪明的人,不想再让他们联合再来对付自己。
“爽快。”孤独影一脸赞赏的笑道,然后对着台下命令道:“张茂,去把夜魂带来。”
刚开始的胡星乐说的男人领命的点头,默然转身走了场内。
台下的流枫也跳上了擂台上,看着胡星乐显得有丝犹豫提醒道:“主子,你不要冲动中了他们的计。”
胡星乐点头,回他一个微笑。
“没事,你和流云在下面见机行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件事必须今天了结,不然我对不起那死去的轩信。”
流枫暗然的叹气道:“你就是如此固执,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话声刚落人已经跳下了擂台。
胡星乐扬唇一笑,侧过头看向孤独影,淡淡道:“还记得在桥上你问我的事吗?如果输了我会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关于轩信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你一定会后悔的。”
孤独影闻言浓眉微微皱起,轻轻的咬住唇:“好,那我就满足你,让你输,倒想看看你所谓的后悔是什么?”
胡星乐淡漠的见他脸色变了,不禁冷笑道:“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孤独影被她说中了心事,愤然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自个儿慢慢享受。”说完转身退下擂台,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赤着上身重步的从场外走了进来,慢慢的蹿进擂台上,看这样子起码都有200多斤,脚步踏在台上都能感觉地在摇的感觉。
胡星乐向后退了两步,做好防备的姿势,因为那叫夜魂的男人已经站在她的正前方,向她礼貌的鞠了一个躬。
胡星乐没理睬,冷着脸继续看,夜魂鞠躬起来后就移开一个八字步,脸上堆着肉渐渐的皱起双手也向她做好了攻击的招式。
两手伸出想要揪住胡星乐的衣领,她机灵的退开两步,一脚向他的脚弯踢过去,踢是踢中了,不过这一脚踢在他的身上犹如在给他饶痒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