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只顾着看热闹,一时都没有人想着去报官,这种事情找官府咯,楚烟找了个人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去报官。
“不,不用姑娘的银子,我这就去。”那人看到一锭十两的银子,根本不敢接。
“拿着,跑腿费。”楚烟不容对方拒绝就扔到了对方的口袋里面。
楚烟走进人群中,顾雨薇和平阳还在争吵,小傻子桃夭在旁边急着救人却救不到,也是傻的透透的。“你够了,你这种高高在上的郡主永远都是不知平民疾苦,任意妄为,随心所欲,今天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动这个可怜的姑娘的。”顾雨薇一幅正义使者的形象站在孝衣女
子身前。
“你这是维护一个杀人凶手,你能不能搞明白情况,你是眼瞎吗?真想一鞭子出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屎。”平阳拿着鞭子想抽一鞭子,又觉得会邪性的抽不到。
旁观的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看着顾雨薇和平阳两个人,一个善良的维护弱小,一个嚣张跋扈欺负人,所以大家很明显都偏向顾雨薇。
不由的都站在顾雨薇一边,指责平阳。“拿着鞭子直接甩到她闭嘴不就好了。”楚烟走了过去,一把拿过平阳手里的鞭子,“刷”的一鞭子过去,准确无误的抽在了顾雨薇的身上,鞭子一卷,将顾雨薇给甩出了人
群,“咚”的一声落在了青石板是上。
忠心丫鬟们挡都挡不及,“小姐!”
再接着,又是“啪”的一声,鞭子袭去,直接将卖身葬父的女子给甩到了一边。
围观的人都愣了,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人。
楚烟这一连的操作惊呆了众人,也是之前吵嚷的环境忽然安静了下来。
平阳看到顾雨薇被甩到地上,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看着楚烟的眼睛都迸射出了光芒。
桃夭也是一脸呆呆的看着楚烟,仙长竟然也在这里呢。
“傻姑娘,去救人啊。”楚烟看着愣住的桃夭,唤了一声。
“哦、对、哦哦。”桃夭这才反应过来,走到躺尸人的身边,用手盖在那人的脸上,很快就将桃花瘴给清清除了。
楚烟摇了摇头,这小桃妖是真的傻的可以,就这样的动作别人不把你当神仙就是把你当妖怪。
楚烟随手弄了一个障眼法,让围观的人看到桃夭在使用银针的场景。
所以,这不就好了吗?
吵吵吵的头疼。
老头再被救治了之后,悠悠转醒,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人,等看到卖身葬父的姑娘,脸上就开始有了怒气,“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你为什么要害我?”
看到死去的人醒来众人已经很吃惊了,可是再看到老者的指责,这剧情还真的是那个郡主说的啊?
这时官兵也赶了过来,“都让让,让开,闲杂人等让开,出了什么事?”
众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官兵被吵得头痛,结果二话不说将靠得近得几个人都带走了。
楚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公堂之上,一起的还有桃夭,平阳和顾雨薇,当然还有卖身葬父的女子和被卖的“老父亲”。
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看热闹的百姓。
顾雨薇揉着发痛的屁股和大腿,怒气冲冲的看着楚烟,好像要把楚烟吃了一样。
“升堂!”
“威武……”
“跪下!”官兵压着几人想要让人跪下。
只不过几人中,也就只有两个当事人跪了下来,其余人没有动静。
“大胆,堂下何人,为何不跪?”公堂之上,一声惊堂木拍下。
“本郡主只跪皇上和太后,封号平阳,给你跪下,你受得起吗?”平阳的声音嚣张的响起。
“平阳郡主!快给平阳郡主搬个椅子。”京兆府尹连忙命令道,怎么把这小祖宗给惹来了。
“你们又是何人,为何不跪?”京兆府尹再次恢复了威严,看向其他几个。
顾雨薇十分高冷的没有讲话,一旁的雪碧赶紧开口,“我们家小姐是大将军之女,是陛下亲封的郡主。”
京兆府尹头大,这咋地又来了一个郡主,不过这个郡主也是听说过的,顾将军家的嫡女,还有个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
既然都是郡主,当然都做了下来。
当看向楚烟的时候,京兆尹想着不是这是个有身份的吧,无奈的问道,“你又是为何?”
“可能因为我是天仙吧。”楚烟随口说道。
“不要脸。”顾雨薇冷哼一声,“大人,她就是个普通人,还将我打伤了,你要判他故意伤害罪。”
“怎么,不是人人平等吗?你是郡主就可以坐着,我是普通人就跪着。”楚烟笑眯眯的看下顾雨薇,这是怎么不说人人平等了,反而享受起自己的特权了。
看来这人人平等,在顾雨薇那也是看人的。
“你故意伤害,按照法律可是要坐牢的。”顾雨薇拿着现代的法律说的头头是道,主要是自己都不知道怎样才算故意伤害。
“傻比!”楚烟轻瞥了一眼顾雨薇,实在不是她故意不文明的,看这沙雕把她一个文明柔弱的小仙女逼的都说脏话了。
“赶紧审你的案子,别把我这个无关的人扯进去。”楚烟一个眼神扫过上面的京兆府尹,吓得京兆尹浑身一冷,那个眼神和气场顿时有种让他想跪下来的冲动。
楚烟也不管京兆尹的表情,拉着桃夭走闪到了一边。案子很简单,也很快审理明白了,就是卖身葬父的女子几天前看到有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被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给买走了,这姑娘也想给高门大户的人贴身丫鬟什么的,说不定怕个床就可以当妾了,以后锦衣玉食,可是她没有要藏的“父”,就只能在破庙里面找了个病弱的老乞丐,,特地花了点银钱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买了些毒药,悄
悄的将人给毒倒了。然而,可能是剂量少了,当时过去的时候,那个老乞丐忽然醒了过来,都到了这一步了,姑娘自然不愿意罢休,就想也不想用帕子捂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