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提着裤子,心满意足。
践踏朱嘉荣的尊严让他得到莫大的满足感。
“朱家,我很欣赏。”白琅笑道。
朱嘉荣不知应该高兴还是悲恸。
强装出激动的模样:“朱家必定赴汤蹈火,一定为白家守好这里的产业。”
朱嘉荣上前,蹲下身为白琅整理腰带。
卑贱的模样令人发笑。
的确,白琅很爽很刺激,玩朱嘉荣的老婆,这龟公还为自己提裤子。
淡淡道:“魏子,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放心大胆的做。”
“我倒要看看,有几个合作商坚持的住。”
朱嘉荣眼睛放光,忙问:“白公子,打算怎么做?”
白琅道:“凌城,有魏子坐镇,他可是很有实力的武者。”
“至于那些合作商,如果根本受到威胁,后院起火,你说会怎么样?”
“这些人的怒火,会把仙瑶集团烧的屁都不剩。”
朱嘉荣不无担忧道:“这岂不是犯了众怒?”
“众怒?”白琅脸色一变:“海东省,还有白家不敢惹的人?”
白琅骄横跋扈,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是在海东省,唯一让他略有忌惮的宋家如今变卖家产龟缩不出。
至于原因,白琅并不知情,搞了一场百岁寿诞就这样了。
许多人猜测,因为宋老爷子身体不行了。
白琅的气焰,已经嚣张到天上去了。
朱嘉荣倒是想将小霜送给白琅。
但白琅,玩玩也就罢了,哪里会要。
难道朱嘉荣每次都会为自己脱裤子提裤子?
离开别墅,小霜面如死灰,肩带滑落也不自知。
“回去之后,我就把钱转给你,这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朱嘉荣冰冷道:“你把孩子做掉。”
“以后……”
“再也别进朱家的门。”
没了利用价值,这便是小霜最终的命运,能得到一笔钱,已是万幸。
小霜默默不语,如一弯秋水的绝美眸子泪光闪闪。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小霜恨自己,为什么就嫁了一个畜生。
自己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啊,就这样三番两次送给别人玩。
小霜恨朱嘉荣,咬牙切齿刻骨铭心的恨。
咬着牙,无神的盯着朱嘉荣:“不……我会把孩子生下来。”
“这孩子我不会要。”朱嘉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个烂女人,难道还妄想做朱家的阔太太吗?
小霜扭身便走,那么决绝。
彷徨无助,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命运面前,无权反抗。
“我会生下这个孩子。”
“如果是男孩,我让他偷。”
“如果是女孩,我让她卖。”
“朱家的种,世世代代,男盗女娼。”
小霜的声音不大,眉目之间,充斥着诅咒之意。
朱嘉荣没听清,骂了一句:“说什么疯话。”
望着小霜的背影,朱嘉荣最后一丝心痛也消散无形。
只要朱家能拿到仙瑶集团,纵然不是自己的又如何。这对朱家来说,同样代表着天大的利益。
一个女人,有什么可在乎的。
自小,养尊处优的朱嘉荣就明白一个道理。
女人是用来消费的。
漂亮女人对穷人来说就是奢侈品,而对有钱人来说就是快消品。
穷人的女神,在富人眼里,不过是一个玩具。
别墅内,魏子道:“白公子,江炎这个人我查过。身手不错,很是凶残。”
“如果推断的不错,罪天使就是他。”
白琅眯着眼,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晃动:“那又如何?你怕死?”
魏子一听,顿时收起目光,一脸不屑。
江炎,纵然把齐先生杀了,那又如何,他还没放在眼里。
白琅道:“听说,这个小野种放过狠话,谁在凌城闹事,就帮谁在城外选一块上好的坟地。”
“那是为他自己准备的!”魏子咬牙。
江炎,区区一个野种。
纵然在外几年有点奇遇,但,那又如何,也敢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另一边,江炎送顾仙瑶回公司。
安抚顾仙瑶,江炎费了很多心思才让老婆破涕为笑,勉强相信他与房淑儿几人的清白关系。
随后,江炎出现在城西。
一处简单的工棚,里面围坐着剑天,秦元武,绿毛等人。
“江先生,这帮畜生,打砸完了就走,不跟你纠缠,找不到人。”秦元武差点把杯子摔了。
窝囊啊。
好几处生意被打砸,来人疯了一样,搞完事就走。
江炎淡淡道:“你们好像忘了,谁是凌城之主。”
嗯?凌城之主?
那不是姬子雄吗?
随即,绿毛眼里精光一闪:“江先生的意思是全城监控?”
的确,明面上凌城是姬子雄说了算。
但,地上势力有仙瑶集团,地下势力有秦元武。
不仅如此,以凌城安保公司在凌城的地位,发动群众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任何人,只要在凌城出现,那么就逃不出秦元武的视线。
城东,粉色佳人练歌房。
在凌城,这里是少有的灰色产业。
只要有钱,在这可以玩到你想玩的一切。
几名彪形大汉,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晚。
爽过之后却要大摇大摆的离开。
走出房间,迈着嚣张至极的步伐下楼。
有人上前要钱,甩手就抽了几个嘴巴。
见几人凶悍,竟没一个人再敢上前拦他们。
楼梯旁,一名白净的服务生站在那,也没张嘴要嫖资。
似乎在恭送他们几位大爷离开。
一名大汉上前,揪住服务生后脑的头发,狠狠拉扯:“你老妈是不是在上面?”
“不错,功夫还行。”
“老子给你当爹,你还满意?”
服务生微笑。
拍拍服务生的脸:“懂事啊,等老子有空了,再来玩你妈。”
后面几名大汉狂笑不止,揪住服务生的耳朵:“叫爹!”
“在这里,只要付得起钱,叫爷爷都行。”服务生不卑不亢,始终面带微笑。
“服务,是我们的宗旨。”
“呦呵?”大汉嗤笑:“你可真他么的有觉悟。”
“来,你叫一声我听听。”
服务生微笑不语,手上却做着数钞票的动作。
大汉刚要动粗,另一人拦住:“别误事,赶紧回去吧,大哥生气了可不好。”
伸手一推,将服务生推到一旁。
“看你们这么懂事,今天就这么算了。这里暂且留着,哪天老子有兴致,还来玩。”
伴着大笑,几个壮汉想要扬长而去。
但,刚走到门厅,他们看到一个染着绿毛的小子守在门旁。
这颜色,在这出现简直太应景了。
“还真他么有喜欢当乌龟的?”
“你看那小子的头发,咱不会把他老婆给玩了吧?”
“小龟公,给老子开门!”
绿毛恭敬开门,但却站在当中。
门外,秦元武剑天等人神色漠然的在抽烟。
秦元武吐了口烟圈:“几位爷,玩的可高兴?”
“还行,哈哈……”
“哥几个,我看那姓秦的是不是怂了,还有那姓江的,真他么的孬种。”
“我以为能打一架呢,到现在都没见到这两个怂包。”
“老子倒是在包房里陪两个娘们打了一架,哎呦,这一架打的,我腰都酸了。”
大汉上前,站到秦元武面前,伸手要拍秦元武的脸。
“回去告诉姓秦的,今天晚上,给我准备一百万,不然……我就把这砸了……”
话未说完,手也伸到一半。
壮汉的手腕被捏住。
秦元武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服务态度极好。
“几位爷,谁把账结一下?”
结账?
壮汉同时一愣,笑意凝固在脸上。
随即,其中一个人噗嗤笑出声:“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跟我们要钱?”
“没钱?”秦元武脸色沉了下来:“没钱可走不出这个门。”
“几位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怎么个吃法?”
其中一名壮汉嘿笑,双手抱胸:“哥几个,既然有人留咱吃饭,那就……吃完饭再走?”
绿毛脸色有些古怪,望了眼秦元武。
竟然还有人主动要求秦元武请吃饭的,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让这几个人知道,秦元武上次请人吃饭是什么场景,不知会有什么人生感悟。
“吃饭,也得给钱。”秦元武淡声说道。
秦元武一直秉承江炎的态度。
做服务,那就要有服务意识。顾客有什么要求一定要满足。
可,什么服务,什么价格。
但,想要不给钱,那是不可能的。
江炎最喜欢连本带利一起算。
“妈的,给脸不要脸。”后面一个壮汉上前,掏着裤裆:“看来今天不砸了这家店,你们不满意喽?”
“兄弟们,先砸了再说。”
秦元武嗤笑:“在凌城,还在我秦元武面前,敢说这句话的人没几个。”
“你,算最胆大妄为的那一个。”
壮汉一愣,眯起双眼:“你是秦元武?”
秦元武负手而立,目空一切的姿态:“好说,好说,请叫我武爷。”
壮汉对视一眼,短暂的眼神交流。
缓缓踱着步,走近秦元武。这名壮汉阴森冷笑:“武爷?你他么的也配……”
一把匕首,自下而上直刺秦元武小腹。
说干就干,毫无征兆。
但,秦元武早有准备,身体一斜,轻松抓对对方手腕。
“几位爷,哪一位结账?”秦元武反手一拧,匕首刺进对方肩头,一耳光将壮汉抽的是眼冒金星。
随即,这名壮汉就倒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