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觉得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尤其是想到先前古千秋指使属下,与齐校长大打出手的那一幕!
无论是能力,又或是动机,古千秋都很符合这个条件!
“齐校长不就是与你说话重了一些,你居然下此狠手!你还是个人吗!”
“哼!这等十恶不赦的凶手,我建议立刻将他拿下!”
众人一片激愤,虽然很忌惮古千秋那些手下的实力,但他们还真不信,他们这么多人在一起,还对付不了一个古千秋?
“对!把他拿下!”
沈沁连忙站出来说道:“同学们,听我说一句,之前古千秋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凶手根本不可能是他才对!”
古千秋感激的朝沈沁点了点头,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没有对马瞻等人下任何的命令。
可是校长齐德……确确实实的死在他面前,那动手的人又会是谁呢?谁又能有这等恐怖的实力?
沈沁是演武堂的校花,尤其是她的家世不错,所以她的话一说出来,勉强安抚了一下众人的情绪,想要将古千秋拿下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但是孙康却再次冷哼一声道:“沈沁,你一个演武堂的学生,何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说话!”
沈沁微微皱眉道:“孙老师,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孙康摇摇头道:“你啊,想的太简单了!谁知道他们主仆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手段,他就算是下了命令,你也无从得知!”
“无论怎么说,现在这个古千秋,也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他的话,再次激起了众人的情绪,越来越多的人吵吵嚷嚷着要将古千秋拿下。
毕竟这等恐怖的事情,他们谁也不想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越早找到凶手,就越能安全下来。
如此一来,沈沁也只能脸色有些苍白的解释着,但她的解释,却是那么的无力,很快就埋没在了众人的声浪中。
古千秋对她摇了摇头。
孙康不屑一笑,走到古千秋身后,将他束缚住道:“我劝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如果敢让你的那些手下再动手杀人,我就第一个杀你!”
古千秋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能自证清白的话,他说什么都是废话。
他只是淡淡道:“凶手另有其人,如果你们想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话,请便,你们要我做什么?”
众人再次吵吵嚷嚷起来,说什么都有,有说把他给关押起来的,也有说干脆一把火烧死他的。
古千秋注意到,最后说要直接烧死他的人,正是隐藏在人群里的岳玲珑。
他不禁有些无奈,自己当初眼睛,怎么就这么瞎呢?
孙康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后淡淡说道:“你现在带我们去找你那几名手下的住处,他们究竟是不是凶手,审讯一番就知道了,你可敢带我们过去?”
他倒也不是傻子,要是真把古千秋就这么给杀了,那他那些手下,估计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了。
所以还是要先将古千秋的那些手下,也给一起关起来才行。
古千秋自然没有什么意见,马瞻等人,就被他安排在陈辰的房间内。
众人一路行去,可还没等众人靠近那个房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那个房间里,居然传来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你还说你不是凶手!定是你那些手下又行凶了!”
众人再次声讨起了古千秋。
古千秋其实这个时候也很纳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对马瞻他们下达任何的命令,那么这血腥味又是哪来的?
他们根本不可能擅自行动才对啊!
推开门,他彻底愣住了。
不止是他,身后的所有学生,全都一齐的愣住了,而孙康束缚着古千秋的那只手,也闪电般的缩回。
古千秋悄然咽了口唾沫,虽然和这些人暂时还没有什么感情,可好歹也是他的手下啊。
而这些人……此时居然都已经死了!
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可以看出生前或许都没有太多的挣扎,而他们的死法……和校长齐德是一模一样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难看无比。
虽然古千秋的嫌疑被彻底的排除,但一个更加恐怖的想法,却蔓延在所有人的中间。
这些人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任何一个都要比校长齐德还要强大!
可就是这样的人,这么多人,全都被无声无息的杀死,敌人到底得有多么的可怕啊!
此刻就连古千秋都有些慌了神了。
而且这还不止,很快,一旁突然慌乱的跑来了几名老师与学生,大口喘着粗气,指着一个方向道:“不……不好了……那边又出现了很多的尸体,都是咱们演武堂的人!死法……死法和校长一模一样!”
先前确实是有一些人没有跟过来的,但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又有人被杀死了?
那凶手到底是谁?难不成是什么幽灵?但即便是幽灵,好歹也得有个影子啊!
但这些被杀之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死的没有半点声响,连那凶手的影子都没有出现过!
几乎所有人都彻底的慌乱了起来,甚至一些胆子比较小的,都已经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了起来。
“凶手到底是谁啊……再不找到凶手,那是不是连我都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这样的恐惧,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这一晚,是一个死亡之夜,除了先前死的那些人,还有不少人壮着胆子准备离开演武堂。
但很快,演武堂之外便也出现了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与校长齐德的下场一模一样!
看到沈沁也有些慌乱的模样,古千秋强忍着恐惧牵住了她的手,然后来到了孙康的身前道:“再这样下去,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难道不准备做点什么?”
孙康此时也已经恐惧至极,他有些茫然的说道:“啊……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连校长都死了,你倒是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