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召唤帮手,真当我不会吗?”
阎宁一声冷哼,挥手喊道:“都给我上,释放你们被压抑万年的怨气,将那蛇妖全都吞进你们的腹中。”
吼——
巨灵出手,实力果然不同凡响,况且它们乃是阎宁使用过燃血吟以后才召唤出来的恐怖巨灵,每一个都拥有天仙之境初期的力量,对付那些蛇妖,绝对绰绰有余。
刘易斯很快便缓过神来:“你不过召唤出五只巨灵而已,我还剩下六只蛇妖,看你的模样,已经快要灯尽油枯了吧?剩下的一只蛇妖,你该怎么对付?!”
果然,六只蛇妖一同扑上前,其中五只蛇妖开始与巨灵纠缠,最后一只蛇妖则是直直地往阎宁飞去!
“千算万算,你毕竟还是比我差上一筹!”刘易斯兴奋地大喊,他要将自己刚才受到的耻辱一并还给阎宁!
面对着急速靠近的蛇妖,阎宁的脸上毫无表情,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身体顿时消失不见,那蛇妖一口咬下,嘴里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等到它痛苦地张开嘴巴之时,只看到一颗森白的獠牙从嘴里掉落而出。
阎宁瞬间出现在千米以外,用仙气将声音传到刘易斯的耳朵里:“怎么这么着急呢?瞧把自己牙都咬断了!”
刘易斯气得牙痒痒,那咬断牙齿的蛇妖更是气得一阵怒吼,它再次扑上前,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巨力,蛇妖回头一看,竟然是五只巨灵拉住了其他的蛇妖,而由于它们共用了身体,限制了这最后一只蛇妖的行动!
也就是说,只要阎宁站在千米以外不动,这只蛇妖就永远都不可能咬到他!
“无耻!太无耻了!”刘易斯喊道,“阎宁,你若是个男人的话,就别畏首畏尾的,这里是你茅山的地盘,要是让你茅山弟子见到你如此没胆,日后还怎么好意思见人?”
阎宁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得好像也对,那我就不躲了,这就回来弄死你!”
刘易斯这才注意到,阎宁手中捏着的手印,居然一直都没有松开!
“难道说……这小子的召唤还没有结束?”刘易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而下一秒,阎宁的身体因为仙气完全消失,而变得萎靡起来,连龙鳞金甲也无法维持,转眼的功夫就完全消失,他的飞行姿态也忍不住放低了,甚至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跌落一般。
“六只蛇妖,自然要用六个巨灵来一起对付才对!”
阎宁松开手印,仰天看去,只见天空再次裂开一道裂缝,一道金光从中照射出来!
“吼——”
裂缝当中传来最凶恶的怒吼声,竟然震得六只蛇妖同时缩了缩脖子!
“吼——吼——”天空中的五个巨灵好似回应一般,也冲着裂缝里大吼。
“这最后一只巨灵,到底是什么来头?”阎宁好奇地说道。
终于,巨灵从裂缝当中飞了出来,看其模样,竟然是一只龙将!
阎宁与敖厂长无比熟悉,这似鹿角、似驼头、似兔眼、似蛇项、似蜃腹、似鱼鳞、似鹰爪、似虎掌、似牛耳,不是龙又能是什么?
龙不愧是万兽至尊,龙将一出场,直接盖过了其他五个巨灵的气势,他从天而降,手持巨斧,竟然直接将一只蛇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刘易斯双手捂着脑袋,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阎宁感觉身体一阵虚脱,但此时即便是虚脱了也无所谓,有这只恐怖的龙将保驾护航,还有谁能拿阎宁如何?
“吼!”
龙将的出现,不仅仅是为阎宁添上一道力量,更是统领了其他的五个巨灵,在龙将的指挥之下,五个巨灵协同作战,配合竟然要比同根共生的六只蛇妖还要强大!
在这样恐怖的敌人面前,就算是蛇妖,也根本来不及去吞噬其他同伴的身体,更别提与六只巨灵们对抗了!
龙将一声令下,五只巨灵同时拽着五个蛇头,直接将中将的身体暴露在龙将的面前,而刘易斯正站在那儿,表情极为惶恐。
只可惜龙将是绝对不会怜悯敌人的,他举起了手中的巨斧,狠狠劈下,伴随着破空声,九头蛇的身体被巨斧一劈两半,鲜血四溅,要不是茶庄上空有大阵守护,只怕此时茶庄里要下一场血雨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刘易斯一早远遁,他站在半空中,披头散发极为狼狈,双手捂着脑袋,眼里写满了不敢相信。
“这可是圣母大人亲手赐给我的九头蛇权杖,这可是王级的法器,怎么可能就这样毁了?”
最后一只蛇妖奋力挣扎,却被象将一脚踩成稀巴烂,此时刘易斯的体内也已经没有了力量,九头蛇的尸体化作了一道流光,回到刘易斯的手中,但此时九头蛇权杖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模样,不再是王级下品的法宝,而是一根比朽木还要脆弱的木头,刘易斯稍微用一点力气,九头蛇权杖瞬间碎裂……
王级下品法器,九头蛇权杖,就这样被阎宁给毁了!
刘易斯心疼不已,如同自己的脸上被人割了一块肉似的。
“小畜生……你竟然毁了九头蛇权杖!”
刘易斯双眼血红,死死地瞪着阎宁。
阎宁的身体也已经灯尽油枯,但须弥戒里还储存着拉斐尔与奎诺的力量,阎宁此时施展龙噬九天,正在疯狂地从须弥戒中吸取力量。
但即便如此,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无法恢复,他咧嘴笑道:“刘易斯,你也已经没有力气了,难不成你想让那些守护骑士来收拾我?”
刘易斯果然看向查尔斯他们。
被刘易斯盯着,查尔斯和身后的守护骑士们顿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但即便是刘易斯的威严在此,他们也不敢面对更加恐怖的阎宁。
那可是连九头蛇权杖都能打败的人,刘易斯都不是他的对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他还藏着什么后手?谁也不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谁也不想第一个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