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太再次打量着杜彬彬,瞧她身上没有半点肉,这身材平平无波澜,撑得起暴露的泳衣吗?
干脆让你在这个男人面前,跟我比比身材,出出你的丑!好让他知道,同样是女人,差别有多大!
“既然这样,那毕太太赏脸和我游几圈吧。”冯太太微笑着,彻底拉开了披在身上的大浴巾,展露出自己完美身材的全貌。
她身穿高贵浅紫色的连体泳衣,纤细的带子绕过后背,绑在脖子上,动感十足,丰胸翘臀,显示出她傲人的身材。
杜彬彬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她显然就是想跟我比拼身材。
这是要真干上了,貌似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自己的小身板还不知道吗?真的是前平后平,竹竿一根。
她犹豫着,踌躇不前。
“怎么?毕太太怯场了?是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呢?还是害羞了?你跟毕总不会是假扮情侣来戏弄我的吧?”
冯太太打死不相信,盛世美颜的才貌双全的盛佳集团总裁毕奇寒会找一个不起眼的小跟班当老婆?先不说才能和容貌是否匹配,门当户对更是豪门婚姻的基本法则。
自己当初不就是为了门当户对,才嫁给了洛河集团的大少爷冯顺海吗?要不是因为他能够继承家业,当上洛河集团的一把手,就他那相貌平平的样子,才看不上他。
所以她对毕奇寒就是打心底里垂涎。自己的老公,无论跟他比外形还是拼能力,都不及他的一个小手指头。
而眼前这个小跟班,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或是气质,或是家世,她能比得上我的一个小手指头吗?
杜彬彬被她激得脸色通红:“呵~~~冯太太真是面多识广,想像力特别丰富。这夫妻还能是假的吗?他想换情人容易,换老婆却未必容易。我们的婚戒都戴在手上呢。”
杜彬彬再次骄傲地秀出了他们的情侣对戒。
看来这场游泳是避免不了了。就那点布,羞死人了,怎么穿啊?她正思付着。
毕奇寒开口了:“冯太太,我老婆的身子只能我一个人看,麻烦你让助理离开。”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把对对方的称呼换成了“老公、老婆”。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芥蒂,这个时候,能够迅速达成一致,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外。
待冯太太的助理离开后,杜彬彬的泳衣换好了。她娇羞地走到毕奇寒面前,本能地躲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的衣服挡着自己。这点布,真的只能当遮羞布,借着他的衣服挡挡。
毕奇寒俯首悄悄地扫视着她,笑意盎然。
虽然没有人家波涛汹涌,却也透露着极致的纤细骨感美,秀色可餐。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他就是这样觉得的。
看到毕奇寒看杜彬彬的眼神,冯太太似乎有点相信了,这对,可能是真爱。
因为毕奇寒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看过她。哪怕她的身材比这个小跟班好上一千倍。
凭什么?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能霸占这个绝世男人?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冯太太怒意四起。
“毕总,今天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下次再谈吧。你家女人太瘦,你可得给她好好补补。”冯太太说着,披起浴巾,气场十足地走向外场。
“哎她就这样走了?不游了吗?那我不是白白换上泳衣了?”杜彬彬一头雾水。
这个冯太太什么意思?我辛苦出卖色相换上泳衣,她倒不游了。还说我瘦,看不起我是吧?
“我是不是没做好?得罪她了?”她仰头问毕奇寒。看起来,这个冯太太并不高兴。
“不管她,我们不怕她。有些人,无论怎么做,都是会得罪的。”毕奇寒对这个冯太太嗤之以鼻。
“那我去换回衣服。”杜彬彬转身欲往更衣室走去。
她穿着这套比基尼浑身不自在,好在现在只有毕奇寒一个好基友~女方,否则她是死也不会出来给别人看的。
“急什么,要不我们游两圈?”毕奇寒拉住她,眉眼露笑。好不容易让她换上这套三点式,都还没看够,这么快就换回去?
“你有泳裤吗?”
“重要吗?”
“......”
沙发太软了,躺得她腰酸背痛,翻来覆去,居然睡不着。
刚才吹头发时他那样对我,究竟是醉酒还是清醒的?他不是好基友~女方吗?他不是要特别“优秀”的女人才能动心吗?那他这样对我毛手毛脚,是真心的还是逢场作戏的?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躺在床上的毕奇寒,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因为他心疼杜彬彬睡沙发,好意叫她到床上睡,又被拒绝了!
这一天下来,被拒绝了多少次?他感到自己的心已经被拒绝得千疮百孔。
刚才在游泳池边,他们还能团结一致,枪口统一对外。一到了房内,就变成了双方相互对峙的状态。杜彬彬是为了别的男人,才这样对我?
以后再也不要主动。屡屡被拒,自尊心受不了!
如果她爱我,就由她主动!那如果她不爱我?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发生!总之不允许她杜彬彬喜欢任何其他男人!
第二天,他们都顶上了黑眼圈,神情有点疲惫,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仍然无法消除。
杜彬彬总是背对着他,躲避着他,不正视他。只有杜彬彬自己心里明白,是不敢正视,怕犯错误。
她默默地跟着毕奇寒进入会场,像保镖那样护着他,尽量避免他被粉丝骚扰。
每个人看到他们,都会在杜彬彬脸上停留会,八卦也好,羡慕也好,嫉妒也好,各种眼神。
怎么今天别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杜彬彬感觉全身不自在。
这些犀利玩味的目光又像上次被媒体抓到他们开房那样,铺天盖地地砸到她身上。她敏锐地嗅到了,上次被媒体暴光的那种被唾沫淹死的气息似乎已经卷土而来。
毕奇寒一言不发,继续做他的高冷总裁。他习惯了经常收到各种奇怪的目光,没有觉察到周边群众眼神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