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徐天庆!
阎宁立马认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但旋即他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现在可是身处宇文怜雪的房间里头啊!
若是他直接推门出去,与徐天庆撞个正着,就算阎宁把嘴皮子说破了,徐天庆这个心胸狭窄的家伙也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
可若是留在房间里头,被徐天庆和宇文怜雪发现了,阎宁岂不是更惨?
“怜雪!你开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徐天庆的敲门声更重了。
该怎么办才好!
阎宁来回踱步,听着卧室里头宇文怜雪似乎换好衣服,准备出来开门,阎宁将心一狠,干脆躲到一旁的衣柜里头去了。
与此同时,穿着睡衣的宇文怜雪从卧室里走出来,阎宁透过门缝儿,看到她皱着眉头站在门后:“有什么事情,在外面说就好了,这么晚了,别师兄师姐们看到不好。”
徐天庆有些着急:“你这不是让大家看我徐天庆的笑话吗?况且我说的话,其他人听不得,你还是开门让我进去吧。”
宇文怜雪实在不情愿,可徐天庆依依不饶,她只能开门。
房门才打开,徐天庆便一个闪身挤进屋子,阻止宇文怜雪关门,他一向前靠,宇文怜雪就忍不住后退,徐天庆顺势关上房门。
“谁让你进来了?”宇文怜雪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都进来了,你还想让我出去不成?”徐天庆沉着脸,自顾自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仙界不是古代,一些必要的家具还是有的,只是没有电器而已)。
宇文怜雪也拿徐天庆没有办法,只能叹气道:“你有什么话,赶紧说了吧,已经很晚了,我还要休息呢。”
徐天庆低着头,冷声问道:“今天在六长老的课上,你是不是看不出来我不喜欢那个叫阎宁的家伙?”
阎宁心里哭笑不得,怎么还扯上自己了呢?
“你喜欢不喜欢,与我有什么关系?”宇文怜雪问道。
“今天那只蜂尾雕,我自己一人就可以轻松搞定,可有那小子的掺和以后,我受了好几处毒伤!”徐天庆怒道,“而你却对那小子偏袒有佳,甚至还说要保护他,就算你想与我作对,这也太没有分寸了吧?”
宇文怜雪靠着墙,淡淡地说道:“阎宁分明是在做戏,你以为他真的那么傻?若不是你非要将同门分为三六九等,他至于那样整你吗?”
“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来说我的不是,宇文怜雪,你还是我皇族中人吗?”徐天庆彻底暴怒了。
宇文怜雪也不甘示弱:“徐天庆,我告诉你,我只是与你有婚约,但只要我们没有成婚,我与你就没有其他的关系,我姓宇文,不姓徐!为了躲避你,我千里迢迢来隐月宫修炼,你跟过来也就罢了,但你休想干预我宇文怜雪的人生!”
徐天庆猛地站起来,将面前的茶几掀翻在地:“宇文怜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已经说清楚了,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宇文怜雪指着房门说道。
徐天庆额头上青筋暴涨,满脸通红,随后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凶光:“好……好……宇文怜雪,既然你一直不把自己当徐家人,那么就怪不得我了,我今天过来,就是要把你彻底变成徐家人!”
宇文怜雪面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想要后退,可徐天庆居然欺身向前,直直往宇文怜雪扑去!
没想到一不小心走错了门儿,却目睹了这样一幕,但阎宁并没有打算出去英雄救美,那宇文怜雪好歹也是天仙初期,与徐天庆实力相当,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徐天庆给强上了吧?
两人在房间里对峙了一会儿,阎宁忽然吸了吸鼻子,他顿时感觉到一阵不对劲:“我进来的时候,茶几上好像并没有茶水,徐天庆刚才打翻在地的,是什么东西?”
阎宁对各类灵药都有所研究,如今空气里漂浮着一种他极为熟悉的味道,似乎是一种名叫醉仙散的迷药,其药效就算是天仙也能够迷倒,但由于它会散发出明显的异香,很容易被察觉,所以使用它的人并不多。
“卑鄙小人!”阎宁心中暗骂,同时屏住了呼吸。
宇文怜雪显然是没有想到徐天庆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来,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等到徐天庆真正出手的时候,宇文怜雪才感觉到身上一阵无力,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徐天庆见状,冷笑着走上前,一把抓住宇文怜雪的手臂,狞笑道:“我让你逃!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只要你还在紫旭帝国内,就别想逃出我徐天庆的手掌心!”
“你……”宇文怜雪显然着急了,但她却无法使出力气来,只能任由着徐天庆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胡乱摸索着!
“今夜之后,你就会彻底成为我徐天庆的女人,你那所谓的仙帝梦,只配给我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徐天庆闷哼一声,直接将宇文怜雪扛在肩头,走向卧室。
这个时候,阎宁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只能推门而出,干咳两声道:“那个啥……”
“谁?!”
徐天庆吓得浑身一颤,不由得将宇文怜雪丢在沙发上。
“是你?!”
徐天庆震惊地看着阎宁,而宇文怜雪则是无比庆幸,一双眼睛睁无比渴望地哀求阎宁。
“你怎么会在这里?”徐天庆沉声问道。
阎宁极为尴尬地说道:“我说我走错门了,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徐天庆显然不相信,“刚才我说的话,你全部听见了?”
阎宁尴尬地抬头看着天花板:“这个嘛……可以听见,也可以没听见,得看徐师兄怎么处理了。”
徐天庆心中一沉,脸上仿佛要凝出冰似的:“我警告你,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若是敢向外人说出去半句,我徐天庆对天发誓,你会死得很惨!”
“那我若是乖乖闭嘴,有什么好处吗?”阎宁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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