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奇怪了,难不成抓错人了?凌厉盯他,“说你知道孤儿院院长被抓的人明明就是你。”
“没错,我是到福利院去说过这话,可这是别人给钱我,让我说的。”
;“什么!”陈龙的脸色立即变了,意识到自己似乎中计了。
那个人是有意放假消息出来,引他们来这里,看看是不是他们抓了老院长的。因为这人知道他们也会在意副院长是不是也知道那个秘密。
他立即招呼手下的人,“放开他,快走!”
楼下一辆车子里,严浚远坐在舒适的真皮车座上,看着早已安排在老人家门口的摄像头,唇边勾起弧线。
出现的人是陈龙,张傲的助手。
这说明,这事真的是姑父做的!
更加说明了,姑父原来是真的在掩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接下来,他就要想办法知道姑父要替姑姑掩饰的是什么身份了。
很快,陈龙便带着人从楼门前出来了,然后上了车子。
陈龙做事很小心,大概他也不想自己带着这么多人引人怀疑。
所以,他让参与抓人的手下分成几路离开。
在隐秘地方的严浚远立即让人跟上了最后的那辆车。
车子一直紧追着对方的车子。
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路边,他让手下把对方的故意撞了一下。
对方马上就停下了车,一个男人从车下来查看情况了。
严浚远马上命令人一拥而上,把这两人抓住了。
…
一个密室里。
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捆在了柱子中间,旁边放着一大锅烧开的水。
严浚远没有亲自去审这两人,也没有让巴杰去,而是在密室上方一个隐秘的阁楼里悠然地喝着小酒看着。
对付这些人,让手下去做就可以,免得泄露了他的身份。
下面一个得力的手下在男人面前小踱了两步,冷冷瞄他,“不想我把你剥了,就快点老实交代,你们把那个院长藏哪里了?”
男人看着那口烧开的锅,牙关都有些颤抖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那就别怪我把你当杀鸡一样剥了,而且是脸皮带毛一样剥掉。”
男人牙关抖得更加厉害了,“可我只是一个手下……只负责抓人,……真的的什么都不知道。”
“哦……”严浚远的保镖从烧着的炉火里拿出一根特棒来,轻轻吹了吹,“你说是先来个红烧猪蹄好,还是来个红烧猪耳朵好?”
看着拿条泛着热气的红通通铁棒慢慢地向着脸靠了过来,男人额上的冷汗凉得像冰一样坠落,“我……”
“还不说是吧,那就红烧加干蒸,加水煮一样来……”
他一仰下巴,左右两位男人就抬起男人玩那口大锅扔下去。
男人顿时觉得自己的皮肤顿时像碰到了烫衣机一样,皮肤都烫得几乎萎缩了。
而且他的脚也真的被放进了锅里,一瞬间,开水穿过他的袜子,直接粘上了他的脚。
“……啊!”他大叫一声,整张脸都红了。
发现另外一只脚又即将被扔到锅里,他眼睛蓦地瞪圆,吓得尿都出来了,急遽大喊,“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忠心,先避免了酷刑再说。
很快,他的脚就被伸了起来,然后整个身躯被扔到了地上。
“快给我从实招来!”
男人的脚一离开开水,接触到凉快的地面,顿时舒服了不少。 但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开口了,“那个老院长是陈龙吩咐我们去抓的。我们抓到他以后把他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一开始,陈龙逼问老人是不是知道严小姐的身世,老人说不知道。后来逼问了很久都没有结果,陈龙就对老人家用刑。老人就说他已经90岁,反正也快去天堂了,即使逼供他也没什么所谓。但他出了意外之后,就会有人把他藏着的东西摊出来。后来,陈龙就不敢再逼了,开始不
断地诱哄老人说出来,但老人始终没说。”
阁楼上的巴杰皱眉看向严浚远,“这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但老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为了避免让张傲杀他说谎,还是真的有这回事?” 严浚远眉峰皱了一会,才说到,“我觉得这事是真的。老人到现在肯定还活着。如果他没活着的话,那肯定是被我姑父知道了他藏的秘密在哪里,然后杀人灭口了。就是因为还没有从老人口中得知这一
切,所以他还暂时不为难老人。”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救老院长?” 他眼珠一动不动地沉思片刻,“我们先不要去救老院长。一来,即使我们从下面的男人的口中知道老人被收在哪里,可估计我姑父已经料到我们会找上去,所以快速地转移了老人了。其二,我们去了的话会暴露身份的。之前他们一直在暗,我们在明,所以一直被蒙着很多事。现在我们要调换角色,让我们偷偷在暗,然后他在明,然后做事杀他个片甲不留。而且老院长手里有他的把柄,现在还是安全的
,我们不需要急于救他。反而,应该加快脚步,在他们之前先找到院长口中说的那份东西。”
巴杰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那我们就马上行动,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先得到那份重要的东西。”
…
两人很快又返回了老院长郊外的住处。
那个地方比之前又乱了很多,家里的箱箱柜柜都翻得乱七八糟的。
看得出张傲肯定又再次叫人来翻东西了。
严浚远进去观察了一会,看向巴杰,“别去找那些常规放东西的柜子之类的,因为要是放那里的话一早就被那些人拿走了。要是没放在那里的话,我们这样找也浪费了时间。”
巴杰忍不住瞄他,“心思这么密,如果别人跟你玩捉迷藏,一定找疯了,都把你刨不出来。”
“嗯,你想不想玩玩。”
“哼,现在你不是正跟你老婆玩着么,看她知道事实以后,怎么收拾你。我搬张小凳子坐等,看你跪搓衣板!”
严浚远扫他一眼,“你就幸灾乐祸吧,我要是跪搓衣板了,就让你来垫膝盖。”
巴杰可恨瞄他,“什么损友,被老婆罚就拉上我,被老婆爱的时候不见让我也享受一下。”
严浚远想一个五指山劈过去,“享受我女人?你吃豹子胆了”
“的确,下次要吃个恐龙胆才和你说这话。”
他讪讪地走开了。
随后,两人都很仔细地寻找了起来。
不过找了很久,连花盆底,沙发底都搜过了,都没任何发现。 巴杰单手倚在墙壁上,擦着汗,“丫的,这院长真够谨慎的,简直比毒贩藏毒还有隐秘。”