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还有点时间才上班,我们午休一下。你要多睡睡,才能怀上宝宝。”毕奇寒轻搂着杜彬彬往休息室走去。
出乎杜彬彬的意料之外,两个人相拥着午休,毕奇寒老老实实的,对她没有半点过分的举动。
一定是因为下午要见徐云岚!杜彬彬心里愤愤着睡不着。
她抬眸,见毕奇寒睡得很安心,呼吸均匀。
“寒~~~”轻呼一声,没动静。
她想起早上亲嘴,他嘴唇沾上了自己口红的滑稽样子,心里不禁动起了歪念。就是要千方百计气死徐云岚!
她嘟起嘴,准准地印上了毕奇寒的唇,然后还在他颈上也印上一个完整的唇印。
“哈哈!”看着他的嘴唇变红,颈上的红唇醒目地微微开合,她笑出了声。
她打定主意,如果等会来的是徐云岚,她就不提醒他,如果是其他人,她就帮他擦了~~~
毕奇寒轻蹙了下眉头,睁开了眼,喃喃地笑道:“刚才我梦到被人亲薄了......”
他捧起杜彬彬的脸,狠狠地亲了几口她的唇,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还有点时间,再抱会~~~”
敲门声响起,毕奇寒只好起了床。“谁?”
“毕总,徐小姐来访。”其中一个助理在外面汇报。
“让她稍等一下。”毕奇寒应声道。
杜彬彬心中一动,她倒来得挺早!
她蹦跶着要去开门,却被毕奇寒一把拉住。“喂!杜彬彬,给我把嘴唇擦一下。”
杜彬彬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他居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只好乖乖地帮他擦起嘴唇。看着毕奇寒微勾的唇角,她眼角瞥过他颈部的唇印,心中暗自得意。
任他再聪明,应该也没料到他脖子上还有一个唇印。幸亏自己多长了个心眼,不只把赌注压在他唇上。嘿嘿~~~徐云岚,我看你生不生气?
果然,毕奇寒没料到颈部有印记,见杜彬彬帮他擦完了,便由着她去开门。
本来会客安排在会客室,但徐云岚更喜欢在办公室里见他。
得知毕奇寒面对即将破产那种严峻的困境,竟然能够单凭他自己的力量,不但没有破产,还迅速建立起了新的商业帝国。
徐云岚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深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这样异常出色的一个男人,怎能不令她痴迷?简直令她疯狂!
所以,这几天,她对毕奇寒可谓是朝思暮想,夜深难眠。中午,她刚放下电话,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
她见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兴冲冲地往里走,迎面出来的却是杜彬彬。
“徐小姐,毕总第一天上班,你就来了,你对我们毕总可真上心!”杜彬彬见到她,立即像刺猬那样竖起了身上的刺抵御外敌,忍不住出言讥讽。
“我说过,我是真心的!”徐云岚落落大方地承认,反而显得杜彬彬小家子气。
杜彬彬勉强咧嘴笑着走出总裁办公室,还帮他们带上了门,心里却骂开了:
没见过想当小三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脸皮真厚!
她回到自己办公位置,开始瞎想起徐云岚看到那个唇印会不会跟自己那时在机场看到毕奇寒脸上那个唇印一样难受。她难受就对了!活该!总想插足别人的感情!
她却没有意料到,恰是她的唇印,刺激了徐云岚化被动为主动,做出了疯狂的举动。
得意过后,杜彬彬却开始坐立不安起来,频频看时间。
因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总裁办公室的门却没有要打开的意向。
“都进去这么久了,谈合同需要这么久吗?不是事先电话里沟通过了吗?”
再次看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小时......她开始焦灼,甚至害怕。
见韩风奕去茶水间,她灵光一闪。
她也去茶水间倒上了一杯茶,端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思考片刻,还是举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
没应答就是默许,杜彬彬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令她血液喷张,直涌脑门,一阵眩晕。
徐云岚扑在毕奇寒的怀里化身林黛玉,柔弱动情地哭着,而毕奇寒正翘首望着推门而入的杜彬彬,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片刻的目瞪口呆,手足麻痹,心房收缩,喉头发紧之后。“嘭”的一声,杜彬彬将门重重地合上。
她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狠狠地拉开了哭泣着的徐云岚,冲她吼道:“徐云岚,我没想到你这么不知羞耻,明张目胆勾引我老公......”
“杜彬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她不是你说的这样,别得理不饶人。”毕奇寒喝止了杜彬彬,不想让她说出更多羞辱徐云岚的话,伤了和气。
杜彬彬眼前一黑,踉跄了两步,终于稳住了重心。这就是他所谓的爱我?他护着她,斥责我?
她征征地望着毕奇寒,怒意充斥着全身,懦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果然,一切都是假象。什么狗屁爱情,不堪一击!
她不停地用自己的袖子擦着泪水,吸着鼻子。她想厉声骂他,却骂不出口。
“毕奇寒,这就是你说的谈合同?别告诉我,你谈合同是要抱着才能谈!”
“杜彬彬......”毕奇寒走上前,伸手想搂住杜彬彬,跟她解释一番。
气头上的杜彬彬将他伸过来的手一把推开。
“毕奇寒,你是想鱼和熊掌都要是吗?你后悔了是吗?
我当时已经放手了,我同意离婚了,是你跟我说,你就算破产也不会找她,我才跟你重新在一起!
我说过,最恨你脚踩两只船。你......”杜彬彬顿觉心脏一阵绞痛,令她说话变得艰难。
深吸一口气,她艰难地骂道:“毕奇寒,你浑蛋!你是大渣男!好,你们想在一起,我成全你们!我们......彻底结束!”
杜彬彬万念俱灰,抹着眼泪,冲出总裁办公室,收拾起自己的包包,跑进了电梯,离开了毕氏集团。
一边哭一边走在马路上,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