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房间里也没有听到他和卢正阳任何的争执声,心中不免想到也许是爱普兰妥协了。
“没有啊,我只是让他们以后不要来打扰你罢了。”爱普兰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轻声说道。
“真的吗?”卢思雅从爱普兰的怀中抬起头看,定定地看向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什么。
只是,不知是爱普兰掩饰的太好,还是她的洞察力没有爱普兰的仔细,始终都没有让她察觉到异样。
“好了,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事情已经解决了,还再想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爱普兰微微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俏鼻,略显宠溺的说道。
“可是……”卢思雅依旧觉得爱普兰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卢思雅想到卢正阳的为人,根本就不会相信爱普兰能够那么快的就解决的了,除非……
卢思雅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对于卢正阳那样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完全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狗皮膏药,沾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想到这里,卢思雅从爱普兰的怀中退了出来,正要准备往门口走去。
爱普兰见状,伸手抓住了卢思雅的手腕,眉头轻轻地皱在一起,显得有些不解。
“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把钱要回来。”
爱普兰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讶异,这个小女人怎么会知道的?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卢思雅静静地看着爱普兰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跟她想得一样,卢正阳果真是拿了爱普兰的钱。
“你为什么要给他钱,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个无底洞,填上了这一次,下一次他还会想办法来找你要钱的。”
卢思雅紧皱着眉头,眉宇间闪过一抹愤怒,她痛恨有这样一个父亲,更加痛恨她是卢正阳的女儿。
若是有可能,她宁愿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虽然遇不到爱普兰,但是生活却可以平平淡淡的。
“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爱普兰,你是不是傻?他问你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你的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卢思雅紧抿着红唇怒瞪着眼前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当然不是。以后我的钱都归你管,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爱普兰闻言,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很快便消失不见。
“谁稀罕管你的钱。”
卢思雅生气的转过身不去看他,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大吼大叫。
这实在是跟她平时的状态有些不搭。
只是,卢思雅低垂下头微微想了想,唇角微勾起一抹苦笑,他们刚刚明明讨论的不是这个。
抬眸瞪了眼爱普兰,后者则是颇为无辜的摊了摊手。
“你……”
“好了,思雅,你就不要生气了,下次只要你发话,我绝对不会给他们好吧?”爱普兰微微抿了抿薄唇,显得有些委屈,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袖。
卢思雅见状,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爱普兰如此可爱的一面。
但是,即便如此,卢思雅依旧板着脸,语气上却没有之前那么那么强硬,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什么言语来形容。
“没有下次。”
“是是是,没有下次,都听你的。”爱普兰点头附和,唇角边扬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关心他的。
卢思雅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说着,卢思雅轻轻地瞥了眼爱普兰,便想要转身离开。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她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还是早早的离开比较好。
爱普兰倏地直接握住了卢思雅的手,将她扯进了怀中,眼眸微微一眯,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就这么离开,好像不是很好吧。”
“呃,我……”
卢思雅微微仰起头,看向爱普兰,小嘴微张,话才刚刚说出口,便被爱普兰直接含在薄唇中。
自然而然的便只能留在书房里了。
翌日一早。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纱窗照到了房间的地面上,清丽妩媚。
卢思雅从床上醒来,慢慢地坐起身,用手掩嘴打了个哈欠,看向床的另一侧,却发现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迹。
轻轻地用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有些余温,想必是刚刚起床没有多长时间。
卢思雅微微挪动身子,发现酸涩的厉害,想到昨晚爱普兰的疯狂,不禁小脸染上了红晕,紧咬着红唇,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被爱普兰留下的痕迹。
轻轻地叹了口气,想到最近爱普兰的温柔,红唇轻轻地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慢慢地站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转身正准备去浴室稍微收拾一下,却发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
卢思雅正欲走的动作微微一顿,好看的秀眉轻轻地皱了一下,俯身捡起纸条。
【中午回来陪你用午餐,不要太想我。】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卢思雅的心中蓦地流过一丝暖意,轻轻地将它攥在手心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颇为满足的笑意。
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真希望这样的生活可以继续下去。
祁家别墅。
叶然刚刚从车上下来,便看到爱普兰站在房门口,紧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下意识的用手扶了扶金丝边框,抿了抿唇瓣便走了过去。
“爱普兰先生,早上好。”
爱普兰蓦地一愣,显然没有注意到后面出现了一个人。
转过身,看向来人,爱普兰不禁脸色一垮,显得有些无奈。
“我说叶然,你走路的动静能不能稍微大声一点,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还好我的胆子够大。”爱普兰不禁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叶然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太过在意,而且他已经走得够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